在这个娘炮和花样美男横行的年代,他这样既性感又俊朗的男人,一站出去即能秒杀一群比女人还会涂脂抹粉的男人,已是凤毛麟角,偏乐婧不知珍惜,动不动便把他嫌弃的一无是处。
但是孩子仍然在哭,他也没法跟他讲道理,说爹地其实很帅。
“我来吧!”庆笙歌过来从他手中接过乐宝儿,乐宝儿的啼声立止。
盛左:“……”被儿子伤自尊了!
他闷闷地,又有些难过地摸了摸自己的两腮。
他这副尊容也许是难看,因为他这个几天疲于奔命,为了寻找乐宝儿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证据忙的无暇顾及仪表,以至于两腮长出了胡渣……
“你走吧盛左,下次别来骚扰我的儿子了,也别做梦,他不是你的儿子,亲子鉴定都出来了,你就死心吧!”
盛左不相信那些,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心里有数。
乐婧从庆笙歌的怀里接过孩子,抱到书房的沙发里坐下,准备给他喂奶,一抬眼,发现盛左还在,脚步跟长了根似的。
她很生气:“你怎么还不走?想留在这里过年啊?”
盛左俨然有恃无恐:“他越长大越会像我,到时候你想瞒也瞒不住,很快全花都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你跟我盛左生的一个孩子!”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你这是?!”乐婧火大的把孩子重塞回庆笙歌的怀里,迅速起身,几步便逼到了盛左的面前。
她长腿一踢,便把细长尖利的酒红色高跟鞋从盛左的面门前划过:“姓盛的,敢在这里威胁我?上次未能宰了你,今天老娘就让你交待在这!”
所以说乐婧为什么喜欢穿裤装呢,尽管她穿裙子也飘逸迷人,可打起架来还是裤装方便。
想横踢、竖踢、前踢、后踢、一字马、过肩踢,劈叉……各种花式踢,花式劈,简直想怎么踢就怎么踢,想怎么劈叉就劈叉!完全不必担心有走光的危险。
盛左被她一个左连踢,几个右连踢,踢的节节后退,一直到身后抵到了一堵墙,他才大手一探,蓦然张开五指去扣乐婧纤细的脚踝。
乐婧一脚踢开他的手,高跟鞋在半空中凌空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玫丽光影,再次凌厉无比地往前踢去!
“啪!”
她一个劈叉,然后把整只右脚劈到他的肩膀上方的墙上,距离他的耳朵和侧脸只有一两寸,尖俏的鞋尖一倾,便能踢到他的俊脸。
她此刻劈叉过顶,仅靠一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压制着他的半边身子,与墙面平行。
她逼近盛左冷笑,摇晃着自己的靡丽的足尖威胁着他的半边脸:“姓盛的,我这鞋尖上但凡安置了一把弹簧刀,你今天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别跟姐姐斗,姐姐有你受的!”
盛左也没有强行从她的腿下冲开或逃离,而是邪笑地伸手去扶她的后腰,她裸在外面的半截美背,肌肤柔腻滑嫩,寒雪欺霜,整个背部光滑美丽,散发出白玉一样的诱人光泽,他手心痒痒,想去摸一摸。
“婧婧小宝贝,要不要老公帮你一把?你这身高想这么劈叉我,是不是感觉到非常吃力?要不我蹲下来让你劈?”
乐婧也不矮,一米七左右,但是盛左却是如同一座山一样,所以她想劈叉他,如果不穿上十二公分以上的高跟鞋,那必然会劈的很难看。
所幸她大小姐有专门练过,没有被这点小问题所困扰。
此刻面对盛左的挑衅,她也不以为忤,一边用玉手拍飞他想毛手毛脚的爪子,一边傲然地抬高漂亮的下颌,优雅地扬着红唇说道:“盛左,只要我乐婧愿意,想做我裙下之臣的男人多的数不清,所以你尽管惹毛我,只管在嘴上占我的便宜,我明天便给宝儿找一个爹,晚上便让一个男人来侍寝。”
盛左:“……”
下一秒,他不怕死的接话,凑近她幽香扑鼻的芙蓉面,坏坏地低语:“不如我吧,我器大活好,保证能服侍的你飘飘欲仙。”
然而,乐婧并没有因为他厚颜无耻的调戏而脸红,而是不屑地冷笑:“你盛左的床上功夫是还不错,可惜,老娘玩腻了!”
……
盛左走后,乐婧的眼里闪过几丝危险的光芒。
盛左的话,勾起了她心里许多不美妙的回忆,尤其他那一句“老公”,似在提醒她,她被他关在拉威尔庄园的那一段日子。
那时,盛左催眠了她,然后趁她的脑子混沌不清,他诳她他是她老公,她是他的妻子,他们两个是在他的庄园里度蜜月的一对年轻夫妇……
那时,他每天都用谎言在诓骗着她,而她竟傻傻的相信了他的话,甚为甜甜蜜蜜的喊了他几个月的老公……
以后每每想起这一段,她都恨不得将盛左挫骨扬灰,然后将盛家如同摧古拉朽一般的毁了!
……
席悄悄和伊水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乐婧已抱着小宝儿在沙发上优雅地喂奶。
孩子太小,为了他的各方面着想和能够让他健康的成长,爱美的乐婧还是决定用母乳喂养他一段时间,等他吃到了半岁多才断奶。
席悄悄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盛左捏?不是说来抢元凌的吗?”
乐元凌已经吃饱了,喝奶喝的他满头大汗——看来吃奶对小孩子来说真是一项力气活。
乐婧掩上怀,把孩子交给庆笙歌,然后整理自己的衣襟,并笑对席悄悄言:“钓来的鱼自然是放走了,不然真把他留在这里过年啊。”
噗!席悄悄忙道:“不要。”
她去逗乐元凌玩,心里也有点数,这里也没有旁人,她便问乐婧:“小姨你是故意让盛左来见小宝儿一面的吧?为了让他死心塌地的不再帮助盛家?”
乐婧赞赏地看了美的冒泡的外甥女一眼,知道这孩子别看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通透着了,便道:“他们盛家没有了盛左,多的是如盛宇朔之流的草包,能拿得出手与咱们斗一斗的也没有几个,有盛左小姨也不怕,只是要费些工夫,但是能选一种更轻松省力又省钱的战略战术,咱们何乐而不为?”
她妩媚动人的脸上此时漾起了一抹轻笑。
天天吊着盛左找儿子,差不多也够了。
是时候让他三不五时的能够见一见他的孩子,发挥发挥一下他满腔无处发泄的父爱,这一是让小宝儿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缺爹;二是让盛左投鼠忌器,即便是想帮盛家,但是为了他和儿子也会束手束脚,待她痛痛快快的把盛家踩的落花流水之后,再来论其他。
席悄悄只知道盛左要惨,天天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他被她小姨算计走了元凌只是第一步。
她扬起眉,正要笑,但是下一瞬,她如同烫手山竽般地放开庆笙歌怀里的乐宝儿,捂着自己的头皮叫了起来:“小宝儿快放开,你干嘛总抓我的头发?”
乐宝儿有三好:颜好;体格棒;精神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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