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雪激动的要哭——悄悄终于肯正眼看她,并且关心她了!
她连忙挤开陈妮妮上前,来到席悄悄的身边,大胆的抱住其一条手臂,和席悄悄相互搀扶着行走。
她有些感性地吸了吸鼻子:“悄悄,我不冷,我怕你冷,你穿的好少。”
席悄悄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变化:“还行,我里面的衣服都比较保暖。”
“那就好。”许凝雪轻抚着她的手臂,喃喃地说:“你现在越来越瘦了,身上都没有多少肉,以前你胖乎乎的多可爱啊!”
被人提起黑历史,席悄悄一脸黑线——能不能甭提她胖的时候的事啊,那又不是什么光荣史。
未及她说话,此时随保镖走在前面的郭玥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地勾唇,嗓音很甜美的说:“还真是没看出来,你俩居然这么姐妹情深?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俩以前对撕,撕的可厉害了!现在难道是因为死到临头,所以还变得舍不得对方起来?”
席悄悄不理她,只当她的话是放屁。
许凝雪却嘟着嘴道:“郭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悄悄,但是律骁就在后面追,你万一是把悄悄怎么,律骁绝壁不会放过你。”
“谁不放过谁呀?”郭玥在这种全是斜坡的地方走的也很累,她索性挽住自己保镖的胳膊,让保镖带着自己前行,“等我们到时候下到地底下,律骁纵是手眼遮天他也会拿我们没有办法,何况席悄悄还在我们的手里,他只能干看着。”
许凝雪抿了抿唇,不甘心地住了嘴。
郭玥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转头继续针对席悄悄:“席悄悄,等我除掉你,再让人除掉了乐婧,之后我们再慢慢去对付你妈妈,到时候没有了你跟乐婧,看你的妈妈要怎么样!”
“相信她一定会很痛苦,整日都浸淫在泪水之中。”她眯起眼睛,仿佛是在想象那种画面:“因为你们一个对她来说是最心爱的女儿,一个是她最亲爱的妹妹,她谁都不想失去,也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只可惜,事与愿违。”
席悄悄不再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假惺惺地道:“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妈妈似的。”
“我的最终目的就是你妈妈,你们都只是她的附加产品,把你和乐婧除掉后,你妈妈也没有好日子过。”郭玥阴阴地说。
“固执还爱做梦!”席悄悄轻哧:“当初的事情本来就是你妈妈不对,我妈妈是无辜的,什么也不知情,可是你的妈妈不知道悔改,只一味的把我妈妈当成假想敌,你这个做女儿的明知她做的事情不对,可你从来没有点醒她或者规劝她,你只是陪着她一起错下去,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想将所有的人玩弄于股掌。”
“我妈妈有哪里不对?都是你的妈妈的错!”郭玥大声地冷笑:“而且席悄悄你知不知道一件事,当初那个剧本是我写的,不是任何人,就是我写的。”
席悄悄想了一下,才想起她说的是《燃豆》那部电影的剧本,原来是郭玥写的?!想当初,他们调查的结果却显示为杨倩如所为。
真TMD哔了狗了!小小年纪,这个女的心思还真深沉,并且沉的住气。
她在心里不停的吐槽,嘴上却装做很很惊讶的样子说:“郭玥,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郭玥骄傲的把脸扭向前方,不再跟席悄悄争这些问题。
这时,她的一位保镖道:“小姐,很快我们就会到目的地,那时候大家都要小心。”
许凝雪一听,立刻抱紧了席悄悄的手臂,很舍不得又很紧张的样子。
席悄悄小声地跟她耳语:“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没有。”许凝雪更加的紧张了,甚至是有些难过地看着她,低声问:“悄悄,你要怎么办?”
席悄悄不以为然:“什么怎么办?难道他们还会吃了我吗?无非就是郭玥想让我死,但她若不担心律骁将她剥皮抽筋,她尽管大胆的行事好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是的悄悄,你不懂。”许凝雪几乎是哽咽地说:“艾氏别墅的底下有一座古祭坛,深埋在地底下,来的时候他们蒙着你的眼睛,所以你没有看见,那座古祭坛很宏伟,据说和你们乐家有关,所以他们才会捉了你和乐婧,想让你们来祭坛。”
祭坛?
席悄悄一瞬间怔忡的厉害,差点就停住了脚步。
那时候从这里经过,她被蒙着眼,所以只觉得眼前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然而没想到这里竟然掩盖这样的真相!
……
出了黑乎乎的通道的时候,席悄悄有点迷茫,眼前一片灰暗,但却又感觉有很多白烟和雾气缭绕,在这些宛若混沌初开的烟雾中,有几角白岩的建筑飞檐若隐若现,恍若海市蜃楼。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一直望着那几角隐现的建筑物和白烟不说话。
自从许凝雪告诉她这底下有这么一座物事后,她便一直没有再说话——说什么?她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一言难尽。
所以,唯有沉默。
烟雾氤氲的面积很大,像一个大广场,这若真是一座古祭坛,那也是一个广场形式的古祭坛。
她看了看左右两旁的人,人头攒动,可众人都只是贴着石壁而站,并不去靠近那团宛若混沌的白烟。
众人似乎很敬畏,都一脸肃穆地盯着那团迷雾,但眼里却又闪着感兴趣和狂热,甚是崇拜与膜拜的光芒。
这时,李宓带着人,纤细款摆的朝着他们走来:“郭玥,干的不错,你竟然真把席悄悄带来了。”
郭玥朝她笑了笑:“只是委屈你了,没能让你得到律骁,反而遭了他的不少羞辱。”
提到了让自己最为痛心的事!李宓的脸当下沉了下来,很难看。
她咬牙,伸手一顺自己的高马尾,然后双手环胸,挑着腿,脸色阴郁地望着席悄悄,目光里都是满满地仇恨。
郭玥继续道:“律骁那个人未免太狡猾了,你拿着席悄悄的手机,上面可以定位,她的手表功能也多,理应能够引诱律骁和迷惑他,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不上当,他没有去你那里找你,反而带着人摸来我这里了,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所幸我们撤的够快,不然统统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她喋喋不休的把情况给李宓讲了一遍。
李宓听的怒火熊熊,咬牙切齿地道:“别给我提律骁那个王八蛋了!他是猪油蒙了心,眼里除了席悄悄那个贱人,他只怕没把人放在眼里!”
说完,她豁地把目光转向席悄悄,然后绕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眼里蕴含不怀好意。
许凝雪瞄到她的举动,在一旁紧张的宛如惊弓之鸟,席悄悄却淡定的任她打量,话都懒得说一句。
她对郭玥道:“这个尤物既然那么得律骁的喜欢,我们不若把她给毁了,反正她早晚是要为祭坛做出牺牲的,到时候谁知道是什么鬼情况,索性我们现在先拿她乐呵乐呵,让我们自己高兴高兴,也算是报了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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