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难不成还真的觉得我能够把你给卖了不成?”
别开玩笑了,他才舍不得。
夏妤抽了抽嘴角,“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你说的地方,离这里远不远?”
“有点远,在那里吃完一顿晚饭,我可以把你给送回来,孩子就让他们两个人一起用晚餐。”
“……”
“你要是还不放心,也可以叫那位顾先生来陪着两个小家伙。”
顾先生,不过就是说得好听,真要让他叫啊,他比较更想叫顾备胎。
夏妤脸色冷漠:“……”
“既然你都默认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喂,你松手啊,我什么时候默认了,混蛋不要自己扭曲我的意思啊。”
夏妤被人给直接牵着手往前走,想要抽手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叫着想要让这疯子淡定一些。
“我为什么要松手,凭自己本事拐过来的人,我可没有任何想要放手的意思啊,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用力甩开我啊。”
“混蛋,流氓!”
“你到底是在夸奖我,还是想要让我配合你呢?”夜桀澈笑容满面。
他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心情这么愉快的时候了。
只有在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全身心的喜悦,而不是为了让别人放心而笑着。
夏妤被人给拐到车上,车门被人直接反锁,她没有办法,只能沉默不语:“……”
“怎么现在忽然变得这么乖了?”
已经绝望了。
夏妤没有任何生气地扭头脑袋,不想要看见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是余光里存在人的影子,她都觉得膈应。
虽然一直这样暗示着自己的心里情绪,其实她并没有产生一点这样的想法。
并且,还一直没有什么抗拒。
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一点一滴,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渗透进她的生活当中了。
不管怎样用力驱逐都没有办法了,能做的只有隔绝,或者是任由人继续侵入。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挺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决定妥协了,那样实在是太过丢脸了。
花了五年的时间想要忘记这个男人,却用了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就要被这个男人给追回来?
不愿意,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
车子还未开动,男人忽然凑过来,故意冲着她耳蜗处吹气:“自己不系安全带,是不是等着我亲自给你系?”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啊,我可以自己开……”夏妤惊恐地往后退,伸出手想要阻挡人的靠近。
夜桀澈却是完全没有被人给阻挡到,还清笑一声道:“已经晚了。”
刚开始的时候不说话,现在再来,可就没有什么用了。
“……”
夏妤挣扎无果,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给禁锢着,而这个长手长脚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全带给她系上。
还很是不要脸地低头在人额头上印下自己柔软的唇,嗓音里都带着浓烈的调侃:“我想了想,你也没有什么能够给我补偿的,我就亲你一下好了。”
“……”
这样觉得自己吃亏的语气是想要怎样?
夏妤被气得几乎没了脾气。
不过幸好,夜桀澈还知道自己需要脸这东西,不过亲了一下便立马开车。
“我们去的地方有些小远,你可以把座位挑成舒适的角度,先睡一会。”男人看着前方,嘴角便的愉悦直接达入人的眼底。
夏妤沉默着:“……”
没有回话,也没有按照人的意思调节座位。
“你是不是还想要我帮你?”夜桀澈挑了挑眉头。
“我又不困,不想睡觉。”
“那好,你可以一直看着我。”
“……”她宁愿选择睡觉。
夏妤自觉地抬手去挑角度,随后无比淡然地睡了过去,这路程似乎是真的有些远。
而且越来越偏僻,她也一点都不怀疑,自己这样下去,是不是会被夜桀澈这坑蒙拐骗样样在行的男人给分尸了。
直到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夜桀澈停下车,看着前方的教堂,脸上露出一抹祥和的神色来。
而躺在他旁边睡着的女人,还没有转醒的痕迹,没关系,他可以再等等。
正文 第七百五十章 有感而发(5)
女人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转了一个身,衣服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他皱着眉头去给人捡衣服,却被女人恩将仇报地按住了头。
“混蛋,我要打死你。”
“……”
“混蛋……大流氓……”嘴上说着,手上还用力起来。
夜桀澈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要被人给揪下来了,硬撑着没有开口,伸手去盖住女人的手,动作轻柔地将人的手给拿开。
所幸,夏妤并没有再过度纠缠。
不知过去多久,华灯初上。
男人睁开眸子看向身旁的位置,却空荡荡的,惊愕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衣服像是重演一般掉落在地上。
是他的衣服。
夏妤去哪了?
夜桀澈不顾穿衣服,便直接下了车。
而现在所处位置,最为亮堂的反而就是那座教堂,里面燃着橘黄色温暖的光,照耀得大笨钟都褪去历史痕迹,变得圆滑起来。
“……叮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踩到,发出清脆的响。
夜桀澈低头,看见一个小巧的铃铛,金色的花纹遍布上面,带着一种历史的古朴感觉。
男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堂,才发现橘黄色的光都是烛火。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清丽的嗓音:“喂……你说我这样穿着好看吗?”
夜桀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手微微颤抖着转身,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正歪着脑袋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如果你是要给我做新娘的话,这样穿着看起来的确是没有错。”
“啧,你想太多了吧。”
夏妤双手提起婚纱裙摆,慢腾腾地走近男人,在他面前站定,忽然松开手,转而去触碰他。
“你是睡得有多迷糊啊,居然连领带睡歪了都不知道。”
女人絮絮叨叨着说话,不知道在不高兴些什么,那双秀气的眉毛很是不客气地皱起来,看得人有些心疼。
她身上的这件白婚纱不是定做的,虽然穿着端庄美丽,可是却不太相衬人的气质,她值得最美的。
领带被人给整理好了,夜桀澈皱眉问道:“你这婚纱是从哪偷过来的?”
“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损啊,什么叫做偷的,我只不过是借用了一下而已,待会就会有人过来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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