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显突然看到罗启,赶忙拉着自己妹妹就挤过来了,说:“真是太巧了,罗三少竟然在这里。哦对了,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妹妹魏思妍。”
女孩惊讶的看了一眼罗启,然后点了点头,说:“罗先生好。”
魏显有点妹控的样子,很热络的给罗启介绍自己妹妹,又说:“罗三少怎么在这里?怎么这么巧?住在这小酒店里,不会是体验生活来了吧?”
罗启淡淡的说:“和朋友出来玩。”
魏显吃了一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说:“罗三少交朋友交的还挺广泛的。”
罗启说:“既然大家都认识,你也卖我一个面子,今天的事情也别吵吵闹闹的动手解决,大家好好说说也就行了。”
魏显不想就这么算了,不过罗启开口谁敢不卖给他面子?
魏思妍赶紧拽了拽魏显的胳膊,小声说:“哥哥,你帮我把东西拿回来就行了,这么晚了,咱们拿回来东西就回去睡觉吧。”
魏显不高兴的说:“那你的脸怎么办?肿成这样。”
夏叶一瞧,赶紧走过去说:“我房间里有医药箱,要不然先给魏小姐上点药吧?”
魏显这才注意到夏叶,立刻上下一打量,似乎特别符合魏显的口味。魏显是个花花大少,就喜欢那种小鸟依人,看起来又清纯又可爱,还要瞧起来很乖巧的。当然了,如果长得清纯,身材又火辣那就太好了。
魏显看到夏叶,差点吹了声口哨,觉得真是太和自己胃口了。
罗启不悦的说:“这是我女朋友夏叶。”
“额——”魏显似乎很庆幸自己刚才还没吹那声口哨,有点可惜又有点尴尬。
夏叶带着魏思妍进房间去处理一下快肿成包子的脸,幸好夏叶带了医药箱,就是怕出门有个什么意外,治疗头疼脑热的药,还有一些创口贴消肿药止血药都是带着的。
魏思妍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她走进去,让夏叶帮忙处理脸上的伤。
魏思妍的脸肿了老高,和另外一边真是鲜明对比。不只如此,肿起来的皮肤上还有几条血道子,不是很严重,已经结痂了,但是看着触目惊心。肯定是白思陶的指甲太长了,所以扇嘴巴的时候还把魏思妍给抓伤了。
夏叶给她把伤口消毒了,然后又涂了消肿的药,最后还用纱布叠了整齐的小方块,把她的半边脸给贴上了。
夏叶说:“帮你贴上,免得一不小心蹭到了会疼。这两天你出去带个围巾,或者戴个口罩吧,还是能挡住的。”
魏思妍说:“谢谢你。”
“没事。”夏叶说:“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不清楚呢。”
夏叶和魏思妍坐在屋里,其他人都站在走廊里交涉,不过交涉的可能不太愉快。
魏思妍瞧了一眼夏叶,有点犹豫,还是说:“那位姓白的小姐拿了我的东西,我想要回来,但是她说自己没拿……”
说起来也不算是很复杂的事情,之前白思陶觉得自己在唐棉和夏叶身上受了委屈,所以一整天都不高兴。
白思陶等了一下午,严臣都没有回来,好不容易能开着车,自然要带着唐棉出去好好转一转,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也没回来。
白思陶就不开心了,给严臣打了个好几个电话,还都是唐棉接的,唐棉说严臣开车不方便接电话,可把白思陶给气死了。
白思陶气得要死,大骂唐棉不要脸,说什么应该和她公平竞争。唐棉差点给白思陶气笑了,自己和严臣在交往,是严臣的女朋友,突然有个女的要来跟他争男朋友,还说什么公平竞争。
唐棉完全不能理解她是怎么想的,干脆挂了电话关了机。
后来白思陶联系不到人了,气得不得了,干脆就去酒店自带的酒吧喝酒去了。
酒店里是有酒吧的,就在顶层,规模不算是小,不只是酒店的客人,还有不少其他地方来的客人,都会到酒吧去喝酒。
不算是很混乱的酒吧,白思陶一直从下午喝到了晚上,怪不得之前一身酒味儿,看起来醉醺醺的,肯定是喝了不少的。
魏思妍说:“哥哥是带我来看比赛的,他说想要去酒吧玩玩,非要拉着我去……没想到我的东西就丢了。”
魏显喜欢玩,吃过晚饭就带着大家来酒吧玩了,因为他们就只有魏思妍一个姑娘家,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也不太好,所以魏显执意要带着妹妹一起,让她也好好玩玩,别一个人那么寂寞。
魏思妍跟着他们去了酒吧,也没什么可玩的,不过就是喝酒聊天什么的,魏思妍也不喝酒,就喝了点果汁。
后来魏思妍想去洗手间,干脆就一个人去了。
魏思妍的手上戴着一条手链,是很久以前妈妈送给她的,她一直都带着,但是手链怕水,是绝对不能沾水的,所以每次魏思妍洗手的时候都会把手链摘下来放在一边。
洗手台上有专门给客人放贵重物品的小盒子,带盖子的那种。
魏思妍从洗手间出来,想要洗个手,就把手链摘下来放在小盒子里,准备擦干净手再拿走的。
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有点喝多的女孩,就是白思陶了。
白思陶喝多了,不是来上洗手间的,倒是跑到洗手台来吐得,站在魏思妍旁边就涂了个昏天黑地。
魏思妍吓了一跳,看到白思陶喝多了,所以想要赶紧洗完手离开的。
这个时候,吐得昏天黑地的白思陶忽然侧头看了她一眼。
魏思妍说:“她让我帮她捡一下东西。她的一只耳环掉在了地上,甩出去挺远的,就在我左边。”
白思陶让魏思妍给她捡个东西,是一只很小的耳环,白思陶回头一瞧,在她左边,也没多想,赶紧就走过去两步,弯腰帮忙捡起来了,然后把耳环还给白思陶。
白思陶拿了耳环,急匆匆的样子,连句谢谢也没说,直接从洗手间离开了,走的很快。
魏思妍觉得白思陶这个人有点奇怪,不过也只是碰到一面,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
魏思妍说:“我本来准备拿了手链就走的,但是再打开那个小盒子,手链就不见了……”
夏叶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魏思妍很确定,当时在洗手间里,只有自己和白思陶,什么人也没有,手链不可能不翼而飞,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白思陶拿走了。很可能是趁着魏思妍弯腰去捡那只耳环的时候,白思陶把手链给偷走了,后来还急匆匆的就跑掉了。
魏思妍说:“那是我妈妈给我的,我带了很久了,而且……对我真的很重要……”
魏思妍不知道白思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住在酒店,或者只是单纯来酒吧玩的,当是急的都要哭了,找了好几圈,根本没找到人。
还是魏显发现魏思妍总不回来去找人,才知道魏思妍的手链不见了。
魏思妍当是叙述了一下白思陶的样貌,魏显是不认识的,不过让人赶紧在酒吧里打听一下,问问有没有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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