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者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又掏出了报纸和香,先用报纸包住香,然后一起点燃,绕着四个人走了一圈,报纸噗噗往下掉,吓得张瑶瑶的男朋友紧张,叫她小心点。
然后四个人一起手拉手,一起摁住问碟,心里默念:笔仙笔仙,你来了么,问了五六遍,忽然中间的问碟就动了。
说到这里,沈依云停下来,她手指发颤,嘴唇发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元宝峰却知道这时候最好一鼓作气全说出来,才对她好,因此强势的命令她:“然后呢!?”
那个问碟动了一动,引导者赶紧让大家松手,然后握紧笔,果然那笔在来字上面圈了好几个圈。几个女生吓得瑟瑟发抖,男生也没好到那里去,不过爱情胜过一切,这时候张瑶瑶率先镇定了起来,稳定心神说,笔仙辛苦了,我们来想问几个问题,希望您能帮助我们。
过了好一会,那个笔才上下动了动。张瑶瑶就说:
“我跟王庆能不能在一起?”
笔仙这次反应很快,不过反应也很乱,总是胡乱的话,画的也不知所云,好像瞎话。四个人的手牢牢黏在了笔上,几个人吓得脸都白了。最后那个笔尖停在了在上面,来回绕圈。张瑶瑶皱眉说,我想问,我跟王庆能不能在一起?
可是那个笔还是在在这里花圈。
几个人都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忽然那男生啪的一下甩开了那个笔,表情惊疑不定。朝他们喊:
“有病啊!这玩意信个屁!都是你们自己在使力气!”
那女生啊的一下,脸白了:“你还没送笔仙,你为什么松手啊!!!!!!!”
那个男生骂骂咧咧的想走,被班长强行按住了。班长平时交友广泛,很有威信力的,那个男生不好说什么,只好坐下来。几个人赶紧战战兢兢的又握在了一起,这次就没什么异常,说是真。引导者补充说是真爱,然后他们说送走笔仙,可是什么异象都没有了。
元宝峰和汪光对视了一眼,卫华可说是因为笔仙否定了爱情,所以张瑶瑶才伤心的。怎么这里又肯定了?
大概是因为笔仙肯定了她的爱情,张瑶瑶回来以后跟那个男生特别甜蜜,也相信了那个男生真的只是跟别的女生正常的社交,根本不是暧昧。几个人都以为这事儿过去的时候,忽然有天晚上,张瑶瑶晚上没回来。后来大家猜,是不是去开房了。这事儿虽然有点那个啥,但也不是惊骇世俗,她们还帮着打掩护。
可是第二天早上,张瑶瑶就浑浑噩噩的回来,嘴里念叨着笔仙害我,笔仙害我。
谁问也没问出来什么,卫华和沈依云还去那个男生那里,结果那个男生压根否定了头天晚上出去过,他们寝室的人也能作证。可是问她什么都不说,可是女生特别敏感偏激,她甚至还自残过,不过刚握住刀片,就被卫华给发现了。
几个女生都很照顾她,结果没两天,这个女生就跳楼了。
然后紧接着一起算命的那个引导者杨阳,当天也出了事儿,精神恍惚,在楼梯上差点一脚踏空。幸好当时同学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才没从二楼摔下去,嘴里也说,笔仙害人,笔仙害人什么的,不过她很快就被家长接走了。卫华和依云都害怕,卫华早早就跑回家去了,依云实在害怕,就跑到了本市的姑姑家住了两天。还是害怕,跟陈飞说了。陈飞一听着急了,想带她回家给他妈妈看看,结果依云不愿意,就是在门口拉拉扯扯的。
依云现在神经紧绷极了,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她们都说是笔仙的反噬,因为她们半路放开了笔,没有好好送走笔仙,所以笔仙生气了,要带她们下去训诫。
元宝峰忽然问了一句,“那男生呢?就没有男生遭到笔仙的反噬?”
依云茫然的看着他:“好像上学期有一个男生吧……其他的没听说过啊……”
让他们好好休息,有事联系之后,元宝峰和汪光往回走。走着走着,元宝峰忽然开口:
“你信?”
汪光裂开嘴:
“我不信。”他点点脑袋:“那个女生没说错,的确就死了一个男生,其他的男生都是受伤,而且没啥大事儿,最严重的是骨折,养了三个月而已。女生的资料就是疯、自残、自杀。”
为什么只有男生没问题?为什么女生跟男生的差别那么大?因为女生玩得多?
走回五楼,临时的谈话室又多了几个人。他们一进门,就看见几个大男生站在那里,元宝峰尤其注意一个男生,他特别沉稳,跟周围青春气息的同学有点格格不入,反倒是跟教导主任更亲近。
小宋赶紧走过来介绍:
“元队长,这两个学生是卫华说可能有关联的人。这个是王庆,这个是邱白铭,”他指着那个男生说,“我们班班长。”
邱白铭伸手:
“您好,我是邱白铭。”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存错时间了_(:3」∠)_
我就直接放一章好了
第10章 图书馆的故事
邱白明说的跟别人所差无几,几人也没有发现更多疑点。只是在最后,邱白明说道:
“希望能早日抓到凶手,给我们同学报仇。”
这话说的热切,旁边几人都看着他,暗含感动。只有陈飞别别嘴,旁边的元宝峰看见,先摁在了心里。
几人例行问话完毕后,继续去案发现场,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忽然陈飞开口说,你们知不知打这个图书馆的来历?
元宝峰:
“什么来历?你在这里读书?”
陈飞轻笑,夕阳的光太盛,模糊了他的面容:
“这图书馆,以前是政府机构。不过,不是国民政府或者是中国政府,你们猜,是什么政府?”
几人满头问号,只有妹妹低声说:
“汪伪政府。”
陈飞点点头,说:
“我给你们说说这图书馆的来历吧。从前,有个人叫常凤晨,是个飞行员。”
杭州的冬天,是一种骨子里渗出来的寒冷。常凤晨能受得住,其他人都受不住了。眼见着风雨越大,学员的操作越来越瑟缩,常凤晨恼怒的通知训练员落地,自己落地喊一句解散,就带着气往宿舍跑。
“常教官!常教官!”训练跑道上,一个人飞快的边喊边朝这边跑来。奈何风雨大,场地空,常凤晨自己生着闷气,那是一声都没有听见!那人见常凤晨不回头,怒喊一声:
“常大头!”
喊出来就后悔了。常凤晨长得英俊不假,只有一点,头大。所以特别痛恨别人喊他大头,此刻,尽管同样的风雨交加,常凤晨依旧立刻就转过身来,脸色沉得比这天都沉,让人无端端的大个寒颤:
“你叫我什么?”
来人却与他相识许久,就算打寒颤,依旧哈哈大笑跑过来,顺手就揽住常凤辰肩膀:
“叫你常大头!谁让我叫你常教官,你不理我。好了好了,我有事儿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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