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有时光_冷芷蝉【完结】(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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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开始相处,还好啦,没那么糟,一开始看你不顺眼就挑事的,十九□□都是流氓所谓。丁慧寻见我,冲我笑笑,我弯起了180度嘴角保持露出八颗牙的微笑回敬她。我转头就看见关薰瑜,她那双虎眼,‘妈呀!’我差一点没抑制内心的小惊讶叫出声来,但我这一脸的惊恐全部显现在脸上,什么叫惹不起躲得起啊,还真是甄嬛遇见华妃娘娘,我收起绷劲的脸尴尬地笑笑。周雪菜就站在关薰瑜的旁边,看见她的瞬间,我控制不住嘴惊讶成了O字,我的天说好的南方人呢,这身高快有180了吧,她是伪南方人吧。她皱起眉毛,没等她开口问我怎么了,我一句“你多高?”尴尬不失挑衅地得罪了唯一好说话的室友。她有些不高兴回了句“175.”我点点头,说好的南方人,本来我顶有自信以为自己这160的标准身高(自认为标准)来这个学校可算是撑起一片天了,如今看来,是我想太多,我不觉对着周雪菜摇摇头,脸露失望。唉!其实说好的北方人,我也就160这点小个。

  总的来说,大学第一天我给室友留下的印象超级不好。但转念一想,多大点事啊,就因为这个记我四年,敢问心眼还在吗?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么心大的人,也有走心的时候,难能可见我还有这等思乡情怀。其实不然,我心里清楚,我挂念的是,那座小城的某某人,他去大洋彼岸的那边快有两个多月了吧,他现在还好吗,一切都可顺遂,如今我来到城岛,算是一切重新开始,过去的一切虽然不能忘记,但我也要重新洗牌。对新生活的恐惧,对周围人的抗拒,对旧人的回忆,让我久久不能眠。我想我翻来翻去,与我床相连的熏鱼有些不耐烦了吧。

  一股热流袭遍我全身,我受不了大多感情的浇灌,我爬下床,走到桌子前,忘记说了我们是上床下桌。我把台灯打开,开始重复着我多年来的习惯写日记,所谓的写日子差不多像是给迟辰开写信一样,但愿有一天他会懂我的心,唉,有没有机会还是未知呢。

  “迟辰开,今天是我大学的第一天……”,我听见对床的丁慧寻翻滚几下,妈呀,完了我忘了我这边开灯,那边丁慧寻肯定被晃得睡不着,我心有余悸蹑手蹑脚地把灯关了,回去睡觉。

  后来与室友的相处,总的来说,还算愉快。

  比如:

  那天在食堂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点菜,四川的周雪菜看着我们问:“大家,都什么口味啊?”“无辣不欢。”熏鱼看着手机,她看似平淡,我在一边一个激灵,她那壮实的身板和着迅速的回答简直堪称绝配。“重口味。”丁慧寻这回答简单粗暴,我拍了拍胸脯,安慰我的小心脏,这女人高中是语文课代表吧,概括能力忒强了吧。“你呢?”她们仨看着我,我眨了眨眼睛,一个180度的惯用尴尬式微笑:“淡的。”

  再比如:

  那天晚上,在寝室,熏鱼躺在床上,不知道哪根线和事妈连上了,问:“你们都处了几个对象啊,如实交代。”她顿了顿“我先说,我初恋是我对象我俩处了八年,现在属于异地恋。”我点点头:“厉害厉害。”,丁慧寻在床上坐着仰卧起坐气喘吁吁地说:“八个,开学前第八个刚分。”我点点头,翻了一页放在桌子上的书:“牛气牛气。”,周雪菜对着门口的镜子抹面膜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和我们班徐帅处上了。”“啊----!”我转头看他,我他妈人还没认全,你就处上了“跪了跪了。”我点点头说。“那个你呢?”熏鱼带领着整个寝室,把疑问抛给我,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尴尬中弥漫着比尴尬还尴尬的安静,有一种吸血鬼趴在我身上找血管般的恐怖,我咽了一下口水,我眨了眨眼睛,一个180度的惯用尴尬式微笑,尽量让简单的回答里留有些许悬念:“我男性朋友有很多。”

  再比如:

  晚上闭灯前丁慧寻问:“亲们,都几点起啊?”,“那得看几点上课。”熏鱼刷着手机说道。“睡到下午可以么?”周雪菜说,“我也得至少八点。”丁慧寻说,然后她们仨互相看看,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看着我:“你呢?”六点起来的我眨了眨眼睛,一个180度的惯用尴尬式微笑:“你猜?”

  再比如:

  第一节课走进教室,我看见第一排空无人烟,迅速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冲到第一排,放下书包后,我“啪啪啪”往桌子上放了三本书,嘿嘿,够意思吧,给你们占桌,等了半天,只见三个人灰溜溜地从后门直接坐到了门口,我惊呆地望着他们张大了嘴。这是有人,走到我旁边;“同学,旁边有人吗?”我收起占座用的书,对着那人眨了眨眼睛,一个180度的惯用尴尬式微笑:“没有。”

  所以说我和我室友的相处非常愉快,之后就更愉快了。我起得早,回寝室晚,整天泡在图书馆看书,跟她们就是零交集,无矛盾,怎么可能不愉快,在她们中间,我恍若透明,这寝室生活简直就是爽爆了。

  ☆、第二十八章

  2015年---2016年

  童话里的故事非常美好,可惜的是都是骗人的。为了迟辰开,我守身如玉,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当然这是为了学习,我可是要将来身赴大洋彼岸的,所以我的大学生活可能和正常宅女差不多,只不过,可能是我的点比较背吧,平淡的生活中还处处充满了挫折。

  早上听见闹钟声,我赶紧蜷缩着从床上趴下来,唉,刚梦见迟辰开就醒了,正想着,倒数第二阶还没来及踩稳,我一下子扑了个空,屁股稳实地落在地上,幸好我及时地把嘴捂住,免得把室友惊醒,又是一场唇枪舌战。

  洗漱回来,我蹑手蹑脚地走回寝室,室友们还在入眠。我走回桌子旁,三下二除五地画了个眉毛,打了个粉,换了件衣服,风风火火地走出寝室。正在我因又是第一个出寝室而神采飞逸之时,瞥了眼一楼正厅前的镜子,向后转,向回走,转身背对镜子的衣服怎么比正面还顺眼,我这眉毛画得比脑血酸病人的胳膊还不协调。

  走到教学楼门口,抬手一看手表,还有十五分钟上课,我可以轻轻松松地漫步在楼梯上,虽说是在八楼上课还没电梯,但我们怕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So easy!好吗。当我开心地徜徉在七楼时,一开书包,书没带,我的天!我抱起书包,往下马拉松。

  中午,我在饭口排队,侧身瞥见,也不是瞥见,就是如饥似渴地直勾勾地看着,今天的饭菜,有我喜欢的沙丁鱼,锅巴肉,好棒,真幸福。打好饭后,我吃了两口,哎呀这个肚子有些不大舒服,不过没关系,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哗啦啦”肚子叫着。不好,要闹肚子,看着饭盘了丝毫未动的锅包肉和半条鱼,我无奈地摇摇头:处对象就是好,像这种紧急情况,有对象还是蛮必要的么。

  在厕所蹲坑时,突然发现门上趴着肉乎乎滑腻腻扭动身体向上的不明物,我“啊”地一声,那东西没吓走,我卫生纸吓掉了一地,只听整个厕所回荡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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