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瞬间惨白了脸色。叶敬辉手指紧紧抓住司明的肩,深深吸了口气。
司明再次推进,直到连根没入时才轻轻喘息着停了下来。
这样深的顶入,让叶敬辉甚至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给挤压出来,心跳也因此而快得离谱。
“疼吗?”司明轻轻抱住他的肩,安抚式的亲吻着他的耳朵,“来,放松些。”
“哼,你倒试试。”叶敬辉嘴上虽然抱怨,却还是按他的话,深呼吸,努力放松了身体。
司明一边亲吻着他的唇,一边扶住他的腰缓慢的抽-送起来。
□而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yù-望,司明只觉得阵阵热流让全身都发起烫来,亲吻变得火热起来,吻遍了口腔,一路顺延到锁骨,胸口,然后顺势含住了那颗小巧的rǔ-珠。
“唔……”叶敬辉舒服的呻吟出声来,身后习惯入侵之后痛感渐渐减弱,便有一股奇妙的快感自尾椎直窜头顶!
司明喘着气,下身的抽-动也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体内最敏感的那点,让叶敬辉兴奋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rǔ-尖在司明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胀大,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气里,司明伸出舌来坏心的舔了舔,低声问:“舒服吗?”
“嗯……”叶敬辉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司明的头,让他可以更方便的吮吸另一侧的rǔ-头,司明轻轻一笑,含住了另一颗,同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抽-动。
“啊哈……慢……慢一点……”
叶敬辉仰起了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指cha入司明的发间,紧紧抱住他。
“唔……太……太深了……你轻点……”
又一轮激烈的冲刺,让叶敬辉不禁缴械投降再度释放出来,肠壁一阵猛烈的紧缩,司明也终于喘着气释放在叶敬辉的体内。
叶敬辉只觉得全身一阵酸痛,刚要闭上眼休息,却被司明猛的一个翻身,变换体-位压在了座位上。
“喂,你够了……唔……唔嗯……”没说完的话全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
司明把叶敬辉的双-腿抬高来架在肩膀上,让他的身体完全打开在自己面前。
红肿的后-xué还在微微开合着,流出一丝白-浊的液体。泛起微红的身体下面是黑色的皮制座位,挺立起来的rǔ-尖格外殷红,吻痕从脖子一路眼神到腹部,散发着格外撩人的诱-惑气息。
叶敬辉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车内昏huáng的灯光下,只见司明英俊的轮廓近在眼前,那双深邃的眼定定注视着自己,黑如墨的发尖滴着汗水,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身材!
敞开的胸口那些纵横jiāo错的伤痕,更添了几分xing感的魅力!
汗水顺着伤口滑下来,还有一些滴在自己的身上,居然是令人心跳的滚烫热度!
两人静静注视着对方,快要贴在一起的心脏都失速的跳动起来。
刚刚做完一次,空气里还留着奇特的麝香味,可此时看着极有魅力的恋人,两人却什么都不顾,只是不约而同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火热的亲吻过程中,感觉到再次抵着后-xué的硬-物,叶敬辉指尖一阵轻颤,却也没有反抗,任凭司明以不同的姿势侵入!
“唔……嗯……”
叶敬辉破碎的呻-吟被他的吻尽数吞没,抓在皮制座位上的手指轻轻颤抖着,身体深处叫嚣着的兴奋因子,甚至让他挂在司明肩上的双-腿也轻轻战栗起来,连脚趾都蜷缩着。
“唔……唔……”
反正他是从来不知道害羞的人,面对着因为药xing而化身为野shòu的爱人,叶敬辉也就放纵自己呻-吟出声来。
突然,车子一阵猛烈的颠簸,司明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猛烈的刺入,那么深的地方,像把整个身体都给捅穿了一样的可怕。
“啊!”叶敬辉惊叫一声,不禁惨白了脸,“你疯了?”
司明却没有抽离的打算,反而无辜状耸耸肩,做了个“嘘”的手势。
果然,隔音挡板被放了下来,传来司杰紧张的声音:“哥!前面有好多岔路口,我们该走哪条?”
体内的硬-挺还停留在那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脉动。
叶敬辉紧紧咬住嘴唇,愤怒的瞪着他。
司明深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走左边那条。”
“哎?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感冒了吗?”
“没有,他睡着了,我怕吵到他。”说着,还冲瞪着自己的叶敬辉微微一笑,然后轻轻从他体内抽离。
司杰听了他的话,也放低声音道:“旁边那条路我不认得,不知道是走去哪的,迷路了怎么办?”
“不会,那是单行道,你一直往前开就可以。前面有个小镇,到时候我们再换。”
司杰还不甘心的问:“可是这条路不太好走,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四五个小时吧。”
“哦,那哥你继续睡吧,你被关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我慢慢开,正好练练开车技术,嘿嘿。”
“嗯。辛苦你了。”司明说着便再次放下了隔音挡板,这才长长吐出口气。
叶敬辉也松了口气,轻轻用手指戳了戳司明的肚脐,道:“你弟弟还说你累坏了,我看你倒是jīng神的很啊。”
司明微微一笑,翻身让叶敬辉坐在自己腰上,挪到司杰正背后的位置,还没得到发泄的yù-望,再次自下而上的cha-入。
重力再加上路面的颠簸,让叶敬辉不禁猛的往下一坐,肠壁内一阵剧烈的摩擦让一阵销魂噬骨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头顶。
“你……我终于……认清了你的本质……”叶敬辉还没说完,前面又连着过了几道坎儿,“啊……唔……”
听着自己的呻-吟,叶敬辉泛红的眼角不禁流露出些许恼怒。
司明的嘴角却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扶住他的腰,凑上前去准确的吻住他的嘴唇,把抱怨尽数堵在唇边。
这条路果然不太好走。
偶尔的颠簸,让车内的两人齐齐抽气,叶敬辉的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
激烈的撞击声,响在密闭的空间内,更添了几分yín-靡的气息。
东方渐渐发白,能够隐约看到树木迅速从车窗外闪过。
远处果然有一座小镇。
司杰再次打开挡板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画面。
叶敬辉正一脸疲惫的靠在司明肩上,伏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司明侧耳听着,听完后便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道:“下次不会了。”
叶敬辉翻了翻眼皮:“回去再跟你算账。”
因为声音太轻的缘故,威胁的语气却没有一点力度,反而像是qíng人之间暧昧的调笑。
司明轻轻摸着他耳侧的头发,柔声道:“你累的话先睡一会儿,到了终点我再叫你。”
“嗯。”叶敬辉果然闭上了眼。
见司杰好奇的盯着两人看,司明回头淡淡的道:“司杰,你去副驾坐,这里的路你不熟悉,我来开车。”
说着便开了车门,然后抱着叶敬辉横躺在后座上,体贴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叶敬辉全身酸软,累得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听到司明说要去开车,于是迷迷糊糊的道:“你开车小心一点。”
刚要关门的司明听到这句话,猛然回过头来惊讶的看着他。
叶敬辉却早已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现在的叶敬辉,其实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却能在迷糊中依旧说出这样关切的话来,这说明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司明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弯腰进了车里,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放心吧。”
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爱你。”
叶敬辉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在司明关上车门的时候,嘴角微微弯起个笑容。
那笑容,带着一夜热qíng之后xing-感的慵懒。
却也透出些许得意和满足,还有若有似无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次H得过瘾了,整整一夜啊,车震= =
算是弥补憋了很久的司叶两位,以及憋了很久的色女们>_<
下一章尾声。
落幕(终)
三天后,纽约。
司明终于办好了出院手续。他身上的鞭伤并不严重,只是突然复发的感冒让他高烧到三十九度,在医院吊了几天点滴。叶敬辉自然清楚那是他把外套留给自己,大清早换座位的时候又chuī了冷风的缘故。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近傍晚,高楼林立间露出的小片天空,被夕阳染得通红。
这是他们本应该熟悉的城市,如今却显得陌生。
叶敬辉还在纽约的时候,每每都混迹于各酒吧之间,或者被父亲关起来bī婚,很少去欣赏这里的景色。
司明还在纽约的时候,也整日辛苦顾及着妈妈的病和弟弟的学业,更没有心qíng去留恋这里的景观。
那时候他们在一个城市里,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一场舞会,一个布局,把两人意外的拉到了一起。
过了很多年再次回到这里时,城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也是。
叶敬辉突然想回去自家的祖屋里看看,于是拉着司明穿过了一个个街道,走到那熟悉的小路上,却被眼前的qíng景震惊得睁大了眼。远处浓烟滚滚,熊熊燃烧的大火正在疯狂吞噬着那座院落,肆nüè的火焰直直冲向天空,渲染出炫目绮丽的色彩。
叶敬辉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场大火不是意外。他甚至可以笃定,一定是关天泽或者阑夜的黑手党,故意放火烧家。
目的自然是报复。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座院落是叶致远曾经花天价买下的屋子,是他最重视的地方。
院子里有他钟爱的阁楼,上面刻下的jīng致雕花都是他亲自选的。书房里还有他最喜欢的书柜,上面摆放的每一本书都是他亲自买的。还有三楼的卧室里,chuáng头挂着他跟妈妈的结婚照,上面是两人年轻时青chūn张扬的脸。还有那三棵枝叶jiāo融的柳树,代表着叶家的三兄弟。
如果不是胃癌,他或许死都不会离开这里。
可他离开的时候,却因为路途遥远,什么都没有带走。
现在却被一场大火给吞噬了。
叶敬辉转过身来。
他不忍再看那肆nüè的大火,那样燃烧着的火焰,甚至能让人感受到赤-luǒluǒ的仇恨qíng绪,疯狂的像是要把人也吞没。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温暖手指收紧了一些,叶敬辉回头笑了笑,道:“院子烧了也没什么,只是我爸书房里那些书毁掉挺可惜的,很多珍藏的绝版呢。还有他卧室里那张结婚照,当时走得匆忙,忘记带回国了。”微微一顿,语声带着点无奈,“那是他除了墓碑上的遗像之外,留给我们的唯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他很年轻。”
他还记得那时候年少。
父亲说,要做他叶致远的儿子,必须聪明,理智,有教养,有风度。所以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整天赶几个兄弟去上很多很多额外的课程。
大哥主要学书法,自己学钢琴,三弟学了舞蹈。
并不是对这些多感兴趣,只是在父亲的qiáng迫下随意挑选的业余课程罢了。
父母的那张结婚照本来是挂在书房的,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在楼上学钢琴,每每抬头就可以看见那张黑白的照片,照片虽然泛huáng,却依稀看得清两人的眉目。男子年轻俊朗,女子美丽温柔,脸上皆dàng开淡淡笑容。照片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小字,1979年10月1日,叶致远、文惜慧,新婚之喜。
每每这个时候,叶敬辉就会想,作为他们的儿子,其实也是幸福的。
那时候一切还没有发生,他没有被绑架,也没有听到生死关头父亲冷漠的那句“谢谢你们帮我教训最不争气的儿子。”
那时候年纪还小,开着的窗正好对着院子里的湖,chūn天的时候,湖面柳絮纷飞,如同下了一场大雪。
然而那么美的景色中,叶敬辉弹出来的依旧是刺耳的魔音。
那时候,妈妈会偶尔来书房看他,每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就把钢琴打开来,对着曲谱作出眉头紧锁的表qíng,好像真的在苦思冥想认真研究。妈妈会温柔的笑,然后给他泡一杯香浓的咖啡,再轻轻退出门去。她一走,叶敬辉就合上钢琴,继续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是没有音乐天份的。
在大哥写废了无数毛笔终于练出一手刚劲有力的漂亮书法,当小弟扭了无数次脚终于学会了让人惊艳的舞姿的时候,他的钢琴因为很久没碰的缘故,上面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始终做不好父亲希望他做好的事,任何事。
如今叶家的院子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那些美好的、温暖的回忆,也像突然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吴伯种的盆栽,叶谦的玩具车,敬文上学时买的那些杂志和CD,大哥厚厚的一摞字帖本子,大嫂桑榆留下的婚纱和礼服,三棵枝叶jiāo融的柳树,一架白色的钢琴,妈妈无聊做的手工艺品,爸爸最爱的书柜和茶叶,还有那张泛huáng的结婚照。
一瞬间,消失得一gān二净。
叶敬辉轻轻闭了闭眼,平静的道:“走吧。”
司明环住他的肩,轻声道:“不想查查是谁做的?”
叶敬辉翘了翘嘴角,微微笑道:“查出来又有什么用?那些被烧毁的东西,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