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脑子里好是少参合他们之间的事情,她相对于覃月只不过是滕龙的一个普通再不能普通的异性而已。
可是覃月不这么想的,她于是再次拨号,就算不接听也要扰乱滕龙的幸福生活,她就是这么想的,因为她明确知道某人已经风雨兼程的赶回来了。
练情梦想想还是自己退一步,即便是最普通的关系,就算看在这无辜的卖力工作的手机面子上,还是做做好事,及时送到主人手里好了。
“你有电话。”练情梦来到露天平台,面带微笑的递上手机。
“谁打来的?”滕龙接过来问道。
“覃月!”练情梦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自己会有一点点嫉妒某人的。
要是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男人就是当年她眼眸中的忧郁王子的时候,她还是很潇洒的觉得他们之间再有什么都和她没有关系的,可是一旦知道,而且美好的少女情愫被现实打破的时候,还是会很觉得惋惜的。
滕龙只是把手机放到自己的裤兜里,并没有要回电话的意思。
但是他不回电,不等于人家不会打呀。
还是那个震动的铃音,没要什么的特别的,手机还是这么敬业的工作着,滕龙拿出一看还是覃月打来的,于是就直接点了关机。
“还是覃月吗?人家这么有心的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领情呢?”
“我为什么要领情?她是她,我是我,又不是某人要我做出特别的待遇?”
“可是今天对覃月来说是特别的日子,难道你一点都不念情的吗?”
练情梦依旧要坚持自己一贯的认知,她认为既然两个人都要了那么不一般的关系,难道会没有一点情义的。
“好,既然你觉得覃月非要和我有些什么关系,那我就把我这三年的和覃月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对你说一遍?”
第052章 女人各异
“不用,我还 没有那样的资格的。”练情梦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但是却被滕龙一手掐进自己的怀里,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胸膛。
练情梦还真是听到了 他的扑通扑通的心跳了,但是她认为这是某人在发飙前的预兆。
于是练情梦 也不是吃素的主儿,一个用力脚踏,趁滕龙本能放手之际,退出好几步说道。
“要和合法妻子谈你以前的女人也要给点诚意的,不要以为我是……”
“好欺侮的!梦儿,难道你一直以为我都在欺侮你吗?”
练情梦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和滕龙对视了好一会儿,她这回是第一次觉得某人还真有所改变,怎么这回没有发怒呢?
“好吧,我这回承认是我错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承认错误吗?”
“因为我的脾气变好了。”滕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表情了。
“好,我就做回听众好了,说吧!”
“就以覃月为例,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掺水分。与覃月有肌肤之亲之前,我就已经身价以亿计数,追求我的女人多的我都数不过来。因为某人我多次寻找都没有音讯,所以我就放任自己了,覃月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香菱也不是,我和香菱只有名分没有夫妻之实。”
“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么相爱都没有在一起?”
“是的,过去了就不想说了。覃月姿容俏丽,时尚新潮,而且还主动的投怀送抱,我不是情圣,做不到坐怀不乱。”
“这说明你是正常的男人,其实你还挺苦情的。”
“我一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告诫自己这样的女人呢只能逢场作戏,不能倾注真情。”
“为什么要把覃月定死了?她是爱你的!”
“我和她没有爱,只有欲。当我见到你的照片时,你那清纯而又甜甜的笑靥,震慑了我的情感细胞,我才下决心要重新开始的,才愿意开启我尘封了这么多年的对幸福婚姻生活向往的大门。”
“可是我却让你失望了,我不是覃月,更不是香菱,也不是那些追求爱慕你的女人。”
“这有什么?我爱得就是这么一个你,而且你还是我一直来寻找的那一位赠伞女孩,这真是天意又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样。”
“要是我不是那位女孩呢?你难道会有不同的对待?”
“就算你不是那位女孩,我怎么对你,你还不明白吗?”
练情梦听滕龙的口气,她还真感觉到这位在众人眼里没有定性的主,对她是不一般的。
但一想到,她今天和覃月两人的谈话,又觉得这男人有好多面的,就性格而言就是这样的,今晚的他就是要沉稳冷静多了,没有对她大吼过,就连大声都没有过,是那种让人倍觉有修养的有素质的成熟男性的包容。
就是这种感觉,练情梦她那颗保护的很好很好的女儿心,有了说不出的躁动,这难道就是爱情的来临的感觉?
“我们谈谈各自心中的对方怎么样?”滕龙提议道。
“我想睡了,今晚可是轮到我睡大床,你睡地板的。”
练情梦还是不想让某人知道她的底细,她要好好的保护着,因为这是她青春美好的记忆呀。
当他们踏入主卧的时候,练情梦好看的细长的丹凤眼里是出乎意料的惊喜,因为滕龙都已经铺好地铺了,而且是一踏进门的位置,显然是要守护她的意思。
“这叫客随主便,在山庄你是主人,主人好客,我睡床铺,在此地你是女客,我这位仰慕者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在乎是哪一种形式的。”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这儿面积这么大,只有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排壁橱,是不是太简单了?”
“这儿是我这些年来独处的禁欲室,只想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想错了。”
“你不会也像外人的眼光看待我吧?”
滕龙当然知晓这问题就是自问自答的效果最好,人家是不会回答的。
“这面墙上怎么好像少了东西?我先前进来的时候,这儿应该有个反挂的镜框的?”
“没错,我取下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到?”
“不是,我把里面的照片给烧了。”
“烧了?难道是覃月的照片?”
滕龙不禁呵呵的笑出声来,回道:“梦儿,你真的对覃月很有印象是吗?”
练情梦原本是要躺下入睡的,但听他这笑声,就立即坐好身子,正眼望着他。
“她只不过是我西山集团雇佣的员工,是我高新聘请的公关经理,我会把她的相片挂我这儿吗?”
听滕龙这么一分析,练情梦觉得自己好像是很没有脑子的人了,这是真没脑子还是自己已经不自觉的在吃被某人承认过姿容俏丽女子的醋了呢?
“是我和香菱的结婚照,黑白半身照,我放大了倍数后,挂在此处的。在香菱三周年祭日的时候,我在她坟前发过誓,此生不忘,除非是遇到赠我花格伞的女孩。”滕龙话音顿了顿,听不到爱妻的回应,就爬起来一看,原来人家已经游周公花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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