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浸猪笼!”
“杀人偿命!”
“抓她浸猪笼!”
“杀人偿命!”
……
盛初七神经忍不住绷紧待在车里,看到那群人呐喊的激动,脸红脖子粗的跟保安抱着打了起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甚至有人过分到踢踹她的车门,不断叫器着让她滚下车给个交代。
何时,她有遇到过这种局面。
心里委屈是有点的,更多的是气愤,手指抓紧了方向盘,一张脸冷冷的。
“盛初七!”
“你别以为躲在车里不出声就没事,你有本事敢打死你亲堂弟,怎么没本事出来,缩头缩脑的是个龟啊!开门!”
“有本事你下车,开门给个说法。”
“下车!下车!”
一名穿着枣红色棉袄的年轻男人,抬起脚踹向车门,憋足了劲,眼中折射出兴奋的光芒。
他嘴上骂着脏话,刚要再踹过去。
身后,一道发怒的低沉声音传来:“你在敢踹个试试!”
斯君谦步子快而不乱的从电梯走了过来,他身上穿着正式黑色西装,浑身萦绕着冷冷的气息。
兴许是他发怒时的气场太强大缘故,将那些造乱者给镇住了,只见他眼神冷冷的扫向跟在后面的宴左:“给我一个个都扣起来丢警察局去,摄像机都给我砸了!”
“是!”宴左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往地上一甩,仅穿着黑色背心,露出了满身的肌肉,武力值爆表,一个顶十个。
这些仨瓜俩枣的,都不够他塞牙缝,有了宴左一马当先,保安们也听从宴左的指挥,加入了打斗!
现场乱成一片,那名本在踢车的年轻男人看到斯君谦冷峻着脸色走过来,心吓的一颤一颤的,马上很没骨气的认怂!
“我,我没踢坏。”
斯君谦眉目褪去了往日的斯文温和,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神幽冷,抬脚,霸气地将他踹到了十步远的水泥地上。
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对方,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往车窗敲了两下。
盛初七透过车窗,看到了斯君谦这张阴寒俊美的脸孔,没有半点温和笑意,目光深深直直的望着她,越发的深和暗。
她莫名的,心口一酸。
将车锁打开,随后,男人拉开了车门,坐了上来,砰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正文 456.第456章 谁在喊浸猪笼,都给我扔喷水池去
盛初七此时很狼狈,脸上和头发都残留着鸡蛋清,隐隐散发出恶臭味,额头也红了一块,她被男人这样深和沉的眼神看得好委屈。
斯君谦看了她几秒钟,干净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嫌脏,轻轻的往她的发红的额头擦了擦,仔细看有点肿了起来外,并没有什么伤口,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伸手把她抱进了怀中。
“有点脏!”盛初七小声的提醒他。
斯君谦却低首,薄唇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低低沉沉的:“我又不嫌弃。”
听到他这样说,盛初七心头感到暖意袭来,将小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鼻尖都是他身上好闻独特的气息,让她压抑在心底的阴霾稍微得到了缓解。
“斯君谦……”她看着车窗外混乱的人群,大眼睛带满了无辜和懵懂的不解:“这群人说我杀人,难道是盛钰死了?”
她是有过无数掐死盛钰的念头,但是忙于盛氏的事,根本就没空出手去收拾他,何况……还在跟侯姝静打官司,更没有蠢到在这种紧要关头给他再次二次伤害。
斯君谦秀长的眸子微敛,隐隐溢出的冷意:“那要看侯姝静的心,有多狠了!”
盛初七想到盛钰很可能真丧命了,除了觉得不可思议外,也替他感到了股悲哀。
他从小就被侯姝静养成了这副恶习,如今又被当成争夺遗产的牺牲品,恐怕从一出生开始,盛钰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吧。
……
外面的闹事者很快被制服住,宴左将领头人打个半死,倒是除了一身的汗,在冷风中一点都不感到冷意。
斯君谦扫向那一排排的人,眸底掠过冰冷狭长的讽刺意味:“刚才谁在喊浸猪笼,都给我扔喷水池去,在扔进警察局关上十天!”
这大冬天的,去喷水池游上一圈,都得冻到体虚。
有人敢抗议,宴左先将其打个半死再说。那些记者不仅摄像机被砸的稀巴烂,也统统没有躲过,一群自称是盛钰外婆家的大老爷们,就这样被扒光剩一条四角裤,往喷水池里扔。
斯君谦手掌将盛初七的眼睛挡住,单手轻易的将她抱了起来,走向电梯的方向。
好吧,这男人真是……
盛初七闭上了眼,不看就不看。
她被抱回办公室,谢秘书得到消息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小盛总受伤了,见她只是被臭鸡蛋砸到,赶紧拿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脸。
盛初七先去卫生间将几丝头发上的鸡蛋清洗去,总感觉有股恶臭味伴随着自己,又洗了好一会儿。
等她出来时,便看到了斯君谦跟谢秘书在说些什么,她隐隐感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过来!”斯君谦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
盛初七走过去,目光却看向了摆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标题很明显,盛钰重伤不治身亡的消息占据了头条。
比起她一心关注着新闻的内容,斯君谦更注重她额头小片的红肿,将她手腕一拽,拉到了怀中,长指捏高了她精巧的下颚。
正文 457.第457章 不是谁死了儿子,都能获得一笔养老费。
盛初七还没将报道看完,就被他别过了脸来。
谢秘书识趣退下。
斯君谦若无其事的,敛起的眸子细细打量她的额头,又拆了谢秘书刚才准备好的药膏,涂抹到了她红肿的额头上,轻轻的揉着,声音低柔:“会不会疼?”
盛初七浓翘的长睫轻颤,点头:“有点点儿。”
“乖,忍一下。”斯君谦眉目恢复了温淡之色,看着她美丽白净的脸蛋上,有这么一道醒目的红痕,极为的不和谐,怒意都被他不动声色的压制在了心底处,没有叫她看出来。
盛初七这点疼,还是能忍的。
她低头,视线落在笔记本上,心中不知是何等滋味:“盛钰,昨晚死了?”
“嗯!”斯君谦淡淡应道。
这种人,在他眼里死不足惜。
盛初七有些感到疑惑,语气带着抱怨:“养了大半个月的伤都死,也太玄乎了吧?这都能赖到我身上,斯君谦,我这是躺着都中枪!”
斯君谦长指轻敲茶几,雅致的俊眉一挑:“继续往下看!”
盛初七是没有把报道看完的,她伸手将薄斌的笔记本抱在了怀中,而自己依偎在男人怀中,睁大眼睛,将未看完的报道继续翻阅下去。
越往下看,那洗净而清秀的眉就越发皱了起来:“什么鬼,他住院就不行了?被侯姝静请来法师,以黄金锁命才勉强的维持了十几天的性命,最后还是熬不住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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