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轮到她出马跟殷海媚谈判了。
盛初七指尖摸着下巴,这种行为很容易被群殴,她到时候得让禹经理陪着她才对。
“斯君谦,你觉得殷海媚会和我合作吗?”兴许是事到临头,盛初七终究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所以很容易没有了当初的自信,想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你之前不是有把握?”
盛初七将笔记本放在茶几上,抱着枕头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看向男人,实话实说道:“跟我合作对于殷海媚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子,只要我斗赢皮海,而且还能稳固她的地位,这种好事也是有相当的危险性,搞不好她还要被我拉下水!”
这点盛初七早就考虑到了,才会选择偷机密文件来威逼利诱,而不是动之以情的跟她将利益。
手段是可耻了一些,却也是最实在的。
斯君谦看着她小脸透着不安之色,把事情做到这份上已经是豁出去了,他招招手,让女孩过来。
盛初七的玻璃心太需要人安抚了,就算他嫌弃她颜值,也还是干巴巴的贴过去。
男人带着烟草味的长指捏了捏她细腻的脸蛋,那在居高临下的尊贵俊美五官映照在灯光中,无形地衬得他的五官愈加深邃:“被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知道要反抗是好事,只要没有杀人放火做出道德底线的事情,都是可以被理解。”
有句话叫无奸不成商,做生意的这条路上,不可能干干净净的一路走到底。
手段,是因为有敌对的人才存在。
盛初七听到他说的这几句话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些,她知道自己真心不合适走这条路,有时候内心总是充满了迷茫懵懂还有怨怼。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尝到了怨怼的感觉。
爷爷是说的对,她就是一个该被呵护在怀里的娇娇儿,做个自由自在的傻白甜。
正文 91.第91章 28岁,他矜贵沉敛:守株待兔,她来了
“学会长大,就不怕了。”斯君谦清越润和的声音像是缓缓流淌的溪水,悠扬好听,温暖的灯光在他俊美的五官轮廓上烙下柔和之色,他那长而微卷的睫毛下,眼神深邃宛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望着她。
盛初七与他眼神相交汇的那一瞬间,不知不觉中将四面八方涌来的情绪都逐渐压抑了下去,她一直睁着大眼睛,从男人的眸色里看透出了一种异样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像是还有人愿意呵护着她,让她荒芜的内心有了一点点暖意,盛初七缓缓的闭上眼睛,双手抱紧靠枕,脑袋却朝男人轻轻的靠近,呼吸间都在汲取着他身上那股清竹香的气息,让她很安心。
斯君谦低首,静静看着挨着他大腿的小脑袋,视线流连忘返的落在他魂牵梦绕的脸上,记忆深处中的她,才那么小小的人儿,粉雕玉琢、玉雪可爱,细胳膊细腿的,就这么一点一滴的看她长高长大,从小玉人儿变成了花季的姑娘。
他俯身,温热柔软吻悄然落在她眉心上:“乖女孩,你的坚持已经被耗尽,别再去想他……今后……”极轻的声音消逝在男人的唇间——不需言语,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爱!
20岁,他年少轻狂:收到改变他人生轨迹的第一封情书,做了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22岁,他风华正茂:耐心等待她长大。
24岁,任他君艳独绝,世无其双:在她眼中除了祁洛清,其他男人都属于中性。
26岁,他清越尔雅:抗战到底,诛除异己!
28岁,他矜贵沉敛:守株待兔,她来了……
静谧的套房里,逐渐的弥漫着一股暧昧旖旎的气氛,柔软的沙发上娇俏的身体安睡的躺着,盖着一床薄薄的毛毯。
他端详了她许久。
那修长微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又朝她的耳垂探去,柔软小小的触感,他让舍不得放手。
斯君谦注意到她两次,心虚的时候,就喜欢伸出指尖去摸自己耳朵,每看一次他就手痒,也想摸摸是何等触感?
盛初七没有沉睡,她浅眠一会儿,在身上被盖上毛毯的时候就清醒了。
刚开始只是懒得动,后来发觉那股淡雅而又悠长的清竹香离她很近,男人微凉的指腹也在她脸蛋上捣鼓着。
她一惊。
却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起初以为他是在端详自己容貌,逐渐的开始发现不对劲,斯君谦摩挲了她耳垂少许,便用唇齿取而代之。
什么鬼?
盛初七感觉耳朵开始发烫,湿润的触觉让她忍不住的想颤抖,他这是在调戏自己么?
想睁开眼,又怕被发现被装睡。
斯君谦一点都不知道她的隐忍,小小的耳垂已经满足不了他,唇舌沿着优美的弧度细细啄吻回她的脸颊,最后含住了那两片娇艳的唇瓣儿。
男人轻柔的吻了半响,只探出舌尖在细细描绘她的唇线,时不时含住,让盛初七内心欲哭无泪,你好歹要是重点,她疼了也好假装醒来,偏偏温柔成这样,这叫她怎么来……反抗啊!
正文 92.第92章 斯君谦,能给我留点脸面么?
反抗?顺从?
盛初七现在脑袋一片混沌,呼吸开始有些急促,男人的唇舌似乎已经不满足浅尝,逐渐的朝她微启的红唇搁浅探了进去。
湿润发烫的长物在她口腔里攫夺,这让没有过跟人接吻经验的女孩儿吓到了。
她下意识的含了一下,没有将它吓退,反而越发的深吻了起来,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温柔。
“唔——”她双眸紧闭,不敢睁开眼。
斯君谦墨色的惊人眸子合上,喉头一动,大手捧着她的脸颊,被迫着女孩儿承受他的索吻。
吻成这样,再不醒就暴露了。
盛初七潜意识里抗议他的吻,双颊透红发烫,那粉嫩的舌尖堪堪避开,想要从他逐渐散发出危险的包裹气息中逃离开。
谁料到,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阻止男人的恶行,斯君谦便已经放开她馥香的软唇,沿着精巧的下颚啄吻到脖子。
盛初七蓦地头皮发麻,尖叫了声。
她咬牙去推将她强势压在怀中的男人,那凌碎的声音带着女儿娇:“斯君谦,能给我留点脸面么?”
男人挺拔的身躯倏地一顿。
哪怕女孩的声音在轻微,落在他的耳旁却异常的清晰,他渐渐的冷静下来,稳住不稳的呼吸,恢复了以往冷静的神智。
睁开那秀长的眸子,眼角浮现着薄薄的红雾,那瞬间印入眼帘的是女孩那红肿的潋滟唇瓣。
女孩儿呼吸许些急促,大眼睛水灵灵的,也不知是羞了还是恼了,腔调夹带着许些委屈:“上次酒店…我身上的吻痕一周才消。”
她不知旁人亲密会是怎样子的。
可她天生被养的娇嫩,稍微使点力肌肤都会落下印子,要好久才消去,要是他还敢把她脖子吻得满是醒目的吻痕,盛初七已经预算到今后的一周她都得过上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斯君谦淡定如斯的脸上呈现出了在他身上从未有过的一种情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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