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说不准,也是很可能的事。
盛七月视线的角度,只能看见空姐挂在胸前的牌子,轻启溢出唇的声音清晰:“谢谢,抱歉。”
前句是感谢她的夸赞,后句是拒绝她的邀请。
空姐秒懂,笑了笑退下。
“妈妈,我也不爱拍照的。”万岁凑过去邀宠,完全是把当初撒泼要盛初七给他智能机里存的,那几百张的自拍照给忘了。
盛七月手指摸摸他软软的脸蛋,声音柔下几分:“小小年纪要培养起安全意识,出门在外,不能跟别人随意拍照,更不能随便把名字告诉陌生人。”
“唔唔唔……”万岁连连点着小脑袋。
他是不会跟妈妈说,前段时间他糊里糊涂想搭顺风车,结果都回不了家的事情的。他要树立起懂事聪明的乖孩子高大形象!
盛七月以前未能尽到做母亲的职责,如今她会亲自来教导孩子,没有为了弥补这些年的遗憾而一味的溺爱他,温柔中总是透着严厉。
偏偏,盛万岁就吃这套,乖的就没差翘小尾巴。
正文 941.第941章 姐,你身体要不要紧?
……
……
京城,下午七点。
十几名保镖黑衣黑裤分列站在机场出入口,眼观六路耳听八地警惕注意周围动静。
随着客流渐渐散去,在出口处,一个穿着雪纺衫搭配橙色的高腰百褶裙的年轻女人和一个高挑干净的男人推着行李先走出来。
后面,一个胖墩墩的男孩子也蹦跶了出来,紧跟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人。
她微微垂着头,斗篷将全身遮掩的很严实,步伐不快不乱,走路时隐约露出了绛紫色的裙摆,无声无息地散发神秘幽静的气息。
黑色的豪车停驶在机场大厅外,保镖站成两排,高大威猛的身躯抵挡住了周围旅客投来的探索目光,以为是谁家的明星,排场这么大。
一行人上车,十几名保镖紧跟护送。
“姐,你身体要不要紧?”盛初七轻声对坐在对面的女人问道,她怕她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会累到。
盛七月将斗篷帽子摘了下来,精雕细刻过般的容颜被车内的灯光照射下,流露几分苍白,她轻启唇:“我没事。”
万岁这是从纽约回京城最开心的一次,他小胖手握住妈妈的手,很懂事贴心的扬声说道:“妈妈,我们就到家啦。”
【回家】
盛七月唇齿间低念着二字,抬起纤长的浓睫,视线看向了窗外繁华的景色。
家,对现在的她来说,即是熟悉又是陌生,思念得很深……
……
盛宅。
当梁伯看到生死未卜的大小姐时候,嚎哭的都比任何人要来的伤心,就差没有当场哭背气过去。
盛七月低声先安抚住梁伯的情绪,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爷爷的牌位上柱香。
她将斗篷解下,穿着绛紫色的长裙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朝牌位磕了三个头,就连额头发红也没有半点痛觉,她垂着头,挺直的背脊这刻终于弯了下来。
“爷爷……”盛七月抑制的情绪逐渐被冰冷冷的牌位给彻底瓦解,眼底划过长长的刺痛:“对不起,小月回来迟了,终究是迟了,爷爷……对不起。”
七年前……她得知爷爷身体出现状况,刚好那边和傅西深出现了些问题,便义无反顾的决定要回京城,谁知会……会让她深度昏迷了整整六七年!
她还是来迟了……
就连敬爱敬重的爷爷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一阵钻心尖锐的疼痛袭击盛七月的心脏,心底坚守的防线瞬间崩塌,晶莹的泪水弥漫上眼眶。
她闭紧了眼,花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将难忍地痛楚全部都平息了下去,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许久,直到内心不起任何波澜,才缓缓的站起身。
盛七月上完香,看着牌位,干涩的低喃声溢出唇:“爷爷,您在天上放心,小七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会照顾好自己!”
……
……
“有想我吗?”
盛初七和斯君谦回到房间,把门关好后,她就朝男人挺拔的身躯扑了过去,双脚双手的抱紧他。
斯君谦手掌托住她的臀部,转过身,将女人压在了门板上,低首,额头抵着她洁白的额头。
正文 942.第942章 想,要我表现一下吗?
两人眼眉间都带着对彼此浓浓的想念,他盯着她的眼神深得像是一片海,扯唇低语:“想,要我表现一下吗?”
盛初七隐约感到了他想表现的部位。
“那,那就表现一下好了。”她脸颊羞的发红,唇瓣主动的吻上他俊逸的下巴。
软软亲昵地触感,让斯君谦秀长的眸子燃起簇簇火苗来,他手掌沿着女人腿部的唯美曲线,停留在了裙带上,修长的手指灵敏的解着带子。
盛初七专心的吻着他下巴和脖子,好似找到了乐趣般,用牙齿去轻啃他滚动的喉结。
转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裙子和上衣早就松松垮垮在了身上,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
斯君谦眸色深深地看着怀中小女人娇媚的模样,心头燃烧起的火越发盛,长指扣住她软软的下巴,薄烫的唇将她唇瓣堵住,连彼此的衣服都来不及全部褪去,皮带的金属扣啪嗒一声解开,他找准位置,直接以最强势的力道,狠狠的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
完事后。
盛初七眯着迷蒙的眼睛,浑身脱力的躺在地板上,洁白的额头黏了湿发,她视线看着单膝跪地的男人。
他白皙的长指将用过的小雨伞取了下来,残留暧昧的痕迹,丢进了垃圾桶里,他下颌处凝聚着汗珠,西装裤也早就脱了下来,偏偏洁白的衬衫却是穿戴整齐的,领带还规规矩矩的系着。
斯君谦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将用过的纸团都捡起丢回了垃圾箱,彼此凌乱的衣物也被放到沙发,他才将地板软成一滩水的女人抱了起来。
盛初七以为他是要抱自己去浴室清洗,也就懒得动了,谁知道……这男人将她抱在梳妆台坐着,又继续倾身紧密的贴了过来。
他浑身散发着很重很浓郁的男性气息,薄烫的唇轻咬着她软软的耳垂在摩挲,嗓音也低喘性感的不像话:“每天早晨看你坐在这里打扮的漂漂亮亮,我就有种想要把你压在这里就地正法的冲动。”
盛初七被他灼热的气息渲染的浑身哆嗦,脸颊像是涂抹了胭脂一样嫣红,她娇嗔了眼男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听他这样说,敢情每天起床,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床沿静等她梳妆打扮,其实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这些有颜色的画面。
斯君谦低低的笑,在她耳朵里轻呼一口热气:“老婆乖,把我衬衫脱了。”
这声老婆,叫得盛初七心尖发颤。
他通常都是叫她初七,叫老婆的时候,次数很少,就像她老是斯君谦斯君谦的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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