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向来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大杀器,熊孩子!
以前闯祸盛家给她撑腰,现在闯祸斯家给她收拾烂摊子,遇上她,惠茜仿佛看到了麻烦两个字。
要真闹起来,对于焦蓝沁来说不是件好事。
她干脆问盛七月,让她提出条件。
“放过?”盛初七玩味的低念着两个字,她迈开步伐走上前,绛紫色衣裙随风摇摆。
焦蓝沁下意识的往后退,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我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双倍奉还。焦蓝沁,当年你趁我早产,对我见死不救也罢,还将我儿子丢出车外。这笔账,你来说,我该怎么跟你了结?”
盛七月冷感的声音,一字一顿,极为清晰。
“蓝沁姐?”惠茜听了吃惊。
焦蓝沁心头阵阵的发凉,她知道只要盛七月活着一天,这事就不会饶过自己。
她眼底闪烁起复杂的光芒,这笔账,她不能认。
认了!就输得彻底了。
“我没有!”焦蓝沁脸色苍白,目光却坚定:“我连你当年什么时候失踪都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儿子的事情,这件事,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惠茜可以作证,当初焦蓝沁得知盛七月给祁洛清生了儿子时,找她买醉了整整一宿。
想到这点,她更护定了焦蓝沁。
“不承认啊。”盛七月唇角绝伦的笑意更深:“也罢,我也没有想过你会承认,该算的账,还是会算清。”
……
祁洛清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不能行走,但是坐轮椅还是能出门,他接到盛初七的电话,就匆匆的赶到了夏都盈座来。
宽阔的地方,被围的水泄不通,聚集许多名媛都在看热闹,他的出现,也引起了人群的轰动。
此刻……祁洛清已经顾及不了这些。
正文 950.第950章 盛七月,你疯了!
一个穿着绛紫色衣裙,肩头披着黑色斗篷纤瘦的女人,就站在十步远的距离,长长黑发衬得她肌肤很白,侧脸绝美精致,就连眉尖那颗朱砂痣都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清晰放大了十倍印入双目。
“洛清!”焦蓝沁看到被保镖推着轮椅来的祁洛清,她眼底立马滚动起了泪花,朝他走去。
祁洛清没有给她一个眼神,目光死死定在了前方冷艳的女人身上,死寂的心脏开始恢复跳动。
这,绝对不是陆圆圆。
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焦蓝沁看到他这样反应,就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般,不,比甩她巴掌还要感到难堪。
“祁洛清!”盛七月转过身,掺杂着冷意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没有久违后的熟悉感,仿佛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焦蓝沁是你妻子?”
祁洛清呆滞的看着她,这句话,让他喉咙干涩。
半响,他才沉默的点头。
“那好办了。”盛七月唇角微扬,缓步朝他迈来,仿佛连同带着她的气息也随之飘浮了过来。
祁洛清克制着自己内心波动的情绪,随着她越来越靠近,呼吸有些用力,手掌紧握轮椅扶手。
盛七月就在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气势夺人的扫了眼低泣求男人庇护的焦蓝沁,声线凉凉:“当年我和你妻子有笔账没算清楚,夫妻本是一体,如今她拒绝承认,我只好找你来算。”
“七月,你和她……”祁洛清眼中掩藏着晦暗的情愫,话说道一半倏地顿住,改口道:“她有得罪你之处,只要你说出来,我会尽量弥补。”
盛七月美丽的容颜还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苍白,却半分不减她的气场:“当年她趁我没有还手余地,把我早产的儿子扔出车外,倘若不是我妹妹赶来及时,恐怕我的儿子早已经气绝,杀人偿命,祁洛清,你说该怎么来弥补?”
“沁儿!”祁洛清倏地转头看脸色惨白的焦蓝沁,他几乎听到盛七月说出来的这件事,没有半分犹豫的选择相信。
这样只能给妻子的无条件信任,却给了别的女人,让焦蓝沁刺痛了眼,声音绷到了极致:“我没有,洛清,是七月她冤枉我!”
“焦蓝沁,你有什么好让我冤枉?”盛七月一语揭破她:“想将这件事牵扯到抢男人的地步,就给我闭嘴!”
焦蓝沁语哽,双眼憋的通红。
有些话,没有说的很直白,却也让祁洛清那些隐晦的心思仿佛被揭露在了太阳底下,无处可逃。
盛七月双眼泛着冷意,唇角似乎有笑:“当年她是哪只手将我儿子扔出车外,我就要她哪只手,你舍不得,就替她把手还了。”
断手?
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这也太狠了吧。
“盛七月,你疯了!”焦蓝沁伪装的柔弱瞬间崩塌,表情带着几分狰狞的意味:“你儿子没有死,凭什么要废我一只手!”
“我没有废你一条命,你就应该跪下来感谢我不杀之恩。”盛七月当年所体验的绝望,不是谁轻易能懂,她身为一个母亲,无助到极致的母亲。
正文 951.第951章 谁有傅西深的联系方式啊
当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扔在车外的泥地里,那种绝望让她至今想起来都是刺骨的痛。
如今,上天给她一次醒来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就饶过这些曾经把她逼入绝境的人呢。
盛初七眼神也恨不得撕了焦蓝沁,怪不得当初她找到姐姐的时候,万岁是躺在车外的泥地里。
姐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叫她小心这个女人。
原来……原来焦蓝沁比她快一步的找到姐姐,但却见死不救,还要趁机踩一脚。
“焦蓝沁!”盛初七蹙眉,提醒她一件事:“我姐亲自过来只不过是要你一只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傅西深要是得知这件事,他找来,别说是要你命,我看是要你全家的命。”
傅西深就凭着外面的一些传闻,就能二话不说,把祁洛清往死里打,任谁都拦不住。
这股狠劲,任谁想起也发悚。
盛七月一听盛初七把傅西深给抬出来说事,太阳穴微疼,却没有说什么,像是默许了一样。
这话,不仅让焦蓝沁神色僵硬,连同祁洛清面上也不好看,被傅西深打成重伤这件事,前段时间早已经成为了京城贵圈的热门话题。
如今这个天生就与他对敌的男人,从盛初七的口中被提出来,她的语气依稀还带着一丝好感。
这叫祁洛清胸口闷的发疼,薄唇也渐渐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场面,仿佛是僵持住了。
局内人不急,却急坏了局外人。
也不知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却很清晰的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唉,谁有傅西深的联系方式啊,把他找来啊!”
盛七月一记冷光扫了过去。
那名女人,瞬间不敢说话了。
祁洛清心知一直这样僵硬在这种场合,轰动会越来越大,他抬起眼,迎视上盛七月冰冷的瞳孔,声音,带着涩意和恳请:“七月,这件事,我们私下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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