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燃情:亲亲老公,玩个心跳!_苏安好【完结】(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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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

  盛初七麻木的表情终于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她没有打死盛珏就不错了,还妄想她去示软?

  就算把牢底坐穿,她也不会去跟破坏她大伯母的家庭,现在又来跟她抢家产的侯姝静服软。

  律师看她一脸不想谈的样子,气不到一处来,偏偏自己拿着盛氏的工资,又拿这个叛逆的千金大小姐没辙,要真敢让她在拘留所呆一晚,那么他回去也别在盛氏的律师团混了。

  “小盛总,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盛氏想一下,你万一真进去了,那盛氏谁当家做主?”

  盛初七倏忽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不断用纸巾擦汗的律师,问他:“叫你来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老劝我,ok?”

  我倒是想劝啊!

  可是大小姐你用一根球杆就把人打重伤进医院,现在还在重点看护病房里躺着没醒,怎么不想想事后要怎么擦屁股?

  律师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小盛总,被你凶残过的对象是侯姝静的儿子,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盛初七却懂,原本沉沉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下来,侯姝静仗着盛珏是盛家私生子的身份,一看盛洪安倒了,就开始叫器的要跟她分家产,这件事闹腾的很大,所有公司的员工表面不说,私底下都知道盛氏不止她一个人能继承。

  “小盛总,这件事有点辣手,如果不尽早解决,我怕侯姝静会故意闹出点新闻,说你为了争家产大打出手,将盛珏打重伤住院,这样对你形象有损,对公司的形象更不好!”律师暗示她这件事已经不是普通殴打赔点钱就过去的。

  往严重点说,恐怕公司股东也会不安分起来。

  正文 102.第102章 想哭,委屈—是她见到他时的情绪。

  盛初七自然也了解到其中带来的麻烦,她泄愤完,也慢慢的冷静回来,指尖捏了捏眉心:“谢秘书呢?”

  “谢秘书在医院!”重要是观察军情,看看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上!

  “你先把我保释出去!”

  律师站起身,点头:“好!”

  他现走出去叫保证金,留盛初七一人在拘留室里,门轻轻的被关上,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由心生散发出来的累感,不知是花尽了全身力气揍人,还是想到了那些隐晦的往事。

  盛珏和侯姝静这个存在,是盛家人一直排斥的。

  当年盛家大公子婚内出轨,闹得人尽皆知,最后还是盛二公子出面将事情摆平,谁知几年后盛家两位公子和两位少夫人出车祸去世,盛老爷怀着悲痛的心情给早逝的两子举丧时,一个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女人找来了。

  那女人就是侯姝静,当年为了挤入豪门,花尽心思应聘到盛宅管家一职的女人。

  盛初七想想都恶心,虽然对名义上的大伯母没有印象,却只要换位思考下都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亲自招进来心机颇深的女管家在自己地盘勾搭在了一起?

  这是一件打脸多响的事情?

  何况侯姝静当初怀着遗腹子找来就是得知腹中怀得是男胎,所以屡次三番挑衅,口出狂言,想气死爷爷好让自己儿子继承盛氏。

  这件事还是盛初七从盛七月口中得知的。所以她看到盛珏和侯姝静就有种难言的厌恶感,像是看到了两个披着狼皮却伪装成人的恶狼。

  要不是爷爷当初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盛珏的确是大伯的亲生子,早就把这对母子赶出京城,而不是将大伯的财产任两人夺去。

  这19年来,侯姝静没少带着盛珏来闹事,俨然一副她是盛家少夫人的架势,各种手段逼迫盛珏被盛家承认。

  爷爷是何等人物?

  会看不清这恶毒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让她得偿所愿?所以爷爷很早就立下遗嘱,就是防着有恶狼来抢夺她和姐姐手中的食物。

  盛初七这辈子厌恶出轨男,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当初她是那么喜欢祁洛清,在得知米盈静和他有婚约后,也就彻底的放弃死心了。

  所以叫她怎么能用正常心态去对待侯姝静,一个机关算尽妄想夺掉她万贯家财的女人?!

  一道凉风从门缝里吹来,沉思在自己世界中的盛初七蓦然回神,感觉有些发冷。

  她听到了身侧的脚步声,以为是律师交完保证金回来了,正要吭声说话,却先睹见到了身前站立着一双纯手工的皮鞋。

  她识货的。

  这双皮鞋的牌子,不是律师那点工资能穿的起。

  心头莫名一酸,仿佛倔犟压抑的委屈此刻都憋不住了,盛初七抬起了大眼睛,看到了那张熟悉俊美又尊贵的脸孔,瞬间泛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色。

  他这种居高临下的站姿,让她发现他的额头有一个美人尖,那纤长的睫毛下,眼神似带着几许关切。

  想哭,委屈——是她见到他时的情绪。

  正文 103.第103章 盛初七秒变服帖的小媳妇儿

  “傻了?”斯君谦单手插着裤袋,一手在仿佛被欺负得不行的女孩儿额头敲了一下。

  这副小可怜模样,要是不了解真相的人,还真不敢相信她能把人打成重伤。

  盛初七飙泪,一把扑到他怀中,两只小爪子抱住了男人的劲腰,委屈的像全世界都欠了她:“呜呜……你怎么来了?”

  斯君谦能感受到女孩儿掉落下来的泪珠透过薄布料嵌入了他的肌肤,那泪珠滚烫的让他发疼,心尖上也细细长长的在抽痛。

  抬起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头顶,声音不徐不慢,却是没有半分起伏的:“听说你把人打了,哭成这样给谁看?”

  “给你看!”盛初七发泄出来,胸口好受多了。

  她孩子气的抬手,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泪,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揪着眼前矜贵的男人看,就像是揪着了一根救命草。

  要说得到消息,来担保她之前,斯君谦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想揍人为何不找几个保镖去?要亲自动手做什么?

  如今看到她小可怜的模样,什么气都消了。

  “你好端端的揍他做什么?”斯君谦指腹将她浓翘的睫毛上最后悬挂着的泪珠拂去。温声问她了解具体情况。

  盛初七一抽一噎的,鼻尖还隐隐泛红:“盛珏诬陷我姐姐跟人私奔!”

  斯君谦冷静的眸子微微的波动,心中默念:盛七月?

  那个被盛老当男儿培养的接班人,六年前杳无踪迹,他也查了几年,只要人活着,就不可能没有踪迹,除非她被石沉大海,早已经不在世上。

  “盛珏再敢说我姐半句坏话,下次我还揍他,往死里揍!”盛初七颇有一种死不悔改的傲劲。

  但凡敢说盛七月半句闲话者,就该死!

  这股小凶悍劲,斯君谦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好气,一手提着她的小胳臂,将她拉扯起来:“走吧!先出去。”

  盛初七秒变服帖的小媳妇儿,乖顺的跟着斯君谦身后,担保人是斯家的公子,谅局长都不敢说半句,一群警察和善的目送着她们离开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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