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倒是商量好似的都不见影子了。
隐约觉得有几分诡异,楮京花到了晚上的时候,又试图去联系唐芜,这回终于拨通了电话,却听到那头的说话声语无伦次的。
楮京花问了好久,才从唐芜口中套出来,她如今是在蓝湾别墅里待着。
得知后。
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好歹是在自己地盘待着,楮京花也不怕唐芜出什么乱子,她收起手机,便打了辆车去蓝湾别墅。
……
……
别墅内。
夜色沉沉,所有每个角落的灯光都没有点亮,厚重的窗帘关的严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熏鼻的酒味。
楮京花拿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以及横躺在乱糟糟的地毯上,手里还抓着一瓶白酒的女人。
“我的天呐!”
楮京花震惊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把包包放下,连忙走过去,将落地灯打开。
“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遗产吗?这是什么情况?才一天一夜没有见,你就成了女酒鬼了!!!”
光线一亮,满地的酒瓶让人吃惊。
唐芜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整个人似乎又疲惫又颓废,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被光线刺眼的紧闭双目,手松开了酒瓶,抵挡在了眼前。
“把灯关了。”她说话,声音哑的厉害。
楮京花看出她被光线刺的睁不开眼,便把落地灯调暗了些,然后弯腰,将瘫软在地毯的女人搀扶起来,满身的酒味令她皱眉,
“你喝这么多酒干嘛?你家霍总惹你了?”
“惹我?”
唐芜低头发笑,干涩的低喃声溢出苍白的红唇:“以后别再提他了,他怎么可能是我家的……”
“你和他…又玩分手?”
楮京花问的小心翼翼,总觉得这次的事态,应该很严重。比起前一次唐芜和霍北庭完掰了,不动声色的接受下来。这次的她,显得太不镇定了。
唐芜笑着不停,她伸手,去茶几上拿了另一瓶酒过来,仰头灌了口,殷红的红酒从唇角流淌下来,也不在意。
“这是怎么了?”
前一晚还好好的,楮京花迷茫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了?
唐芜连续灌了好几口酒精度级高的红酒,她一双眼睛时而恍惚时而暗淡,静静地看着地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淡淡的说:“没什么,就是分了,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了。”
“你别再喝了,小心该进医院。”楮京花皱眉,将她手中的酒瓶抢过来。
分个手,怎么就成女酒鬼了!
正文 第1705章 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她的爱情!
……
被抢走一瓶,唐芜就去开另一瓶。
她将酒柜里红的白的,早都搬了出来,放的满地都是,随手便能拿到一瓶。
“来,跟我说说,喝醉了也有醒的一天,用这种方式逃避,实在不像你的风格啊!”
楮京花将那些酒瓶都扔远点,双手板着唐芜的肩头,使力的摇晃了好几下。
唐芜满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乱糟糟的,像个疯子,她笑个不停,眼泪都快掉下来。
她反手握住楮京花的手臂,睁大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那种仿佛被撕裂的表情,从未在她脸上显示过。
“他结婚了……”
“霍北庭早就跟别的女人领证了……”
“我充其量就是他在外面玩过的女人,连正牌女友都算不上……”
“我是小三!”
唐芜眼角残留着泪渍,她低吼完,双手无力的垂放下来,整个人处于特别颓废崩溃的状态。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楮京花,都听的震惊得整整好几秒中,她都怀疑自己耳聋了。
“霍总结婚了,这怎么可能——”
唐芜脸色苍白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透着股伤心绝望的光芒,她是真的伤心了,比起任何时候。
楮京花明白过来,事态的严重。
霍北庭要是已婚……那置唐芜于何地?
“去把那些和天娱谈好的合作都解约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跟天娱包括霍北庭这个人有任何的牵扯……”唐芜累及,靠在沙发沿,缓缓的闭上眼。
楮京花:“好!”
无论是放在哪一行,惹上已婚男士,都不是什么好名声,楮京花回头就尽快和天娱断干净。
她担忧的看着极为安静靠在沙发上闭眼的女人,轻声问了句:“在难受也别糟蹋自己的身体,酒喝过度难免会伤身,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
唐芜浓翘的长睫毛轻颤,没有睁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却从眼角滑过下来。
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她的爱情……
——
——
情人一旦分开,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要经历一场痛彻心扉的疗伤过程,用时间来慰藉自己,纵然伤恸不已,还是必须去面对的。
唐芜将手机和家里的座机都关了,将自己锁在了别墅里整整一个气。
她将负面的情绪彻底释放,期间她愤怒,痛苦甚至焦虑得喘不过气来,独自面对着漆黑的环境,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过的痛苦无比。
——直到,消极的心态逐渐趋于平静。
她好在没有过于去沉溺在伤痛里无法自拔,一周过后,那个澡也不洗,事也不做,饭也不吃的唐芜,重新站了起来。
她迅速快刀斩乱麻的处理好这段感情。
当从漆黑阴暗的别墅走出来后,已经恢复了以往冷傲的形象,重新投入在工作中……
这些楮京花都看在眼里,与其唐芜每天锁在别墅里喝的烂醉,她能表面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太阳下,这让楮京花感到了太多的欣慰。
在此之前,楮京花也跟小山和虎娇都封了口,两人只知道唐芜这次和霍北庭分手的事情,却不知过程。
不过都很懂事,不再唐芜面前提起有关于霍北庭的任何事情,包括天娱公司的。
正文 第1706章 那女人,生了一副惊艳的皮囊。
……
国外。
舒适雅致的卧室,光线很温柔,任琼穿着极有质地的及膝睡裙坐在床沿,尖尖的脸,一片紧张。
她知道,霍北庭又来了。
他再次向任家提出解除这段联姻,加了条件在里头,她没把握大伯会拒绝,却又觉得大伯生性贪婪,要的何止是这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任琼越发的煎熬。
她不想跟霍北庭离婚!
这个念头很早就种下了。
虽然与霍家只是形婚,可是她顶着霍太太的身份住在任家,所能享受到的优待,都是旁人比不了。
活-寡又任何?
如果失去这个男人的庇佑,任琼可以想象,她又会回到曾经那个随意谁都可以来践踏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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