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一场空欢喜_冬菱扇子【完结】(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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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车主立刻下来查看,我也赶紧下车弯腰去看,薄言钦的宾利后面被撞得微微凹了下去,有些变形,而后面追尾的那辆白色跑车保险杠被撞歪了,别的倒还好。

  “不好意思,你留个电话吧,先去修车,修理费到时候我打给你。”女车主见不是什么大事,不指责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主动要求给我赔偿。

  我直起身把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立刻说,“不用了不用了,是我的……你——”

  我愣住,那个女车主也愣了,与我四目相对,十分诧异,又看了看车子的牌子,仿佛不敢相信我居然开起了宾利,毕竟上次我还是搭的她的顺风车回去的。

  我立刻解释,“这不是我的车,朋友的借来开一下,你是上次参加周扬妈妈葬礼的同事吧?我们见过面,我也去了。”我对这个女人印象颇好,记得当时她谈吐举止都很礼貌大方,不过名字倒是没大记住。

  她笑着说,“我叫闫朵,上次一共去参加的也只有我们四个,我当然记得你,你是徐曼的闺蜜吧,我记得你叫唐云。”

  我好惊讶,她不仅记得我,连我名字都没忘,这样一对比我不禁汗颜,尴尬的说,“是我,这车子也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别堵在这了,一会后面人该骂了。”

  还有五六秒就要跳绿灯了,我立刻上车,闫朵在车外说,“不行,既然是你朋友的车,我更该赔偿了,怎么能为难你,这是我的名片,你记得打给我。”

  从窗户放进来一张带着点香味的名片,闫朵跟着也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往后倒了点,这时绿灯亮了,我发动引擎开出去。

  等过了路口驶上直路,才拿起那名片看了起来,昌达集总经理闫朵——

  猛然刹车,我盯着那名片看的入神,昌达集团总经理闫朵?

  昌达的董事长姓什么?姓什么来着?越着急,脑子越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明明之前我还特意看过有关这个公司的资料,为什么现在反而想不起来昌达董事长的姓氏?

  因为心里搁着事,急着想赶回去,车速也慢慢加快,把车停在车库我立刻跑进电梯,回到家第一时间冲进卧室打开电脑,然后搜索关于昌达集团的资料。

  当看到昌达董事长的名字时,我只觉得神经都在嗡嗡作响,闫昊……也姓闫,我又查了下关于他女儿的事,片段不多,但似乎是个海龟,目前在昌达就任总经理职位,能力不俗——

  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记得当时我还怀疑对周扬有意思的是那个跟闫朵一起的娘娘腔,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又想起那日周扬坚定的保证,我浮躁起来,过了好久才冷静了些,仔细的分析,闫朵是那种看起来很有身份教养的人,她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去破坏别人感情,做第三者的人,像她们那样优秀,出身又好的人,肯定更加骄傲,怎么会做第三者呢?

  周扬如今坐上部门经理的位置,肯定也是有闫朵的帮忙,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周扬想攀龙附凤,直接和徐曼分手就是,没必要还骗她,甚至还要和她结婚,就算周扬想脚踩两只船,如果他跟闫朵有关系,凭闫朵的能力,完全可以逼他立刻分手,没必要搞什么地下情。

  这样一想似乎很有道理,否则很多地方就说不通了。

  先给徐曼打个电话,却发现找不到手机,敲了敲脑袋我才头疼的记起,我把手机和包都放那家餐厅包厢里了,也不知道薄言钦会不会给我带回来,虽然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我还要每天背着它上班啊。

  客厅里似乎传来动静,我心一提,难道是薄言钦回来了?

  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卧室门就被推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以为他会怒不可遏的冲过来责问我,可没想到他只是站在门边沉默着,气氛逐渐变得压抑,我也有些坐不住,刚想从电脑前站起来,薄言钦了动了,一步步带着强大的威压朝我走来。

  我立刻跳开,拉开和他的距离,昂着脖子说,“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敢动手我也绝不手软!”

  他居然笑了,笑的我汗毛倒竖,他如果像平时那样我不听他安排,和我发火,我还觉得正常,可这现在这样对我笑,真不是正常的薄言钦会干的。

  “过来。”伸手想拉我,却被我躲开,薄言钦一皱眉,索性直接说出原因,“你开车回来和人撞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干嘛?想让我赔?

  我瞥了眼电脑桌上的名片,拿起来丢给他,“人家说了,修理费她会出,这是电话,你记得打,找她报销。”

  “哦?不赖嘛,还能要到修理费。”继续朝我走过来,薄言钦似笑非笑,我想着他这话什么意思?却被他一把抓住,带着我压到床上——

  正文 129看到不该看的

  “你干什么?放开我!”本来开车回来吹了吹风,已经好了不少,被他这样一折腾,我又下意识挣扎几下,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薄言钦把我把我看了一遍,然后说,“看来只有车有事,行了,那你早点睡,我回去了。”

  嗯?居然只字不提刚刚在餐厅的事?难道他自己也觉得理亏?

  我努力爬起来,撑着床望他说,“薄言钦,你没权利把我推给任何人,你信不信我让你也没权利在碰我一下?”

  他顿住脚步,然后说,“信,那你信不信,除了我,你也没权利和别的男人睡?”

  这是什么话?我都没权利了?

  我摇头,“不信。”

  薄言钦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无可奈何,然后开始脱衣服,解皮带,这变化看得我目瞪口呆,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指责道,“你刚刚不是说要走吗?脱衣服做什么?”

  “你不是在留我么?”他哼了一声,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向他拽过去——

  直到第二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我都想不明白,明明以为又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争执,为什么会变成滚床单!

  早上看到孙女士不满意的回复,我暂时把私事搁到一边,立刻给孙女士回过去一个电话,很客气的问,“您好,我看到你的回邮了,您还是不满意对吗?那您觉得具体想怎么样的?或者您告诉我,您觉得我这设计图有哪些地方不合您的心意?”

  孙女士语气不是很好,道,“我觉得你这图不行,不成熟,等成品出来肯定不好看,这是送给老人的寿诞礼物,她今年都八十了,我送这个就是想祝她身体健康,翡翠能养人,也辟邪,所以你该朝这个思维去想,明白了吗?”

  说实话我不明白,养人的是翡翠,辟邪的也是翡翠,和款式有什么关系?行,你说我设计不成熟,那我改还不行么。

  “那不如这样,我就给您增加点复古元素,老人家也八十了,复古的款式带着也好看,你看怎么样?”

  孙女士想了想,“那你试试吧,我再看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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