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空杯挡住脸,真恨不得捏死陈思思,这时就听何铮调侃的说,“你杯子里没酒了,喝这一杯吧。”骨节匀称的手端着一杯酒递到我面前。
我还是扭着头没动,咬了咬唇我背对着他放下空杯说,“我去趟洗手间,失陪一下。”
起身时可能是有点急,头有些晕眩感,一只手适时扶住我的肩,语调轻松,隐约又带了几分玩味,“你刚刚喝的可不是一般的酒,后劲大得很,不如我送你回去?你这样在酒吧可不安全哦。”
这话傻子都能听出他不怀好意,我更加待不下去了,话也没说挣开他的手,脚步踉跄的跑向洗手间的方向。
洗了把脸我看着镜子里双颊通红的自己,也不知道陈思思端来的是什么酒,不过一杯而已,竟有这么大的酒劲。
反复又洗了两次脸,感觉稍稍好了一些,我给一起来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我先走了,走出洗手间脚下明显觉得虚浮,我扶着墙忍着胃里难受的翻腾感。
缓了一会继续走,没走两步不小心和一个人撞上,我赶紧退后道歉,脚下却没站稳反而向后仰倒下去,慌乱中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后来还真被我抓到了一只手。
那人用力一拽我就被他带进怀里,恍惚中我听到一个动听磁性的男低音在问,“怎么喝成这样?跟谁一起来的?”
我半眯着眼,动了动嘴唇,他以为我要对他说话,就凑过来听,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推开他跪在地上就这么吐了出来,吐的昏天黑地,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胃里就像被火灼烧一般难受的要死,脑袋也是晕眩不已,整个人就像要炸了。
吐过后我宛如虚脱般的靠着墙一动不动,整个人没有一处的不难受的。
“你要带我去哪……”感觉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我意思意思的挣扎两下,便懒得在动,不知不觉竟就这么无法抵抗的睡了过去。
因为睡得正酣,忽然一阵窒息让我猛然惊醒,我张大嘴呼吸却呛了一口的水,挣扎中好不容易才浮出水面,然而一看周围却懵了,我……这是在那?
“醒了吗?”头顶的男声吓了我一跳,我抬起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薄言钦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花洒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而那玩意不巧正对着我的脸上方。
“你怎么在这……”说话时我小心翼翼拉过一旁挂着的浴巾把自己遮住,暗暗纳闷我怎么会泡在水里,刚刚薄言钦是想谋杀吗?竟然把我扔进水里就不管了。
他哼了一声,臭着一张脸就好像我欠他八百万似的,“那得问你自己了,你喝醉酒就有投怀送抱的习惯吗?”
我的脑子还是不太好使,转了好几个弯才懂了他的意思,气的一下站起来指着他说,“就你?你以为你是十八厘米的巨物啊?你哪点值得我投怀,哪点值得我送抱啊?倒贴我都不稀罕!”
我带起的水花砸在薄言钦紧实的胸膛上,四分五裂的水珠立刻从他健美的八块腹肌滑过,看起来格外性感。
我看得无意识咽了下口水,却没注意到他一点点沉下去的脸色,甚至在想要不要去摸摸看。
薄言钦看着不知死活的我咬牙切齿道,“好,好得很,原来你对我的尺寸一直不满意,那么平时我也一定没有满足到你了!怎么不说呢,这么委屈自己做什么?”
我莫名打了个寒颤,本能感觉到危险靠近,抬脚跨出浴缸就想跑,却还是被他抓住拉了回去,我吓的扯开嗓子就嗷嗷惨叫起来,一边拳打脚踢,“救命啊,杀人了,有变态啊,叔叔强暴小萝莉啊,谁来管管!”
“唐云!”忍无可忍大喝一声,薄言钦把我的脸几乎捏变形了,“你敢在胡说八道一句,我就把你的嘴堵上!”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胀大的家伙上,充满了威胁。
我一个哆嗦,委委屈屈的不敢在嚷,薄言钦这才稍感满意,按压下火气说,“叫声好听的,我让你少受点苦。”
我想了想,睁着无辜的眼小心翼翼说,“爸爸,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脸色瞬间黑了下去,薄言钦很头疼的按住太阳穴,“我怎么跟一个醉鬼较劲!以后不准你在喝酒!”
呵斥完又看看尚未酒醒的我,唇角一勾,笑的特别迷惑人心,“不过就算你是因为喝醉了才这么胆大包天,但你点的火,总要自己来灭,这可不是我乘人之危。”
我退后缩着肩膀,看着表情一会一个样的他,“你要干嘛?”
薄言钦眼里笑意渐深,伸手把我壁咚在浴室的门后,一只手搂住我不着寸缕的身体向他贴近,同时低下头狠狠擒住我闪躲的唇,辗转吻了吻,磁性低沉的嗓音就在我耳畔流转不去,“吃了你。”
我的思维在原始欲。望的侵占下,很快又彻底断了。
不知道是几点了,我从头痛欲裂中醒来,浑身虚软无力,睁开眼周围是陌生的房间布置,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低头一看,我竟然浑身都是光溜溜的!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我抓着满头乱发努力的想,记忆中我在酒吧的洗手间出来好像是撞到了熟人,然后……然后他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进去,后来我似乎是吐了,对,他好像还把我扔进了河里,我差点就溺死了,后来……
“醒了。”
我正努力回想着,一道男音忽然响起,惊的我抬起头看,就见薄言钦围着一条浴巾端着杯茶走过来,一刹那,我的脸色变得煞白,不是梦,真的是他!
正文 056被追杀
见我不说话,薄言钦将杯子放在一边问,“我叫了餐,你先起床刷牙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不理会他的话,我盯着他紧紧揪住被子把自己裹住,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他的回答是我不想听的。
薄言钦坐进沙发,拿起旁边的报纸展开,侧目一脸讥诮和玩味,“你全都忘了?难道身体也一点感觉也没有?”
血色从我脸上褪尽,我咬着唇一言不发,见我这样反应她的表情更冷了,“又不是没睡过,昨晚我可没做什么安全措施,你记得吃药。”
“那不一样!”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抓起一旁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薄言钦反应很快,挥手打开飞过去的枕头站起身望着我,也怒了,“哪里不一样?还是说你去修了处女膜,昨晚被我破了?所以需要我负责吗?”
“你!”我气结,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拿起干洗过的衣服背对着我一件件穿上,薄言钦无所谓的说,“反正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你说是我强暴的你也可以。”
我心一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晚还是我投怀送抱的不成?
抬起头,正好薄言钦抬起胳膊穿毛衣,我就看见他后肩位置的一道伤疤。
他腹部和后背大小伤疤不少,这我早就知道,至于怎么留下的,他没说过,但后肩的这个疤以前我没见过,疤痕颜色还很粉,似乎是最近才留下的,但也分辨不出是什么伤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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