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凉茉望着权晏琛昏睡的俊容,她低头在男人的唇瓣上落下一吻,便将她指尖的那一枚戒指轻戴在了权晏琛的指尖。
既然是他找回来的,那么她便送给他了,省的这么霸道鬼再生气。
楚凉茉迈步走了出去,医生等会应该会把药拿过来,她先去准备点粥和小菜。
其实就算是吵闹,那又能怎么样。
楚凉茉轻抿着红唇,能够待在他的身边,对于自己而言已经是满足了。
但楚凉茉没有发现,她离开的时候,原本昏迷的男人不知道何时睁开了双眸。
权晏琛的唇瓣发白,身体因为高烧虚弱无力,但冷傲的薄唇不经意间轻扬起弧度。
医生来的速度很快,将所需要服用的药物交给楚凉茉,还跟她详细的说了服用的方法,便给权晏琛挂上了盐水。
大概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说下午还要再来打一针,原本医生说等会派人过来拔针。
但是楚凉茉觉得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之前她独自一人在小医院的时候,早已经习惯自己拔针。
这点问题,她能够解决好。
楚凉茉出去买了一趟菜,冰箱里什么吃的也没有,也不知道权爷怎么活到今天,简直就是一干二净。
她在电饭煲里煮粥,楚凉茉拎着包出去给权晏琛采购一些吃的,都是他平常喜欢吃的东西。
正文 第219章 相思病吗?小公主发飙
楚凉茉望着满满的冰箱,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已经将他所有的喜好都记住了。
楚凉茉,你就是欠虐,明明那个王八蛋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你还是为他着想。
见到权晏琛还没有醒过来,楚凉茉将药丸跟水,摆放在权晏琛的床头柜上。
现在他在挂盐水,到也没必要现在吃药。
夏北北打过来电话,楚凉茉赶忙迈步走了出去,便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北北?”楚凉茉压低着声音。
也不知道北北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孩子,到底能不能搞定,有时候北北大人的办事能力,还不如佑佑。
夏北北发出一声惨叫声,“凉茉,你在哪里,赶快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你家的小魔王发疯,哭的没完没了,我快撑不住了。”
楚凉茉听见手机中传来小家伙的哭泣声,她不由蹙眉。
安安从小很听话,也不怎么爱哭,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佑佑呢?”楚凉茉扬唇问道,佑佑那个小家伙在的时候,安安总是很听话。
夏北北撅着唇,“佑佑跟着许总去幼儿园了,说是先了解一下幼儿园的环境,看看佑佑喜不喜欢。”
楚凉茉糅合了一下太阳穴,她都忘记这一出了。
自己孩子的事情还麻烦人家许总帮忙,楚凉茉总感觉不好意思。
但是她现在又走不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许国翰太过于热情了,而这种热情却又让人感觉亲切,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那北北,你要不带着安安来帝越湾,我在这里,暂时走不开,至于佑佑我等于给许总打个电话,我过去接他。”
夏北北一听见帝越湾,她的两眼瞬间发亮。
“靠,小凉茉,你的动作真够快的,一眨眼的时间又跟人家权爷在一起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别乱说,权晏琛生病昏过去了,我帮忙照看一下而已。”楚凉茉解释道。
夏北北夸张的吼了起来,“原来权爷得的是相思病?”
“滚——快点滚过来——”
楚凉茉咬牙切齿对着夏北北一声怒吼,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夏北北这个混蛋每次都喜欢调。戏自己。
居然还说是相思病,恐怕权晏琛都掐死自己了。
楚凉茉转过身,她走到了房间里,帮权晏琛将盐水的速度调慢,拿了药膏轻轻擦拭在男人红肿的俊容上。
没想到滚烫才自己的力道居然这么大,不过谁让某男这么过分,什么都不问,动手就抢东西,活该被毁容。
楚凉茉的指尖用力的戳了戳男人的俊容,她就是故意报复。
却不想指尖刚落下,她的小手便被男人一把握住。
此刻幼儿园里,夏佑然穿着牛仔套装,戴着一顶鸭舌帽。
小家伙兴奋的跑上了滑滑梯,又兴奋的滑了下来。
“小心点。”许国翰望着夏佑然兴奋的模样,他不由轻笑的摇了摇头,似乎好久没有放松的时候了。
“那就麻烦老师了,小家伙虽然现在看起来身体不错,但几年前动过一次大手术,所以还要麻烦老师关注一下。”
老师笑着说道,“许总,您放心好了,幼儿园里医疗设施都很齐全,我们也会特别关照的。”
许国翰迈步上前,“佑佑,玩够了没有,我们回去了。”
夏佑然屁颠屁颠的朝着许国翰跑了过来,满头都是大汗。
许国翰拿着毛巾轻擦拭了一下夏佑然的额头,便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夏佑然。
小家伙仰头喝了大半瓶,双眼全然是兴奋,“嗷嗷,许爷爷这个幼儿园好好玩,我好喜欢。”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反正以后上这个幼儿园,你还可以经常玩。”许国翰接过了矿泉水瓶。
“好呀,凉凉应该也想念我了。”
夏佑然羞涩的轻咬了咬嘴唇,那副腼腆的小模样。
让许国翰不由噗嗤一笑,“走吧。”
他帮小家伙将帽子戴好,迈步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中途接到了楚凉茉的电话,楚凉茉问他佑佑在哪里,她过去接,因为家里没有人,要是许国翰送到家的话,会落空。
许国翰便提出让楚凉茉将地址发过去,他送过去就行。
楚凉茉犹豫了片刻,不过好在帝越湾不是很远,她歉意将地址发了过去,等会出去接。
厨房里,楚凉茉轻咬着红唇。
刚才最后一刻,权晏琛触不及防的握住了手,男人指尖的温度还残留。
她想也没想,便跑了出来,心跳失控般的加快。
他说,楚凉茉,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擦!明明就是该死的权晏琛每次欺负自己,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如果不在乎,早就在他昏迷的时候补刀了。
楚凉茉一把拿起菜刀,幻想着权晏琛的脑袋,狠狠的拿着菜刀,疯狂的劈了下去。
房间里,权晏琛轻侧头,吃了药身体稍微好了一点,此刻听着外面切菜的声音,却让权晏琛有些恍然。
其实如果没有爱,何来的恨意,哪怕再怎么怨恨,依旧抵不过她一个可怜的表情,一句歉意的话语。
更何况在他不在或者不知情的时候,有个女人心甘情愿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
这已经将他们紧紧的捆绑在奕起,如果说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话,那么是不是没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
权晏琛削薄的唇瓣冷抿,他缓慢的侧身闭上了双眸。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应该是,厨房里的菜刀寿命会不会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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