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嗯”了一声,点点头,自己也挺有礼貌,笑道:“停车场在哪里?”
那销售总监眼睛一亮,看起来温文儒雅的,也跟着笑:“贺少,您就停这大门口吧,横着停!”
太吸睛了,就放这儿吧,沾点光,沾点喜庆。
贺情嘴角一抽抽,点了头,直接把火熄了,转过面儿去看副驾驶攥着安全带的小助理:“走吧。”
进了店里,贺情围着转了几圈,除了那辆奔驰大G,其他车都入不了眼似的,他想了好久,又转了几圈,想着应与将那辆车就心痒痒,随口说了句:“嗳,我看这大G还不错。”
销售总监“哎哟”一声,亲自接待,蹦跶到贺情面前来,站在站台上,把写着配置资料的平板电脑递给贺情,去拉开了车门,笑着说:“贺少真是好眼光!这辆是今年最新款的AMG G 63,才上市的,五点五排量,双涡轮增压,八个气缸,特吉利……”
贺情一瞪眼,大G 63不都是八个气缸吗?气缸有什么好吉利的?
他围着又转了一圈,蹲下去看了看位于车身左侧的排气管,想了想应与将那辆,疑惑道:“怎么我朋友的车不是在这儿的?”
销售总监笑着回答:“哦,贺少您说的那个是AMG G65吧,那个是顶配的大G,差不多四百万呢,我们这儿还没有……”
贺情站起身来,看了一下那标配的通风式刹车盘,心想这车爬山地应该还挺爽。
他爬上了驾驶位,左摸摸右看看,已经有点儿心动了,本来是打算来买个百万以下的小跑的,低调一点,平时方便出行。
不过大G在成都也挺多的,买一辆应该也还好。
贺情摸了摸车耳朵,那质感和用漆让他十分满意,打了个哈欠,点点头问道:“这车多少钱?”
那销售总监一听有门路,连忙拿出价格表看了看,推了下镜架,双眼在镜片后透出光来:“零售价二百三十一万起,办下来差不多二百八十七万左右,贷款,贷……全款划算。”
这可是贺少啊,贷什么款?
贺情点点头,看着这车,满意道:“行,提一辆吧,最快什么时候?”
“半个月,贺少,现车要从总部调过来,您跟我来填一下单据,还有配置需求……要什么色?”
贺情跟着走,把这车的资料页递给小助理拿着,想了会儿,笑道:“白的吧。”
黑白配!
还没到会议室里,贺情拿着合同看了又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咳嗽一声,对着销售总监说:“嗳,先生……听说Mercedes-Benz下周在牧马山有酒会?”
那总监点点头,笑道:“有的,贺少,您到了消费要求,如果,下周您有空的话,有劳来蔚蓝卡地亚赏光。”
贺情心中明了了,估计这就是“潜规则”,是不是车主都没用,拥有这个品牌两百万以上价格的车型才是入场券。
他满意了,心里一阵欢腾,也感叹自己总算有一辆越野车了,就是估计会被他爸又逼叨逼一顿,正好风堂把他自己的丑宾利卖了,干脆把那辆法拉利812借给他开吧。
那总监连忙把贺情的信息录入公司总部,催着让那边在明天之前做一份精美的纸质邀请函来。
贺情一抬手,眉眼弯弯,笑道:“今天麻烦你了。”
销售总监也回握了,忙不迭地:“贺少,赏光。”
……
贺情买车的事儿没告诉应与将,也没跟他一起去,倒是等到了下周周末,悠哉悠哉地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Centenario一阵风骚走位,顺着南延线,到了牧马山。
他还没停好车就看到应与将的大G在那儿停着,想停到那车旁边去,不了安保大老远就来了四五个人跟着他的兰博基尼追,手里拉着警戒线,要给他围起来,拿着传呼机一阵喊,倒是像来抓贺情的。
这下没法和男朋友的坐骑双宿双飞并驾齐驱了,只得按规矩停在了牧马山蔚蓝卡地亚的入口,被人用警戒线拉着,旁边儿还站了个安保,直接把岗亭设在他的兰博基尼旁边。
贺情看他那认真劲儿,开口道:“其实不用……”
那站岗的安保神情特严肃,盯着他的超跑双眼发光:“贺少,我们上边儿吩咐过了,这车得给您看好了,出点大问题我们都要破产了。”
贺情揉揉自己的脸蛋儿,好吧。
这一处山地,广袤浅丘,森林白河,片片都是北美风格别墅,建筑立面优质考究,建筑手法别具一格,应季植被打造出自然景观盛筵。
一眼望去,绿植与异域建筑相映成趣,风景旖旎无限。
酒会办在酒窖和雪茄屋旁,和宴会厅相通,内里吊灯烛台样样精美,银质餐具被水晶灯照得亮到快闪瞎人眼。
在宴会厅入口处签了到,贺情就碰着车圈儿里的“大奔哥哥”了,两人许久未见,碰了个拳,叙旧了一会儿,一起往里走,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名媛美姝的目光。
他盯着长得没边儿的宴会桌,叹道:“我靠,今儿个餐瓷都是爱马仕啊,奔驰这么大手笔?”
大奔哥哥一笑:“明年要出不少新车型,全仰仗这批人了,不得下狠手么?不对啊,你昨天不是说没这牌子的车么?”
贺情一乐,神神秘秘地:“现买了辆G63。”
大奔哥哥惊了:“我去,贺少,你才是大手笔啊?”
他挥挥手,反正也不是一时冲动,笑道:“我早就想要越野车了。”
贺情今儿穿了一身立体剪裁的定制西服,规规矩矩的藏蓝色,湛蓝的领结,衬得他身形挺拔,像小白杨似的,红唇齿白,一双眼顾盼生辉,英气得很。
应与将隔着老远就看到他了,心里还有点儿疑惑,怎么贺情今天还来了?不是说只有车主来?
估计是厂商邀请的影响力人物?
他举着杯,身边站着几个女人,其中就有跟他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VIVA。
这女人今儿还算矜持,烫了个波浪卷,妆画得成熟气质,穿了一件深V,V得应与将都不敢看她。
应与将生害怕等下贺情转面儿过来看着伤心了难过了,又碍于公共场合得尊重女士,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点点头,低头抿酒。
贺情看着宴会厅里不算多的人,松了口气,还好今儿人不多,没那么挤。
他端着酒杯四处张望,又在不茫茫的人海中,找他的应与将。
贺情本来以为今天自己已经够帅了,看到应与将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自己头上为自己颁发的桂冠给箍到应大总裁头上去。
他的应与将,这会儿一只大手正端着一杯轩尼诗,橙红色的液体反着水晶灯的光,映得他指尖发红,面儿上眉目阳刚,带着股收敛不去的戾气,身型英挺,轮廓硬朗,拥有凌驾于在场所有人的爷们儿气概。
扣得刚好的领口虽然看不见锁骨,但那西装包裹的壮实躯体,勾起贺情的回忆,闭着眼都能描摹出这个男人脖颈以下的寸缕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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