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开车_罗再說/罗再说【CP完结】(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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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在床上疯闹的,有在健身的时候做仰卧起坐接吻的……

  他都还记得吻上去的触感。

  贺情被应与将压着小腿,双手托着后脑勺,裸着上半身,眼儿亮亮地转,带钩似的去勾应与将的目光,等猎物引过来差不多了,又自顾自地假装训练起来。

  他仰卧起坐每完成一个,就刚好是坐着的姿势,压着他小腿的应与将就把脸往前凑些,奖励他一个吻。

  这么被压着腿,贺情硬是一口气做了三四十个,亲得嘴都快麻了,才停下来,被应与将搂着腰一顿狼吻。

  两天没见了,想吗。

  实话说,想。

  ……

  心里冷冰冰,关系冷冰冰,天气更冷冰冰的两天,就这么胡乱地过了。

  应与将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奈何有苦不能言,也不喜欢冷战,更舍不得冷落贺情一分半点儿。

  他每天每个点儿准时给贺情发消息,那劲头估计比钟楼整点报时还准,一到一个点就发个“想你”,逼得贺情在数到十二点之后就没憋住,回了个,我也是。

  这进入腊月二十五了,成都快变成了空城,各个地方城市的人都从省城赶回了家里,大包小包的,出城的高速终日拥堵,堵得出入口一片红海,尾灯能把人眼射得赤红。

  应与将手里的身份证被自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心想今晚就得乘一班夜航,带着应与臣回北京了。

  这个时段,大部分人都赶着从北京走,自己倒成了异乡漂泊人。

  最近这几天车卖得多,逼近过年,愿意砸钱的人也多了,特别是紧凑款中价位车型,好卖得很。

  车馆上下一片忙,忙得他经常都忘了吃饭,只记得隔一个小时就给贺情发个消息过去。

  工作太忙,自己没空杀到他家去,这样在手机上隔着屏幕闹他一下,他总会理睬。

  应与将见贺情回消息了,于是找了块布擦干了手上的水,把钳子扔到一边儿,去拿手机回消息。

  他没敢跟贺情提他今晚就要回北京过个年的事儿,毕竟他爸还在那边,说问他能不能早点儿回家,应与臣也抗议着提前了一班,说十一点到首都机场太晚了。

  去年出事儿风头还不小的时候没回家,今年好不容易在外地稳定下来了,这总归要回家再去看看。

  成都的主干道人民南路,在这腊月间,随着不断地人去城空,路上也变得空空荡荡。

  偶尔有几辆来往的车辆,宽阔道路两旁的树木都被穿上了红,灯笼高挂一排,扑面而来的寒风卷来的是刺骨凉意,以及街道孤寂的影。

  应与将开着车过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想起北京。

  以及前年在北京过年时,一上街,那种空旷感,和孤寂感,顿时在人心中,胀到了极致。

  过二环高架时,望江名门那四个巨大的字体呈显出白金色,矗立在楼顶,极高,在漆黑的夜幕中显得格外耀眼,鹤立鸡群一般。

  放眼整条南二环高架,目光全被这四个字吸引了。

  应与将没再去看了,别过脸去,半边脸都被那特亮的楼盘名字牌和二环高架上的路灯,映了亮色。

  等年三十过了,大年初七之后一回来,就能拿着房了。

  第四十七章

  临走的那一天,从机场路出发,赶到双流国际机场的时候约摸下午四五点的样子,盘古的手下负责开车,一路上被应小二一口京片子逗得不行。

  驶过了机场收费站,车辆进入立交桥,应小二在后排东蹭西蹭,手机没电了找不到玩儿的,见那开车的手下一路听自己讲故事都笑呵呵的,但好几句都没接上。

  应小二一拍大腿,把身子从后座往前排探,大笑道:“怯勺了吧!那事儿,要放在我们北京啊,甭管您哪个城的,也没什么抹不咕地,那东西南北……”

  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他哥阴沉沉地一巴掌呼过来:“下车了,闭嘴。”

  应与将都快被他吵死了,也没搞懂弟弟哪儿学来这么多道理一板一眼的,成天正事儿不做净吹牛逼。

  急着去自助取票机上打印了机票,应与将又带着弟弟安排着去把行李托运了。

  这次有应小二这个“散财童子”一起,所以应与将订了头等舱。

  这应小二坐在贵宾区都要累成一滩泥了,等他哥转身眼神扫过来,又马上坐的端端正正,满脸写着“别骂我”三字,惹得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笑。

  应与将刚办完托运,把弟弟往入关安检的地方领,把身上的打火机拿出来扔了,一看那春运的人潮之汹涌,都排到闸道口了,起码半小时开外,他找了个机场工作人员,皱眉问道:“头等舱通道没开?”

  被叫到的人歉意一笑,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人太多了把头等舱通道改成女性专用了,您头等舱的票可以从十三、十四的快速通道走,我带您过去。”

  那工作人员转身的一瞬间,应与将看到他们穿的工作背心上,背后印着八个字:“除了爱情,都得排队”。

  应与将见了着八个字,一垂眼,握着手机的手几乎不可见地颤了一下。

  他反复咀嚼着,回想着贺情刚回复的一个“嗯”,心里就难受。

  应与将过了安检,站在隘口后面看着安检人员检查应小二的全身,转过面来靠在玻璃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他一下午没怎么说话,开口嗓都有些哑:“我,机票改签了。”

  贺情在那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哦,延到多久?”

  应与将顿了会儿,说:“提前了。”

  贺情的声调都拔高了一点点:“什么?你现在在机场?”

  “在关内。”

  “我操……你真是……”

  贺情眼睛立马就红了,委屈和难过齐齐涌上心头,喉头一哽,本来好好儿斜靠在办公椅上,这立刻翻身坐起来,怒道:“最后一面都不见了?这么不乐意我去机场送你?”

  一听贺情这种反问句的话,应与将就觉得被堵得不行。

  他眼看着弟弟裹着羽绒服出来了,伸手接过弟弟递过来的机票和身份证揣进兜里,叹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电话说:“乖,年后就回来了。”

  应小二听了他哥这无奈又宠溺的语气,在旁边惊奇地瞪眼:“谁啊?贺情?”

  贺情那边自然听得到应小二说话,对着话筒就喊:“对,就是我!”

  应小二本来正竖着耳朵听那边动静呢,听贺情这么一吼,明显听出来那边人的不快,心里估摸着这人还正在气头上,有点儿怯,伸手拉了拉他哥的袖口,悄悄地说:“哥,吵架了?”

  应与将一记眼刀甩过去,甩得应小二满脸委屈。

  当哥的想想又觉得算了,这气不能往弟弟身上撒,只得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后脑勺,轻轻说了句“没事”。

  两人这会儿正往登机口走,一路赶着,机场地大,这会儿赶时间没空去头等舱休息室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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