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姐,秀雅你就算帮我个忙,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难处吧!”
“那好吧!我听夫人你的!”
“嗯!去吧!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打发走了秀雅,桑榆紧拧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了些。
如果夏云姿愿意的话,秀雅也可以帮她把乒乓球取出来。
她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
要让她亲自帮她把乒乓球取出来?抱歉她做不到!
桑榆盛了鸡汤,在餐桌前小口小口的喝着。
十多分钟后,秀雅神色紧张的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不等秀雅开口,夏桑榆先就说道:“秀雅你先别说话,等我把鸡汤喝完再说!”
她有些嫌恶心!
秀雅十分听话,当下果然闭口不言,懂事的站在旁边,等着她将热乎的鸡汤一口一口喝下肚。
“夫人我再帮你盛点儿?”
“不用了!现在你说吧!你帮她把那东西取出来了?”
“东西?什么东西?”
秀雅一脸茫然,将紧紧攥着的掌心摊开,惶恐道:“云姿小姐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送给了我,她求我睁只眼闭只眼放她离开容氏公馆,她说她想回家了!”
那项链虽然很细,却是足金的!
夏云姿的家境并不富裕,这项链对于她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相当珍贵了。
桑榆捻着那项链看了看,猜到夏云姿是想回家,请母亲黄玉柔帮忙将那东西取出来!
因为在外面,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桑榆笑了笑,将链子放回秀雅的手中:“这东西既然是她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然后找个机会,放了她吧!”
“不行啊!”
秀雅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缩回手去。
桑榆拧眉:“为什么不行?”
“我们身为下人,不能随便拿这公馆里面的一针一线,这事儿若让徐管家知道了,肯定会立马开除我!”
“这链子不是我们容氏公馆的,是云姿小姐送给你的,你就安心收着吧,不会被开除的!”
桑榆说着,就又要将项链放回秀雅的手中。
秀雅双手背在身后,摇头说道:“还是不行呀!淮南先生今天临走的时候叮嘱过,说谁都不可以放走云姿小姐!”
“没事儿,偷偷放了她吧!就算容淮南怪罪下来,还有我替你撑着呢!”
夏桑榆费了好一番唇舌,终于说动了秀雅,找机会让夏云姿偷偷离开容氏公馆。
桑榆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打电话约上夏氏集团的律师,陪她一道前往晋城第三监狱。
陆泽已经在这里服刑十来天。
说实话,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习惯监狱里面的生活。
压抑,阴森,枯燥,腥臭,脏乱……
他每天晚上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不是因为他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差,而是因为同屋的男犯总是会趁着他睡觉胡乱摸他。
每次惊醒后,他都整宿整宿的失眠!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发誓,若能活着离开这囚牢,他的余生便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夏桑榆!
监狱里面的日子枯燥乏味,只有想想夏桑榆落在他手中的惨状,他才能有力气坚持着活下去。
这时候正是狱犯们放风的时间,一个狱警走过来,远远对陆泽道:“4507,有人要见你!”
陆泽身上的颓然之气一扫而空:“有人要见我?”
“是!别磨蹭,快点!”
“好好,我这就来!”
他在晋城无亲无故,谁会惦念在狱中的他,巴巴的来这里见他啊?
正文 第102章 前尘往事如云烟
难道是乔玉笙来看他了?
乔玉笙带着陆胜成功的报复了夏桑桑,所以是来给他报喜了?
陆泽心里升起期待,脚步也加快了些。
远远的,一抹纤秀倩影沿着高密铁丝网,往这边徐徐而来。
夏日阳光给那抹倩影镀上了淡淡金芒,让她整个人透着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异彩。
空灵,秀美,却又夺人心魄。
陆泽停下了脚步,不能再往前面移动一步:“夏……桑桑?”
就是这个看上去还有些稚嫩的年轻女子,轻而易举的毁掉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前程和事业,也彻底的毁掉了他。
他站在那里,看着那抹倩影丽姿越来越近,感觉到后脊有寒意一点一点扩散至全身。
夏桑榆步履轻盈,眸带笑意道:“陆泽,陪我走走吧!我的律师帮我申请到了特权,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清越如流泉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恶意。
可陆泽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夏桑桑,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含笑纠正:“我是夏桑榆!”
“夏桑榆已经死了!”
“不!我没有死!我在夏桑桑的身体里面重生了!”
“嘁!这么荒诞的鬼话,你以为我会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夏桑榆,不是夏桑桑!”
夏桑榆明眸中溢出慑人的寒芒,盯着陆泽,声音渐渐冷了下去:“你应该在等乔玉笙吧?我今天来看你,就是想要告诉你,你永远都等不到乔玉笙了,因为我把她送到渡边次郎的手里拍片去了!”
“渡边次郎?”
身为男人,陆泽自然知道渡边次郎拍出来的片子都是什么样的片子!
乔玉笙落在渡边次郎的手里,能有好?
他双拳紧紧攥起,恨声说道:“夏桑桑,太过分了!你这样会毁了她你知道吗?”
“我就是要毁了她啊!”
夏桑榆秀气的眉眼携带着凌人杀气,冷声又道:“还记得在产房里面,我临死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吗?我恨你们!就算变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陆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你,你真是夏桑榆?”
“没错!我就是被你们联手害死的夏桑榆!”
桑榆看着陆泽,极冷的声音又道:“你当时说过,让我变成鬼再回来找你们……,呵呵,我现在回来找你们了,你们怎么好像都不开心呢?”
陆泽脑子嗡然炸响,明明艳阳高照,他却觉得阴冷入骨。
他惊恐万状的盯着夏桑榆:“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桑榆呵呵冷笑:“我说我自己是鬼,你是不是会好受一点儿?”
说话间,她往陆泽的面前逼近了一步。
陆泽大骇,转身就要想要跑开,奈何双腿发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陆泽,我记得你胆子很大的呀!”
桑榆走过去,扼住陆泽的左手冷笑道:“你当初不就是用这双手抓起枕头把我捂死的吗?嗯?那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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