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觉得欧亚纶真是样样儿都好,可是和容瑾西一比,便觉得样样儿都差那么点儿意思!
今日在凤凰酒楼,虽然容瑾西一脸冷漠对她爱达不理,可她的心情依旧随着他俊脸上的细微变化而浮浮沉沉。
如此俊朗完美的男人,就这样看一辈子她也不会觉得腻!
领班快步往这边走了过来:“容先生,不好意思啊,这位小姐她硬要闯进来,我拦也拦不住!”
容瑾西漫不经心抬起眼睫,看见苦心思念的人儿就在面前,瞳底瞬时燃起炽热的火焰:“桑榆……”
正要站起身,不远处的欧亚纶看到这边的夏桑榆,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桑桑,你怎么来了?”
桑榆支吾了一下,解释说道:“刚才夏氏集团的曾律师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我被关在家里十分着急,所以就在网上找了个最贵的开锁匠,帮我把那指纹门锁打开了。”
说完她看了容瑾西一眼。
视线交织,顷刻便有各自移开了。
她继续说道:“很巧的是,曾律师约我见面的地方就在这凤凰酒楼,所以我谈完事情,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欧亚纶攥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柔声说道:“桑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不过你要记住,你和容先生之间已经离婚,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点头:“我知道啊,你为什么要特意再说一次?”
“因为你刚才说你顺便来看‘我们’,我觉得你应该说你是顺便来看我!”
“呃……,亚纶哥哥,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当然有必要了!你是我的女朋友,要不了多久,你还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别人还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欧亚纶用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揽着她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还没吃饭吧?走,我带你去吃海鲜!”
“好呀!我最喜欢吃海鲜了!”
她状若无意的看了容瑾西一眼,被欧亚纶带到了那边的自助海鲜餐区。
容瑾西阴鸷的勾了勾唇角,抬步也跟了过去。
“花瓶先生,你才插了菊花又插玫瑰,这鉴赏水平倒是进步得很快啊!”
“什么菊花什么玫瑰?容先生,你能把话说得清楚一点儿吗?”
欧亚纶不愧是影帝,脸上茫然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他真的就听不懂这话里面的菊花和玫瑰其实就是在比喻金贝贝和夏桑榆两个女人。
金贝贝心里也有些不高兴。
凭什么她就是菊花,夏桑榆就是玫瑰?
她金贝贝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怎么着也应该是一朵牡丹芙蓉什么的吧?
怎么就成菊花了?
哼,反正心里就是不高兴!
夏桑榆也觉得容瑾西此言不妥!
什么插不插的,什么菊花玫瑰,多难听啊!
正想要岔开话题,容瑾西居然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花瓶先生你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吗?我的意思就是你刚刚泡过金贝贝,现在又想要泡夏桑榆,她们明明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你这审美水平也太没个定准了吧!”
“容先生你误会了,我和欧先生之间是清白的!”
金贝贝有些着急,连忙出声解释。
她这几年在国外,虽然和欧亚纶两情相悦并且一直暗通款曲,其间她甚至还为欧亚纶堕过胎,可是他们的关系向来就做得十分隐秘,根本没有被曝光过。
这个容瑾西,他是怎么知道的?
欧亚纶正在帮桑榆把螃蟹上的绳子剪开,听见容瑾西的话也连忙澄清道:“容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我和金贝贝小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们之间连手都没牵过呢!”
容瑾西似信非信的勾了勾唇角:“是吗?你们之间真的是连手都没牵过的普通朋友?”
“啊——!”
夏桑榆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两个正在打嘴仗的男人急忙往她看了过去。
只见她白嫩如葱的手指上,吊着一只大螃蟹。
螃蟹的两只大钳子紧紧钳住她的手指,血已经渗出来了。
她一面呼叫,一面疼得猛甩了几下。
螃蟹从她手指上甩脱,径直往金贝贝的脸上飞去。
金贝贝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夏桑榆被螃蟹咬,没想到这螃蟹转眼就往她的脸上飞来。
而且,还一下就夹住了她的鼻子。
她疼得哇哇大叫:“亚纶,亚纶你快帮帮我,呜呜,亚纶……”
欧亚纶几乎是和容瑾西一起扑到了夏桑榆的身边。
正准备出手帮着她把螃蟹取下来,突然就见那螃蟹被甩飞到了金贝贝的脸上。
而金贝贝情急之下叫出的居然是他的名字!
这就特么的太尴尬了!
上去帮她吧,无疑也就相当于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和金贝贝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可是不想去帮她吧,又不忍心见她因为一只螃蟹被毁容。
这种深海螃蟹肉质鲜美,可那两只大钳子也堪比刀片,是能够在深海区猎食捕杀其它鱼类的!
他在迟疑的时候,金贝贝已经疼得哭了起来:“亚纶,呜呜,亚纶我好疼……”
亚纶亚纶,叫得可真是亲热!
刚刚才说了两人之间没关系,这时候又叫得这么热乎,这不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欧亚纶心里叹息一声,正要过去帮她,却看见矜贵如天神的容瑾西半蹲在夏桑榆的身边,捧着夏桑榆受伤的手指就含进了口中。
暧妹与心疼交织,在容瑾西的俊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神色。
他深邃如瀚海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夏桑榆:“疼吗?”
夏桑榆的手被割伤,本来是极痛的。
可是被他温热的唇舌轻轻包裹,疼痛减轻,异样的酥麻流窜全身。
小脸慢慢晕红,一双明眸也渐渐漾上了春,情:“疼……”
欧亚纶俊脸阴沉。
他走过去,伸手将她一把拽起:“桑桑,你有伤口,怎么能顺便沾他的唾液?万一他身上有什么病毒的话你可就被感染了!”
他俊脸上带着怒气,动作强硬,声音也比平日拔高了好几度。
桑榆一对上他愠怒的目光,立马就清醒了些。
她这才想起刚才情不自禁,差一点就忘记自己苦心接近欧亚纶的目的了。
她心念急转,小脸跟着也就沉了下来:“容先生,谁允许你舔我伤口的?”
容瑾西被她脸上的冷意刺激得渐失理智:“舔你伤口怎么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舔过?”
“你……!”她小脸爆红,羞恼道:“容瑾西,你真是浑身散发着低级趣味的混蛋!而且还是集白痴幼稚于一身的超级大混蛋!”
他邪肆一笑:“是吗?我记得晚上的时候,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可不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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