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墨尔庄园的方向开去。
过了跨海大桥,车子沿着路标一路往丛林中的墨尔庄园开去。
车子在茂密的丛林中穿行。
还好有路标,沿途也没有红绿灯和别的车辆,所以车速很快。
夏桑榆途中又醒过来一次。
她撑起身体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错了……”
“夫人你说什么?”
小何没有听清楚,侧身过来问她。
她神色紧张,抬手指着外面的路标,艰难道:“不……,不对……”
这些伪路标,上次她就是跟着这些伪路标一直走,遇到了正在残忍屠杀角马的光头蛇与乔玉笙。
如果小何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指不定又会遇见光头蛇和乔玉笙。
她使劲的用手拍打车窗:“不对……,快停下……,错,错了……”
“什么错了?”
小何还是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因为她实在太虚弱,声音太小了。
当小何还想要再问的时候,她已经又晕了过去。
小何也不打算再耽搁时间,加快速度,沿着路标所指引的方向,恨不得立即就将夫人送到方管家的手中。
半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一片草木瑟瑟的大草坪。
草坪上,一个体型异常巨大的男人正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前面纵跃爬行,而他的后背上坐着一位近乎全倮的年轻女人。
那女人哈哈笑着,手中的钢筋铁链一下一下的抽打着男人的后背:“驾——!跑啊!再跑快一点!哈哈哈!”
于是那男人腾跃的弧度就更大了。
小何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升起了疑惑。
他以前送夫人回过一次墨尔庄园,途中没有看见这样一只大草坪,更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健壮如兽的男人和一个被锁链锁着的女人啊!
难道是走错路了?
他猛然想起了夫人晕过去之前说的那些话,错了,错了,是说他的路走错了?
这可怎么办啊?
这莽莽丛林,如果迷路可就糟糕了。
小何连忙从车上下来,对不远处的男人挥挥手道:“誒,先生,请问一下,墨尔庄园怎么走?”
光头蛇和乔玉笙玩得正嗨,听见他的声音便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乔玉笙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到墨尔庄园做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是容夫人的司机,夫人生病了,我必须得赶快将她送到墨尔庄园去!”
“夏桑榆?她生病了吗?”
乔玉笙的眼神倏然明亮起来。
她从光头蛇的后背上跳下来,大步往车上走来。
没有穿衣服,只在腰下帮着一块破布。
虽然很瘦,身材却是极好的。
再加上她走路的时候有意的一扭一扭的,那样子,就更加惹人想入非非。
小何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乔玉笙勾唇微笑,风情万种的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他更是觉得全身酥麻,脸都红了。
他低下头,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不,不能想这样的事情,夫人都还病着呢……
他正说服自己不要想入非非,那乔玉笙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脚下一软,往他的怀里靠了过来。
一声娇呼:“哎呀……”
他急忙伸手扶住她:“姑娘小心!”
他的手,居然好巧不巧的就扶在了她胸前的两团上。
他脑门一热,只觉得嗡的一声,体内所有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然而不等他再有任何绮思臆想,一道冰冷的锁链骤然缠上了他的脖子。
下一秒,咔嚓一声,颈骨竟是生生被勒断了。
光头蛇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哼哧哼哧的低吠两声,松开了手中的铁链。
小何的尸体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麻袋,软哒哒的往地上瘫去。
乔玉笙见状也不觉得惊悚,反而嘻嘻的笑了起来:“塔图,没想到你杀人的手段比猎杀动物还要漂亮!”
这话,就相当于是在表扬光头蛇了。
光头蛇裂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
他凶残如兽,唯独在乔玉笙的面前,像个温顺无比的孩子。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讨她的欢心而已。
乔玉走到车门旁边,果然看见夏桑榆面色苍白的晕倒在车上。
她的目光落在夏桑榆隆起的肚子上,眼神突然就变得狠戾异常。
她转过身,温柔的唤道:“塔图!”
光头蛇正把小何的尸体扔进旁边一道山沟里,听见她的召唤连忙跑了过来。
乔玉笙用手轻轻抚上他结实得一块块隆起的健壮肌肉,柔声说道:“塔图,你听我说,你的主人现在快要死了……”
“?”塔图的脸色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乔玉笙又道:“你别紧张!我以前是医生,我刚才看过她的情况了,我可以救她!”
塔图使劲点头,无条件的表示信任。
乔玉笙嘴唇撩起一抹诱惑的微笑:“你相信我?”
塔图再次点头。
眼前这个女人不仅长得好看,还很好玩。
每次他和她玩那种游戏的时候,都觉得好开心,好舒服,简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体验。
她说什么,他都愿意无条件的相信。
夏桑榆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好像又回到了前一世临死前生孩子的场景。
身上的裙子被推到了腰上,小裤被脱下,两条腿被羞耻的分开……
她心头一惊,猛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入眼看见的,居然是乔玉笙那张面带阴笑的脸。
不不,这一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怎么可能会遇见乔玉笙呢?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再度睁眼,看见的依旧是乔玉笙那张阴毒坏笑的脸:“你醒了?”
夏桑榆惊出了一声冷汗:“你?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是你的司机开车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乔玉笙声音冷冰冰的,晃了晃手中铮亮的刀刃,呵呵笑道:“桑榆你瞧,历史重演了,你又躺在这里,让我帮你生孩子了!”
生个什么鬼?
她的孩子才七个月,根本就还不到预产期。
她挣扎着想要从石床上面坐起,却发现腰腹以下知觉全无。
这才想起婚礼上仓皇逃脱的情形,她发病了,石化症,渐冻症,活死人症……
她,逃不掉了!
莫名的恐惧让她在石床上瑟瑟发抖:“乔玉笙,你别乱来!”
“呵呵,我当然不会乱来!”乔玉笙靠近她,狰狞冷道:“我说过,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
话音落,手中的利刃已经熟练的划开了她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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