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阴郁,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隔壁房间。
这是酒店最奢华最大气的一套房间。
姜炫的随从两个小时前刚刚退房离开,酒店服务员还没有来得及清扫整理,房间里面还充斥着隐靡难闻的气息。
随从很快就将三名昏睡中的名媛给拎了过来。
三人稀里糊涂,看着脸色阴沉的容瑾西不知所措:“容,容先生……”
容瑾西冷声盘问,却并没有得出有用的线索。
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人扫兴而归。
刚刚走出酒店大门,便看见两名醉醺醺的男人正在路边调,戏舒婉。
一人伸手摸舒婉的脸:“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哥哥们陪你呀?”
另外一名男人则用手上下抚,摸她裸在外面的胳膊:“啧啧,瞧这细皮嫩肉的……,真招人心疼……”
舒婉花容失色:“走开……,别碰我……”
她已经退到了一棵景观树旁边,无路可退了。
情急之下,她扬声说道:“我是容瑾西容先生的女人,你们再敢碰我,他一定会剁了你们的手!”
“容先生?”
两名男人有些畏惧的愣怔片刻后,其中一人色胆包天,涎脸笑道:“如果你真的是容先生的女人,又怎么会一个人在酒店的门口游荡??”
另外一人也一脸贱样,笑着说:“没错!我们哥俩观察你好久了……,如果你真的是容先生的女人,身边怎么可能连个随从都没有?”
说话间,其中一人的脏手便往她身上揉去。
舒婉吓得失声惊叫:“救命,救命呀……”
“别叫啦!现在都快深夜十二点了,好女人都回家睡觉了,只有坏女人还在外面!”
男人说着,拉过她的手臂,搂着她就要往旁边一辆黑色轿车上面走去。
舒婉就在这时候看见了容瑾西。
她眼神一亮,大声唤道:“容先生,容先生救命呀……”
容瑾西异常冷漠的往她看了一眼,脚步不停,继续往前面走去。
她急了:“容先生你救救我呀,他们是坏人,我不认识他们!”
他目不斜视,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带着随从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那两个男人见状,胆子更加大了。
他们龇牙咧嘴,贱笑说道:“你看,容先生根本就不认识你!”
嘶啦一声,直接将她身上的修身旗袍撕出了一道口子。
半边雪白的胸部都露了出来。
其中一名男子,直接就将脏手伸了过去:“嘿嘿,这女人,真白!”
舒婉吓得连连躲闪,不停惊叫:“容先生,容先生求你救救我……,呜呜,我是来晋城度假的!我在这边无亲无故,你不收留我,我没地方去呀……”
容瑾西的脚步,迟疑的慢了下来。
舒婉挣开那两个男人,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容先生,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我保证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
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还想要靠近,被容瑾西身边的随从给拦住了:“容先生的人,你们也敢碰?”
“她,她真是容先生的人?”两个男人脸色惶恐:“容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人……”
容瑾西齿缝里面冷冷迸出一个字:“滚——!”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
两个男人连声答应着,仓皇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转角。
舒婉那张美丽的脸上还挂着泪水,楚楚可怜的说道:“容先生,这些坏人太可怕了……,我好害怕……”
容瑾西深不见底的眸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凉声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
舒婉半张着嘴巴没有说话,脸上和眼神却有惊喜之色满溢出来。
容瑾西不再看他,抬步往车上走去。
舒婉急忙小快步跟上,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捂住耷拉下来的半块布料,遮住外露的春光。
街道转角处,两名男人看着舒婉上了容瑾西的车,不由得相视一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一人说:“小姐这次不会再被容先生赶走了吧?”
另外一人说:“会不会被赶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刚才摸了小姐的胸,她以后肯定会砍掉你的手的!”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声音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是小姐说演戏要演得逼真一点儿嘛……,衣服都撕了,我不顺势摸一下,那哪还叫劫色的坏人呀?”
“呵呵,这番话你以后还是跪在小姐脚前给她解释去吧!”
两个男人低声说了几句,也很快的上车离开。
五分钟之后,酒店的门前突然停来一辆仁爱医院的急救车。
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刚刚从车上下来,大堂经理就紧张的迎了出来:“你们是来为姜先生诊病的吧?”
戴着眼镜儿的医生点了点头:“是的!病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姜先生还没有回来!”
“还没回来?”
“是的!我们也是接到姜先生的电话,让我们帮着联系医院,说姜先生受伤了……”
大堂经理正解释着这边的情况,一辆硬线条的黑色豪车突然急速往这边驶来。
那嚣张的驾驶风格,会让人以为开过来的是一辆可以开山辟路的重型坦克。
医生护士包括那名大堂经理都吓得变了脸色。
满以为会被撞上的时候,车子突然吱一声在他们的脚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
一名随从模样的男人下车,吩咐道:“把担架推过来,姜先生受伤了!”
医生和护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着担架上前。
姜炫腿心被刺,以一种合也不敢合拢的尴尬姿势躺在了担架床上。
他鹰一般税利的目光紧紧镬住磨磨蹭蹭从车上下来的夏桑榆,冷声吩咐道:“龚知夏,你把我伤成这样,在我受伤不能自理的这段时间,你必须寸步不离的服侍我!”
“好,没问题!”
桑榆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那名医生和两名护士。
医生和护士看见她的时候,也明显意外的怔了一下:“知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哦,姜先生是我的……朋友!”
桑榆以前去仁爱医院的次数很多,虽然叫不出这医生和护士的名字,却也面熟得紧。
硬着头皮应酬了两句,便催促道:“快把姜先生送房间去吧,你们看他都疼得抽筋了!”
“好好!”
一行人,护送着姜炫往酒店里面走去。
因为嫌弃白天下榻的房间有女人的气息不干净,所以姜炫的随从另外预定了一套同样豪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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