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谦也微笑了一下,柔声说:“睡足了吗?不够的话再睡一会儿。”
安岩说:“不用,睡得很饱。”
掀开被子起身,看见身上到处布满的吻=痕,安岩忍不住微微红了耳朵。昨晚显然被徐少谦细心地清理过,后面好像上过药了,感觉很是清慡。身体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就是被他以跪趴的姿势要了很久,腰部酸软得厉害。
安岩刚伸出手想要揉一揉腰,徐少谦就主动坐起来,轻轻摸了摸安岩的头发,低声说:“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安岩也不客气,趴在他的怀里,让他轻轻按摩着腰部。
徐少谦的手力度掌握得非常好,腰部僵硬的肌ròu在他温柔的按摩下慢慢放松下来,安岩被按摩得很是舒服,眯起眼睛像只懒猫一样趴在徐少谦的怀里不肯起来。
徐少谦微微笑了笑,顺毛一样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低声问道:“后面还疼吗?”
安岩的耳朵更红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还好……不太疼。”
徐少谦说:“嗯,看来昨晚那样的qiáng度,你还是可以接受的?”
安岩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徐少谦说:“难道你还有更高的qiáng度?”
徐少谦认真地说:“你毕竟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昨晚我已经很收敛了。”
安岩瞪着徐少谦道:“这叫很收敛了?!那你不收敛的时候是想怎样?”
徐少谦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着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安岩顿时有些后悔了。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不过,容不得安岩后悔,这天他被徐少谦折腾得根本没力气下chuáng,次日倒是能下chuáng走动了,结果徐少谦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说:“安岩,陪我去一趟纽约吧。”
安岩疑惑地道:“你去纽约gān什么?”
徐少谦认真地说:“我要去那边的分公司处理一些事qíng,可能要在那边待上至少一个月,我想带你一起去。”说着又轻轻低头吻了一下安岩的额头,“我想每天都看到你。”
“……”一想到要跟他分开整整的一个月,安岩也有些舍不得,好在现在是十二月年底,今年的活动基本结束了,公司惯例给他放假到chūn节之后,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chūn节,陪着少谦去国外过节,似乎也不错。
安岩打定主意,“好吧,我陪你去!不过我要跟哥哥他们说一声。”
其实现在安泽和安洛已经搬出去住了,爷爷又喜欢整天待在疗养院里跟老头老太太打牌下棋,懒得回安家cao心,过年什么的,安岩回不回家还真没什么区别。
果然,安泽一听安岩要跟少谦去美国,就直接点头同意了,低声说:“二月份之前回来就行,chūn节假期随便你安排。”
“知道了安总!”安岩挂了电话,笑着看向徐少谦道,“我家安泽真是越来越有老板的气势了。”
安泽的辛苦徐少谦倒是感同身受,要接手偌大的公司还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是把安家jiāo到安岩这小混蛋的手里,不出一个月就能倒闭。
想到这里,徐少谦看向安岩的目光不由更加温柔了些,“安泽他们过年自有安排,你跟我去美国,今年chūn节我们两个单独过。”
“好!”安岩点点头,又问道:“对了,下午几点的飞机?”看了眼机票上的时间,安岩立即把徐少谦往门外赶,“只有两个半小时了,快去收拾行李吧……快点!”
徐少谦被安岩从家里轰了出来,安岩也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行李,护照签证信用卡,换洗衣服……翻箱倒柜的时候,顺手拉出来一条围巾,看着围巾上熟悉的条纹,是少谦在生日时送给自己的那条,安岩心里一暖,赶忙把这条围巾围在了脖子上。
两人一起到了机场,正要过安检,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只见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冲到两人的面前,争先恐后地问道:“安岩,你这是要跟徐少谦一起出国吗?”“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你们这是出国度假吗?”
安岩戴着大大的墨镜,白皙的脸被墨镜遮盖了大半,只露出线条漂亮的下颌和淡色的嘴唇,他微微扬了扬唇角,很有风度地朝几个记者说:“是的,我要跟我爱人出国去度蜜月,我们在一起很幸福,谢谢大家的关心,提前祝大家chūn节愉快。”
“……”几个记者一时有些懵了。
安岩趁机拉住徐少谦的手,迅速走进了安检口,直到过了安检到登机处休息的时候,安岩才长长松了口气,有些郁闷地说:“唉,那些狗仔队真烦啊,走到哪儿都能被他们逮住,好像被人跟踪监视着一样,真不慡。”
看安岩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徐少谦忍不住轻轻握住安岩的手,低声安慰道:“娱乐圈就是这样,不用理他们。”安岩刚才应付记者的那句话让徐少谦的心qíng很是愉快……我要跟我爱人出国去度蜜月……他用了“爱人”这个词。徐少谦很喜欢、很满意这样的称呼。
安岩却低头沉默了片刻,心底的某个想法,渐渐变得更加坚定起来。
很快,广播里就传来登机的提示,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飞机,安岩在飞机上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到了纽约。
从机场出来,接机的仍然是徐少白,看了安岩一眼,礼貌地伸出手:“安岩,好久不见。”
安岩也跟他握了一下手,以前总觉得徐少白对自己好像有种奇怪的敌意,可这次,安岩突然觉得徐少白对自己似乎友好了不少?
徐少白把两人带到一家西餐厅,请他们吃了顿饭,这才开车送两人到一处私人别墅。
见徐少谦拿出了钥匙,安岩忍不住惊讶地道:“这是你的房子?”
徐少谦点了点头:“当初本来决定要到美国的分公司不再回国的,所以我让国源帮忙买下了这套房子。”
“哦……”安岩有些尴尬,当初徐少谦想去美国再也不回来,正是他一口一句“恶心的同xing恋”给赶走的,哪能料到今天,自己居然也爱上了他,也因为他而变成了同xing恋,果然是话不能乱说,自作孽不可活。
徐少白在车库停好车子,这才转身回来,递给徐少谦车钥匙和一个证件:“哥,你在纽约期间就开这辆车,这是钥匙和驾照,车里有最新的导航系统。”
徐少谦点了点头,“谢了。”
徐少白看了安岩一眼,微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两位自便。”
等他走后,安岩才好奇地说:“你弟弟好像变了很多啊,我总觉得他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少白了……”
徐少谦笑了笑说:“他大学毕业,已经开始工作,自然成熟了许多。”说着就揉了揉安岩的头发,“别好奇了,进屋吧。”
两人进屋后,安岩这才发现,这别墅的布置居然跟国内自己的那间一模一样。
少谦把这里布置成那个样子,显然是当初准备来美国的时候打算要在这里长住的。
安岩的心qíng顿时有些复杂起来,在屋内转了一圈,回头到徐少谦的面前说:“少谦,实话说,我当初买下的那个别墅……里面的装修,是不是你请人弄的?”
徐少谦低声说:“是我按你的喜好,亲自设计的。”
“……”果然如此!
安岩顿时感动地无以复加。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他的了解,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深刻,喜欢的家具样式、喜欢的窗帘颜色……少谦全都一清二楚,整个家的装修让安岩无比喜欢,居然是他大手笔亲自设计的?!
安岩走过来紧紧抱住徐少谦,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
这个类似撒娇一样的亲密的动作,让徐少谦心里的yù=火腾地一下升了起来,紧紧搂住安岩的腰,压低声音道:“你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久,是不是不太困?”
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的安岩认真地点点头说:“嗯,飞机上睡太久了,我一点都不困。”
徐少谦微笑:“那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安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直接拖进了卧室里。
“喂,少谦……”
安岩想要起身,却被徐少谦用力压回chuáng上,徐少谦迅速解下安岩脖子上的那条熟悉的围巾,把他的双手jiāo叉起来,紧紧地捆住。
“……”安岩顿时后悔得要死!
出门的时候特意戴上他送的围巾,结果就被他现场扒下来当道具用了!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安岩挣扎了一下,发现这围巾绑得很有技巧,手腕并不疼,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安岩有些心慌地道:“少谦,放开我,你、你这是做什么?”
“早就想这样对你了,以前也经常梦见这样的场景。”徐少谦凑过来,低声说,“你就让我圆了梦?可好?”
他居然在梦里经常对自己这样……那样?
安岩的脸猛然涨得通红,对上男人深邃的眼中qiáng烈的占有yù,想起前天晚上这个人的疯狂,甚至连脊背都不由得微微战-栗起来,身体内被他凶狠贯-穿过的地方,甚至有些羞耻的期待起来。
徐少谦凑过来,微笑着道:“你今天应付记者的时候,不是说要跟我出国度蜜月吗?我们就来好好的……度一下蜜月吧。”
安岩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紧张地道:“蜜、蜜月?我、我只是随口瞎说的……那些记者太烦人了,我胡乱编了个借口……啊……”
安岩语无伦次地想要转移注意力,却被徐少谦直接脱下了长裤,俯身含住了他的敏-感。
双腿bào露在空气里,上半身的衣服却还好好的,手又被围巾绑着,这样的姿势让安岩羞耻非常,被徐少谦用嘴取-悦,安岩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双腿也开始微微发颤。
“少谦……别、别这样……唔嗯……”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感觉简直是置身天堂!
徐少谦技巧xing的吞=吐让安岩全身的感官瞬间攀升至顶峰,安岩顾不上羞耻,被绑在头顶的手紧紧地攥住围巾的边缘,张开嘴巴急=促地喘=息起来。
“唔……嗯啊……”
在徐少谦的卖力之下,安岩终于缴械投降,灼热的液体尽数she在他的嘴里,看着徐少谦唇边残留的白色液体,安岩的全身都羞耻得泛起了红色。
徐少谦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角,俯身在安岩耳边说:“我们来度几天蜜月吧。”
“……”安岩红着脸说,“你、你想怎么过?”
徐少谦微微一笑:“自然是怎么甜蜜就怎么过了。”说着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软膏,挤了一部分涂到安岩的身后,耐心润=滑了几下,这才解开裤子,把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用力地cha了进去。
“比如,现在……”徐少谦气息不稳地说着,微微调整了一下腰部,浅浅的退出,然后更深的顶入,“能够这样拥抱你……我就觉得很幸福……安岩。”
体内熟悉的感觉升腾而起,安岩红了脸,双腿微微颤抖着夹住了他的腰,不顾羞耻地张开嘴巴轻轻喘=息起来。
“嗯……少谦……太、太深了……”
安岩根本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些什么,徐少谦的热qíng折磨得他几乎要崩溃了。
因为深知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即使被他绑住了双手,也没有一丝害怕,这种类似于小qíng=趣的手段,反而让安岩非常的敏感,紧张之中,莫名生出一种奇怪的战-栗感。
徐少谦在飞机上也睡的很足,调整不过时差,睡不着觉的夜晚,正好可以做一点别的事qíng。于是,这天晚上,两人换着姿势滚了好几遍chuáng单,到最后都筋疲力尽了这才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躺在chuáng上,徐少谦解开安岩的双手,看着手腕处微微泛红的勒痕,忍不住心疼地把手拉到唇边,细细舔吻着被勒红的地方:“疼吗?”
安岩被他吻得很不好意思,轻声说:“不疼的。”
想要收回手来,却被他拉住不放,徐少谦从chuáng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jīng致的盒子,打开来送到安岩的面前,认真地说:“安岩……我们结婚吧?”
“……”安岩震惊地看着他,捧在掌心里的戒指闪闪发亮,徐少谦脸上的表qíng也无比认真,安岩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填满了胸膛,视线一阵模糊,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少谦语气温柔地说:“我爱你,是想跟你携手到老的那种……这次带你来美国,根本不是什么开会,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跟你求婚。如果你答应,我们就在这边登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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