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搜寻目标之际,一个机灵又看到一个和应闵泽的车型一样的车。
刚跑到车窗边准备确认一下,就听到过道里传来的脚步声。
许有慈心慌的立马蹲了下来。透过隔壁车窗观察是谁来了。
哒哒哒,是踩着高跟鞋的声音,估计是女人。
渐渐的那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许有慈的视线里,这一看,让她惊慌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情急之下,准备拉应闵泽的车门,却发现被锁了,根本进不去。只能急中生智的躲到了他的车尾后面。
萧主管走近之后,应闵泽随之也跟了过来。
“萧主管,没想到你也这个时候下班了。”
萧主管闻言,诧异的转过头,发现是应闵泽,微笑着说:“是啊。”忽而又想起自己的车子被卡在中间了,对着应闵泽说:“应总,我这车子被卡在中间了,你看你那边的位置还是蛮宽敞的,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车开出去,我再开我的。”
应闵泽忖度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大概是没看到许有慈来,则决定先让萧主管走,不然到时候她一出现,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
应闵泽迈开步子走到了右边的车窗,按了一下解锁按钮,刚把手放到车把手上,就瞧见车尾那里探出了许有慈求救的眼神。
她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
萧主管见应闵泽还没开门,便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应闵泽恍惚着反应过来,对着她说:“萧主管我突然记起来我还有一份文件没拿,你能帮我上去拿一下吗?我刚好把车开出来,给你让位。”
萧主管听后,觉得应闵泽有点怪怪的,但是既然是公事,她也就答应了。
等萧主管走后,他对着车尾的那个人说:“她走了,你快出来吧。”
许有慈被车尾的汽油味熏的胃里不舒服,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应闵泽率先坐进了车里说:“快上车吧,她待会儿要下来了。”
许有慈忙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还没等车子启动,萧主管就打来了电话。
“应总,你要我给你拿什么文件啊?”
应闵泽有点儿无奈,犹豫不决了几秒,一本正经的说:“我刚突然记起来,其实我已经看完了,只是最近事物太多,弄混了,没事了,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萧主管。”
萧主管客客气气得回答:“没事,都看完了就好。”
许有慈在一边听着不敢发声,她就静静看着应闵泽一边圆谎一边开车。
“萧主管我已经开车出来了,你那边方便了。”
许有慈听不大真切萧主管说了什么,最后应闵泽挂掉了电话。转头望着许有慈,许有慈也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他。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应闵泽也跟着笑了,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一天。
许有慈在一边笑的吸了吸鼻子,还别说,他们两这样好像一对搞地下情的恋人,见不得光。
她发现,他怎么越来越可爱了。
细细想来,她和他也算朋友了吧,都坐过他这么多次车了,而且现在又一起去看外公,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两个是情侣呢。
随即,许有慈轻轻的拍打了自己的脸,乱想什么呢,怎么可以在心里垂涎老板呢。
到了医院以后,许有慈等应闵泽把车子停在车库以后,笨拙的跟在他后面。
来看外公不买点东西怎么行呢,于是她买了一点苹果和香蕉,还买了一份香菇鸡肉粥带过去做晚餐。
应闵泽见她慢吞吞的,一把手拎了过来,许有慈高兴的在后面蹦哒。
他们先穿过了一条长廊,坐在两边的行人还特意看了看他们俩。她心里嘚瑟的像吃了蜂蜜一样,跟着帅哥走才会有这样的回头率啊。
接着到了内科大厅,然后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到了门口,应闵泽转头对许有慈说:“进去后说话的声音小点,外公刚做手术不久。”
许有慈乖乖的点了点头。
走进去,许有慈发现自己像走进了豪华酒店,这哪里是病房,分明就是住房啊。也就只有VIP才有的待遇了,生平第一次见这么高大上的病房。
应闵泽见她发呆去了,戳了一下她的肩膀,许有慈立马回过神来。
怎么能忘记此行来的目的呢。
许有慈接过应闵泽手上的东西,走向床边,见杜老爷在安睡,也就不多扰。
静静的拿了一个苹果,准备削皮。但是没看到桌子上有刀,许有慈转身问应闵泽:“这里有水果刀吗?”
应闵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在抽屉里,没看到吗?”
许有慈闷闷不乐,她又不知道在抽屉里。
刀看起来很新,必定是很锋利的,许有慈小心翼翼的动着刀子,想起过年堂哥削橘子皮削得很好看啊,她一时兴起也想照着那个样子弄一个。
然后,她削皮不成反被削……
被刀划伤后,她刺痛的轻叫了一声,应闵泽迅速睁眼,看到她左手中指上流出的鲜红色液体,有点儿刺眼。
抓住她的手指看了看,伤口不算太深,但是一直流着血,冷冷的对着许有慈说:“我去找护士拿个创可贴,你先把它含在嘴里,止血。”
许有慈乖巧的照做,应闵泽才放心离开。
没多久,应闵泽拿了两个创口贴回来,“把手指拿出来。”这下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些。
许有慈心里在纠结,现在要她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拿出来,这样也太恶心了吧。
问题是她刚刚含着手指,嘴里现在可全都是带着血的口水。拿出来的那个画面,她不敢想象。
但是应闵泽的语气也是不可反抗。
许有慈纠结了再三,还是忍着邋遢把手指伸了出来。然后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吐了一口口水。
呼……终于吐出去了,能说话了。
突然,她的手指被另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应闵泽拿出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残留在中指上的唾液。
然后轻柔的放下,又从容的拿出棉签,沾了碘酒,往伤口上轻轻的擦拭。
许有慈的心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也跳跃个不停。
这个碘酒是消毒的,涂在伤口上怎么也有点儿刺激的疼痛感。
许有慈疼的嗞了一声。
应闵泽擦拭着伤口的手略微停顿了下,问道:“很疼吗?”
许有慈摇头,“没有没有。”
“忍一忍就好了,我尽量快点。”
许有慈被这句话暖到了,没想到了冷冰冰的老板还这有如此温润如玉的一面。说他高冷其实也不算太对毕竟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可都是他出手相助的。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桌子旁那微弱的一盏灯光,洁白的灯照在应闵泽骨骼分明的指节上,让许有慈心神向往。
老板的手也很好看啊,不比那个什么明星的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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