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饿。”她现在哪里好意思下去,“我困了,想睡觉。”
韩以安才没有理会季乔的借口拉住她的胳膊就往下走,“今早在医院睡的够久了,再睡就更傻了。”
季乔就这样被韩以安给拉着下了楼,看到韩妈妈季乔连忙低下头,根本就不敢和韩妈妈对视。
吃饭的时候韩妈妈和外婆对季乔很是热情,外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笑得很是慈祥。
正吃着季乔面前的盘子里突然多出来一块剥好的虾仁,是韩以安给她的。韩以安的这个动作韩妈妈看了笑意更深了,季乔囧的恨不得把头埋到碗里去,只一个劲的扒拉碗里的饭,菜都顾不上吃一口。
因为吃的猛了季乔就被噎住了,韩以安便将自己面前的杯子递给季乔,并轻轻的拍着季乔的背给她顺气。
一顿饭吃的季乔是狼狈的要死,感觉自己在长辈面前真的是把脸都丢光了,所以在吃完之后季乔说什么都要把洗碗给洗了,韩妈妈拧不过季乔也就由她去了。
韩妈妈陪着外婆看电视,韩以安和外公摆了一盘围棋,爷孙两个人对弈。
下棋的时候韩以安满心思都在想着季乔没有躲他的吻,那么他们现在又是一个在以什么样的关系相处,因为心思根本就不在这盘围棋上所以连连退败,外公也是笑而不语,手下却是丝毫不留情。
厨房中正在洗碗的季乔心中暗自想着她今天怎么就没有经住男色的诱惑,一边又在想她和以安现在却是以朋友的身份做着恋人之间的事情,而自己心中明明很清楚却该死的不愿意和以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她怕,怕捅破了之后就没法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和以安在一起的时光。
045 韩以安看她睡的跟个小猫似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很快的韩以安就输了一局,从棋盘上重新把棋子捡回棋盒,韩以安摇了摇头,“外公现在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
外公摇了摇头,“不是我棋艺越来越精湛,而是你的心思就没有在这儿,那丫头将你的心思扯了去吧。”
自己的心事竟是这么明显了,外公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看了出来。
“外公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年轻的时候哪能不磕磕绊绊,外公年轻的时候和你外婆不也是这么兜兜转转磕磕绊绊,最后还不是相守白头了。”老人的眼神逐渐飘远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
外公虽然没有猜到韩以安和季乔的真实情况,但还是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有问题,老人很了解自己一手教大的外孙,若不是深爱便不会带季乔来见他们,所以老人也打心底里希望能给外孙指点迷津。
韩以安小时候听外婆说过她年轻的时候与外公的感情一波三折,但是最后他们还是排除了所有的困难在一起了,韩以安心中清楚誓死他都不会再放开心中那抹温暖,刚才他的心中一直很迷茫,无法确定他和季乔现在到底是以什么关系在相处,可是听了外公一席话茅塞顿开,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她,他不会再放她离开。
看到韩以安豁然开朗外公问到:“要不要再来一局。”
“这次我一定会和外公一决高下。”韩以安也欣然接下了外公的战书。
季乔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韩妈妈立马招呼季乔过去和她们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狗血家庭伦理剧,季乔一向不喜欢看这种撕逼婆媳大战,看了还不到五分钟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架,然后就靠在沙发上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局罢,最终还是以外公胜韩以安半子为结局,只不过爷孙两个杀得是酣畅淋漓,也许是太过用心,下完了这一局外公就有些瞌睡了,两人也就收场了。
韩以安收好棋子回到客厅的时候外婆也已经回房休息了,客厅里只剩下妈妈和熟睡的季乔。
“我抱她上去,妈你也早点去休息吧。”韩以安轻手轻脚的抱起季乔上了楼。
季乔在韩以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并没有醒,韩以安看她睡得跟个小猫一样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上了楼之后韩以安又小心翼翼的将季乔放在床上,生怕把她给吵醒来。
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韩以安觉得有些口渴就下楼去倒水,却发现妈妈刚好端着水杯出来。
母子俩会心一笑,韩以安接过妈妈手中的杯子倒好水又递给了妈妈。
道了晚安之后韩以安刚要上楼,苏晓宁叫住了他,“以安,跟妈妈谈一谈吧。”
韩以安点了点头,两人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苏晓宁先开了口,“妈看得出来你很爱季乔。”
046 自他十八岁成年的那天起韩家就已经不能决定他的一切了
“很爱,很爱。”韩以安对妈妈一向什么都不会隐瞒,“即使她曾经狠心的丢下我离开,可我还是爱她,应该说是从来没有停止过。”
苏晓宁一早就猜出来季乔就是以安的初恋女友,她的儿子她了解,她这个儿子就是一个死心眼,一旦认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以安,你是男人身上要承担的责任自然得多一些,发乎情止乎礼,你真的爱她,那你就得要比季乔自己更爱她的贞操。妈妈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在你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你能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
韩以安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一番话,他的妈妈希望他能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再有就是韩家的情况太复杂,如果被爷爷知道他一定会反对,毕竟爷爷心目中的孙媳妇不二人选是宁轶,更为重要的是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结婚前我不会越界,再有我的未来是握在我的手中,韩家无论是谁都无法替我决定我的未来。”
韩以安说的很坚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岁的小男孩,自他十八岁成年的那天起韩家就已经不能决定他的一切了。
韩以安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季乔依旧睡的很沉只是被子却被她给踢到了地上。韩以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捡起被子又给季乔盖好,真是无论多么大踢被子这个习惯永远都改不了。
韩以安用大掌紧紧的握住季乔被子下的手,语气十分坚毅,“这次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绝不!你也休想挣脱逃离。”
第二天早上醒来季乔发现自己睡在以安的房间,至于以安并不在房间,可是身侧微微凹陷却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她和以安睡的是同一张床。
六年前她和以安最近的距离也就是在宾馆睡同一个标间,而现在她竟然和以安在同一张床上躺了一夜,关键是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起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韩以安走了进来并挨着季乔坐了下来,“是不是在想着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嗯!”
季乔脸颊有些微红,身子却向后仰去,她还没刷牙呢,“我才没有那么龌龊呢”
她退韩以安却进,眸子里尽是狐狸般的狡黠,“你龌不龌龊我就不知道了,可是孔子那句话还是说的很对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昨天晚上可是有人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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