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会有一个属于自己很好的幸福,因为他值得拥有,可是那些好的永远都只是人们想想,上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跟你开玩笑的机会,所以我们就不要对自己开玩笑了,因为那叫讽刺,讽刺的不会是别人,只会是自己,最终,伤人伤己。
某年某月阴
忘了是哪个智者说:来是偶然,去是必然。一直觉得是口头说说而已,直到一个朋友的离开,才关注到,有些东西不是留不住,而是注定流失,就像我们小时种的花,盛开了,友情灿烂,荒废了,它也会随之枯死,我承认我不够潇洒,虞姬一抹脖子的干脆,我学不会,凡尘中的到最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该去的永远不该留,但时间再倒回,我还义无反顾的去帮那个拖着鼻涕的小孩包扎没受伤的手,因为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喜欢和我在一起玩,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喜欢,所以我的生命里他是第一个外面世界进入我内心的人,不管现在的他身在何处,不管他还会不会想起我,我想我会永远保存一份处于他的净土,告诉他,或是告诉自己,他还在这里。
景秋书
☆、杂乱的回忆六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下一步我该怎么去走,有时候明明已经想好确定的事往往在别人的一句话或是一个不同的预测时之前想的一切与原先就是南辕北则。
可能是由于怀孕的关系,心里总是患得患失的,脾气也不是很好,稍有不如意就想发脾气,还好程翼很关心我,拿我当小孩似的宠着,他长的一张本就十分严肃的脸,再者本就比我大十岁所以同龄人的情话,自然就少,但他说过的话之中有一句我只觉得比任何的情诗山盟都好,他曾说:“你的一辈子有多长我不知道,但我保证我的一辈子都会陪着你。”那是一个深冬的夜晚,那时我们才新婚,那时我还会为着百舸大哭,那天我刚与百舸擦身而过,那夜我噩梦而醒时,发现自己正被程翼抱在怀里,温暖着我的身心,那时我会觉得无比的踏实,那是百舸所不能给的,我那刻才明白为什么不后悔选择和程翼在一起生活,可能会像别人说的更接地气一点。许多年后我听程翼说其实他一直都是在意的。因为他是真的爱。
随着那年的大雪的纷飞而至,许多学校停考,让学生提前回家,避免春运的拥堵,我还依稀记得那是下午的时候学校发的通知,我们从被设置成考场的教室回宿舍要经过操场,刚靠近操场时,就听见对面的男生宿舍一排人齐声吼着《千年等一回》,好不热闹,也许是气愤的感染,也许是雪下的及时,我的心情跟着好了许多,听着同学们嬉闹声我收拾好东西,因为自己的东西少所以顺带着帮蓉蓉她们提了一点东西顺道送她们去汽车站,下宿舍楼时看到百舸,蒋帅、柳翔他们在打雪仗闹着,我便没有走上前去打招呼,匆匆走着,身后突然被我们班的程飞叫住,我立定转身看着他边微笑打招呼道:“还不回去么?雪再大点就回不去了。”程飞笑道:“现在就回呢,刚刚帮赵萌萌提点东西。”我哦了声便邀他一起出校门,路上我提的东西太多,所以不断换手提,他见状忙上前道:“这事还是我们男生来吧。”便上前,我忙不好意的又向前走几步道:“没事,提的动,快走吧。”后面蓉蓉边扯着嗓子在叫她们班的男生在帮她提东西边急忙忙的冲我叫道等等她,我不耐烦的站住转过身停下等她,忽然有人在身后拍我肩膀,我转身看见蒋帅一脸灿烂的看着我笑,不耐烦的撇撇嘴角,转身依旧等蓉蓉,突然想起程飞还在,便不好意思对他说:“你先走吧,我还等我舍友呢。”他笑笑道:“没事,一起走吧。”我还没来的及说句好,就被一个雪球砸中,擦了擦衣服撇了眼柳翔,看着蓉蓉笑呵呵快步的走近,就想继续往校外走,转身转的急没看见身后的百舸,撞了个满怀,眼前一晃就听见柳翔他们不怀好意的笑,我很窘低着头赶紧退了一步,寒风一阵吹得我一阵哆嗦,随之面上的热散去,我依旧常态的看着百舸,客气道:“同学,麻烦让一下。”百舸微微一笑,伸手拉过我手上的东西提着向校外走去,蒋帅和柳翔似笑非笑的看看我,蓉蓉也跟了上来八卦道:“小百同学真好啊。”我打开她扶在我身上的手,冲程飞道:“我们走吧。”一队人不紧不慢的走着,打头的是百舸,路上不断看到回教师公寓的老师们,其中自然有我们班的,那时我数学学不好,不知怎么的物理确是出奇的好,也导致特别招物理老师的喜爱,那天不知是哪股邪风,物理和政治老师居然走在了一起,要知道我们这两位老师平时气味就不大相投,今天居然走在一起还亲热的拉着家常,使我倍感诧异,诧异再多余点就是有点发憷,慎得慌,不过我是乖乖立定站好,面带微笑,75度弯腰说声老师好,那时我的物理还是所有科目中不错的一科,加上表面的十分乖巧,捎带着物理老头也就十分的喜爱我,但是政治么,估计政治老师是十分的讨厌我的,他们和蔼的对我点点头,听着物理老头问:“景秋啊,雪下大了,还有车回去么?”我微微笑着抬头对着物理老头的脸笑道:“老师,回不去了怎么办呢?您老收留我在你们家过年吧?”老头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头发爽朗的笑道:“好啊,额外的多个孙女儿也不错啊。”这时政治老师却说:“景秋啊,回去多看看政治书啊,只要你多花点时间你的政治会比别的学科都会好很多的,看你平均科目也是重文轻理的,估计等你会考过后像类似物理这类的学科也没什么用了,就没必要重点看了啊。”当场物理老头变脸了张口就问政治老师道:“什么叫物理这类的学科就没什么用了?你这是歧视,物理怎么就没用了?没有物理你知道雪是怎么来的么?……十分钟后老班和数学老师拖着他们走了,我很窘迫的目送他们远去,听着身边蓉蓉他们憋了很久的笑,抚了抚一头的黑线转身和大家一起朝车站走去,很幸福的远远看见老大和阳乐朝我走来,便甩下百舸,匆匆跑上去,一时没留意脚下的冰块,跟前面一个同样要滑倒得女孩撞了个满怀,千钧一发之际,我慌忙一手抱住路旁的路灯,等站稳了我们彼此看着对方狼狈摸样,都哈哈笑起来,她说她叫阮媛媛比我长两级,我说我叫沈景秋,她惊讶的张张嘴,转而很高兴似的一把斜抱着我就滔滔不绝道:“很高兴认识你,你语文竞赛的作文我看过,写的很有水准,以前就想是谁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今天看到了,”说着她又放开我,打量一番,又很亲热的拉着我的手又说道:“我是你学姐,是艺术班的阮媛媛。”后来才发现这位阮学姐居然和我们同路,更奇特的是她的家离我的家并不是很远,只是居然我们一点都不熟识,回去的路上由于雪下的太厚实,我们所处的那几站太僻静没有人出来给道路清雪,公车进不了我们的站,只好提前下车,老大和阳乐帮我们两个女生提行李,家丁似的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两个女生面无半点愧色的懒散的走在前面聊天,突然她对我诡异一笑,伸着脖子嘴对着我的耳朵对我耳语道:“那个叫百舸的是不是你男朋友?”我一僵不自然道:“不是。”她一副我知道的摸样道:“少骗人,你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无语,默默前行,后面阳乐很感慨的道:“其实我更希望景秋能快乐些,她担负的太多,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抱怨便是强大,其实她不知道,这样的她会更让人心疼。”严函不语只是在心里道:“我会一直在她身边,如果哪天她找到了她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便祝福她,如若不能我希望我会守护她,但前提是我要等到我已经有那个能力,否则我不会去伤害她,或是让她陪着我吃苦,我不会。”
52书库推荐浏览: 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