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许赞在车里微微喊到。
白慎行并未理会他的担心,只是i按下车窗看着身侧的舒宁,她手握着方向盘靠在座椅上,看着白慎行缓缓开口道;“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的日子白董准备过多久?”
“不会太久,”白慎行冷声开口,他除了在顾言面前,在任何人面前似乎都只有一副冰冷的表情。
“告诉我是谁,”舒宁确信,白慎行是知道的。
“你没资格,”白慎行将视线收回来,吩咐许赞开车。
而舒宁的声音让许赞愣是没法踩油门。
“你我的出发点是一样的,都是护着顾言,白董把我当敌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男人。
“开车,”白慎行吩咐许赞,而前面的许赞战战兢兢的踩油门直奔山水居。
出发点是一样没错,可我白慎行的女人我自己会护着,不需要你瞎操心。
舒宁从山水居下来直奔临水湾,将车停在停车场,乘电梯上楼,当电梯停在十八楼的时候,她跨步出去。
放在他们门口的一个快递包裹直接吸引了她的注意。
嘴角勾起一抹私有四五的微笑,看着那份包裹足足有五分钟,随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而这通电话的主人、可想而知。
许溟逸此刻正在交涉白氏集团起诉他们公司建材方面的事情,突然间接到电话,拿起一看呼吸一顿,随即有些急切的接起来。
“怎么了?”明明双手颤微着,说出的声音却如此平静。
“我在临水湾、你能过来一趟?”舒宁颤抖的嗓音从那侧传来,言语中带着些越越欲泣的味道。
“你怎么了?”许溟逸走开些,言语中有些担心。
“你先来,”舒宁颤抖的嗓音说到。
这些声音停在许溟逸耳里满是担心甚至时候些心惊胆战。
舒宁的声音透着隐忍害怕跟颤栗,他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他肯定道。
“等我,”许溟逸再次甩下秘书跟律师,捞起座位上的外套直奔临水湾,一路上不管红绿灯直接飙车过去。
而此刻、舒宁站在临水湾门口,收了电话的她完全没有刚刚那越越欲泣的模样,眼眸中甚至还透着些许精光跟算计,顾言不是说不是许溟逸嘛?
是不是、策策就知道了。
这年头,精于算计的人很多,懂得利用自己的女人很多,但是能像舒宁这样将算计跟利用运用到淋漓尽致的似乎并没有多少。
她看着面前的包裹,拿起来随意翻看了两下没写收件人跟寄件人,只有一个包裹盒子包装着。
随即掏出身上的钥匙,将快递的交代划拉开,而后扑鼻而来的是一阵血腥味,她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并未看。
用钥匙将房门打开,然后进衣帽间将外套脱掉,换上睡衣,伸手将柔顺的长发打乱,穿着拖鞋过去,靠在玄关的鞋柜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宁漫不经心的站着,直到电梯一声响,她缓缓的蹲下去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副可怜兮兮被人抛弃的模样登时显现出来。
“你怎么了?”许溟逸一上来便见她如此模样,着急忙慌的问到,语气当中透着惊讶。
他快步到门口,却被门口的包裹吸住视线、生生的顿住脚步,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只皱眉。
“什么时候收到的?”许溟逸侧眸问她。
舒宁将埋在膝盖的脑袋抬起来,一副可怜巴巴的的模样瞅着许溟逸,略带抽泣的嗓音答到;“刚刚。”
许溟逸站在一侧,一脚将挡在门口的包裹踢到一边;“陷进去、我让人过来处理。”
他眉间满是嫌弃的味道,将蹲在地上的舒宁一把送地上捞起来,带着她往沙发处走去,随后便看着他走向玄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阴沉着嗓子交代了几句。
舒宁坐在沙发上,看着许溟逸的一举一动再加上他的姿态,倏然有些相信顾言的那句话,不是许溟逸。
他的神态告诉她,不是他。
这么多年、她舒宁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不是许溟逸,要么就是这个男人太能装。
“吓着了?”许溟逸走过去,抚着她的肩膀轻声问到。
“恩、”她浅应着。
“应该是恶作剧,不用担心,”许溟逸轻抚着她。
“我给你倒杯水?”
“好。”
随后他迈步到餐厅烧水,透过书房的抽烟机看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的舒宁,她这番模样竟然跟多年前如此相像。
一时间既然让他看花了眼。
他怎会不知是什么情况?
白慎行昨晚动作那么大,他想不知道都困难。
昨日山水居收到一个匿名快递送到顾言面前,经吓了她,白慎行连夜查出是谁,直接将人带到宜山别墅差点弄死。
夜晚的宜山传来阵阵哀嚎声,颇为吓人。
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日的临水湾竟然收到了一样的快递,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他思忖着。
“谢谢,”舒宁结果他手中的水,放在手里缓缓的暖着掌心。
“一个人住这里?”他问到。
“两个人,”她浅声开口。
许溟逸知道这里是顾言原先的住所,她现在住在这里也是顾言的意思,她今日说两个人,只怕其中那个人便是自己的傻妹妹的。
早就听说她搬到顾言这里来了,指不定是跟舒宁住在一起呢!
正在她喝了口水之后,门口响起声响,许溟逸起身过去观看。
舒宁只听见他说了两句话;“清理干净。”
“查查是谁。”
临水湾的门禁在汉城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毕竟是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出现这样的纰漏实在是让让人费解。
不是许溟逸干的,舒宁在心中下了这个一个定论。
她想、顾言说的话是对的。
有时候一个女人太过聪明不是好事,可有时候愚蠢能将一个女人从天堂带到地狱,舒宁自认为自己算不上聪明人,但也不傻。
她今日喊许溟逸来自然是有事情要求证,可现在许溟逸坐在自己面前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而许溟逸似乎很容易就能被她撩拨起来,只要她微微主动一下,自己便能全部沦陷。
所以、当他抱着穿着睡衣的舒宁进临水湾客房的时候,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里上一次、已经隔了三天了。
舒宁这样的女人,与他而言,就是毒药。
一旦沾染,一发不可收拾。
卧室里衣服散落一地,旖旎的气息席卷整个封闭的空间,床上的靠枕悉数散落到地上来,可见两人的动作有多激烈,原始欢爱本就是这个世上最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当许溟逸反身仰面躺在身侧的时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似乎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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