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她着急问到,两个孩子吵架那么久都不见和好,也着实是让人着急的。
“婚姻需要磨合,总得有个过程,随他们去吧!”顾轻舟是如此说的,这是顾言的原话,他不过是照搬了出来而已。
陈涵心中还是焦急万分,可也没办法,这晚、白朗留宿山水居。
第二日、顾言告知陈涵她今日可能会出差,陈涵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发现并无什么用,只提醒她一路多加小心。
顾言应允。
这日、露西跟舒宁两人都跟随她去新加坡、一路上,舒宁并未见到白慎行身影,便开始一路上骂骂咧咧,完全不顾路人对她的看法。
“什么东西,真特么能杠的,”舒宁气的在登机口骂道。
“你骂了他也听不见,别把你自己累死了,”露西浅笑着说到。
“不骂老娘不爽,”舒宁简直是气晕了。
“我巴不得飞机一过国界线顾言就在飞机上生了,到时候别国国籍,打不死他白慎行的脸、啪啪的。”
露西必须承认的事情是虽然舒宁语言残暴,但这确实是个打脸的好方式,而且拍的还够响。
到时候白董真的是呵呵了,儿子成了别国国籍,而且一生下来就是,这就好玩了。
顾言听这舒宁残暴的语言不免嘴角抽搐,简直是不能发表第二语言了。
这天,顾言最终还是跟他们飞了趟新加坡,敲定来年的运行方案,此次行程为其五天,初上飞机时的那股子冲劲确实让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的动了许久,顾言可谓是花了好长时间在缓缓安抚下去他。
舒宁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肚子动来动去,简直是觉得神奇。
随即望着她许久缓缓道;“平常动的时候也能看见肚子这样波动?”
“动的厉害的时候会的,”顾言回答这话时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这一刻的她突然觉得很自豪。
而这股子自豪来自于肚子里的小家伙。
“好神奇,”舒宁惊呼道。
“我也觉得神奇,”顾言缓缓点头,起初怀孕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直至孕后期肚子里的小家伙越来越敏感的时候她才有这种感觉,觉得很神奇。
一点点响动都会惊蛰他。
下飞机时她以为会跟洛杉矶之行一样晕机,可显然是她多想了,这五天、白慎行没有一通电话跟短信,直至这天晚上,他们加完班从对方公司回到酒店,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接到一个电话。
那边的沉静让她睁开眸子看了眼屏幕,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时愣了一下。
“睡了?”直至她以为对方不会开口讲话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等下,”顾言缓缓道,随即起身朝阳台而去,近来她经常半夜腿抽筋,出差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舒宁跟她睡在一起,这会儿电话进来,她怕吵着她,起身去了阳台。
“在新加坡?”对方浅问道。
“恩、后天返程。”望着新加坡璀璨的夜景,她浅答道。
“工作重要身体也重要,别拿身体不当本钱,”对方似乎又准备开始说教。
顾言浅笑,似乎是习惯了他这唠唠叨叨的模样、浅笑道;“知道啦!”
“我看你是训人训习惯了。”“可能吧!我明天到新加坡,一起吃顿饭?”那边似乎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这么个事儿。
“好呀,”她欣然答应,反正是好久没见了。
第二日她忙完,便回酒店换了身衣服,赴老友的约,临出门是露西跟舒宁还一路追问她是谁,她浅笑却不言语。在新加坡返程时,露西跟舒宁两人战果颇丰,汉城不缺商场,但是在别的地方逛街好像是一种乐趣,而且是女人的天性,回来时、他们恨不得将手中带过去的旧衣物全给扔了,全部都换成新的。
事实是,他们真的这么做了,败家娘们儿天天有,一边出差一边剁手。
落地并未回山水居,而是去了趟公司,有些头晕脑胀的顾言深知自己不能在硬抗,准备交代几句就返程回去休息,不料陈涵过来了。
顾言也只好随她回了山水居,让她错愕的是山水居里人满为患,白鹭跟顾轻舟都在,白家旁系的长辈竟然也在,这种架势似乎只有上次家宴的时候见识过。
她一一喊人,白家的那些婶婶阿姨都拉着她的手问起了预产期,她微微有些懵圈,不明所以。
“今天你妈妈生日,”婶婶们似乎见她有些蒙圈便开口道。
她完全不知道陈涵今天生日,她今天生日还拨冗去接她?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
顾言眸光有些僵硬,随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慎行那小子打电话给冯叔让去接你的,你妈妈怕你冷还亲自带了件外套去,那小子这会儿在市里开会呢!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一旁的婶婶怕顾言见白慎行不在有情绪,便开口道。
“快让言言上去洗个澡歇会儿,别拉着了,”陈涵见他们几人准备拉着顾言没玩没了的,便开口道。
好在有陈涵这一声招呼,她才得以解脱,本就有些晕机,碍于陈涵过去接她,没好表现出来,这会儿回了房间就觉得人有些晕晕沉沉的了,哪儿还顾得上洗澡啊!脱了外套直接躺床上了,连被子都没劲去拉。
压根就没想着楼下还有一屋子客人,白慎行这几日到底是不是回汉城了她不知晓,不过竟然婶婶他们这么说了,应该就是了。
白慎行从市里开完会回来,眸光似有似无的寻着顾言的踪迹,见不到人的第一反映便是她可能没回来。
“在楼上休息呢!”陈涵见他眸光到处乱扫提醒一下。
白慎行听这话、心理是高兴的,最起码人回来了,可等他上楼一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顾言侧身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格外担忧。
“张岚,”白慎行站在楼道上一声大喝将顾言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来整个人有些茫然的看着门口,见他满身怒气的模样不免觉得闹心,那晚在洛杉矶不辞而别还不够?回来还得拉着一张脸给她看?不想想底下那么多客人?
张岚听闻白慎行暴怒的声音,在楼下伺候客人的她战战兢兢的上来,而楼下原本在其乐融融聊着天打着牌的人似是别白慎行这一声怒吼给震慑住了,一个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
张岚快步朝楼上而去,原本躺在床上的顾言本就没想过要起来的,见张岚上来战战兢兢的站在白慎行面前,不久便听他冷声道;“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顾言扶额头疼,原来又是因为她,她起身趿拉着拖鞋迈步朝白慎行而去,伸手自然的附上他的臂弯,将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白慎行往屋里推,对张岚道;“您下去吧!没事的。”
陈涵跟白朗上来正好见到这一幕,不免蹙眉。
“张岚做错了事情你告诉她就好了,吼这么大声做什么?你也不怕吓着孩子。”陈涵没好气的指责白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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