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室内暧昧的气息在提醒这人们这间屋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舒宁躺在许溟逸身侧,双手不自觉的扶着他宽厚的臂膀微微喘息着,她从不做禁欲系,这些年在国外,只要有生理需求她都会找人解决,包括今日、她回别墅主动攀上他,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有需求而已。
“晚上什么事?”许溟逸这才开口问到。
反倒是舒宁喘息了一会儿半开玩笑道;“商业机密。”
许溟逸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轻嗔道,“能的你。”
惹的舒宁狂乱的扭着腰肢,有些不悦的瞪着他,她不知的是,许溟逸一开始说的是连本带利收回来,两人虽说才歇战,可这会儿舒宁扭着腰肢在他边儿上蹭着,他能忍得住?
感到到触感的舒宁明显是一声叹息,随即接住翻身而上的许溟逸,两人又是一帆翻云覆雨。
五点半,她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换了什黑色紧身裤黑色毛衣黑色皮衣准备出门,许溟逸见她如此帅气的一身黑装扮明显是感到奇怪,靠在床上问她道;“你确定你今晚不是去见不得人的事儿?”
舒宁一声轻嗤,伸手拿过衣柜上的帽子带在头上浅笑道;“见不得人的事儿,刚刚已经干过了,我可没精力在去干第二次。”
听刺眼,许溟逸似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似的,躺在床上朝她勾手;“过来。”舒宁今晚格外乖巧,迈步过去,任由许溟逸搂着她在她身上一通过瘾。
临走时,许溟逸不忘嘱咐她早些回来,舒宁应了声随即在衣柜里扯了件焦糖色大衣直接套在身上出去,一上车便丢了自己头上的帽子,驱车朝山水居而去,接顾言。
在她走后,许溟逸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至于拨这通电话的意思,很明显。
他对舒宁今日的反常行为感到怀疑。
舒宁来山水居的时候,顾言正好收拾好,宽大的大衣跟围巾遮着自己的肚子,临出门前,陈涵一再叮嘱要下心,她下午时分联系白慎行联系不到就紧张的不行,这会儿见来接顾言的人是舒宁更是担忧了,总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不太靠谱。
顾言跟舒宁郑武三人驱车离开山水居奔赴醉言居时,舒宁坐在身侧缓缓开口道;“约在醉言居实属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你说、若是乔汉生知道你怀孕了会不会很诧异?”这汉城知晓顾言怀孕的人似是不多,除了身边的亲朋好友之外,这商场上的朋友应该是无一知晓的。
她倒是很好奇这乔汉生的表情会如何。
“一码归一码,不要混淆视听,”顾言似是不喜有人拿她怀孕这件事情开玩笑,并没有接舒宁的话,只是很随和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行吧!”她耸耸肩,原本是想说的更多,奈何身边有个郑武在,她也是闭了嘴了。
顾言到的时候乔汉生已经来了,坐在一楼包厢似是等候多时的模样,顾言直接推开包厢门进去时,他起身迎到;“真没想到顾总会愿意拨冗见我,实在是感激万分,”乔汉生似是感激涕零道。
“您客气了,您是长辈、约见我是我的荣幸才是,”她谦虚道,对于乔汉生的话语她都用打太极的形式推回去,能谦虚些是好的。
“来、坐坐坐,”说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意识到站着不好,招呼这她落座,由于顾言今日穿的衣物是在是宽松,乔汉生似是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觉顾言的身影还是跟以往一样挺拔,只觉她的姿态还跟以往一样优雅,并没有像舒宁说的那样一眼就看出怀孕来。
“谢谢,”顾言接过乔汉生递过来的茶水缓缓说了句。
滚烫的茶水传到她的掌心,温暖着她的手掌、随即浅语道;“乔先生今日只怕是有要事了,有何事您开口。”
顾言见他沉思许久都不言语,便知他是不好开口,于是便来了这么一句。
她这声似有似无的话语让乔汉生感激涕零,将头点的跟捣蒜似的,随即沉声开口道;“今日来找顾总,是想让顾言帮个忙,都说GL旗下的投行跟规划师有着起死回生的本领,如今我乔氏已经在风头上摇摆,今日来、是想将我乔氏的命脉交由给顾总去处理,顾总底下的企业规划师鼎鼎有名的那么几个人我都约见过,他们表示不接私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能来叨扰顾总的。”
乔汉生颇为头痛,他的企业现在可谓说是濒临灭绝了,现在急需一位有能力有手段的规划师来将他的企业重整然后进行重组规划,这汉城最好的前三名的企业规划师,一位在为白慎行效劳,其余两位悉数在顾言旗下,而顾言旗下的规划师对外,至于对外的手段必须通过公司。
乔汉生不想将自己多年的心血压在那些名不见经传的规划师身上,他赌不起。
顾言听他如此说,心中震惊不已,她以为会是他女儿的事情,没想到的是,他要的仅仅是她手下的规划师而已。
这盘棋,难怪她想不到。
端起面前冒着袅袅青烟的杯子浅缓喝了口,掩饰自己眸中的失落;随即浅缓开口道;“我以为、乔先生是为了您爱女的事情前来找我的。”
顾言这话一出,惹来乔汉生一阵叹息,似是很无奈道;“我深知有些事情站在风口浪尖上便不好处理,如今我女儿也算是为了她那嚣张跋扈的性子买了单,年轻人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人生中该走的弯路一米都不会少,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根本就不指望能作何举动去帮助她,有些事情只有吃过亏才能成长起来,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乔汉生在这方面倒是知道,他也想将自己唯一的女儿从监狱里拉出来,可是行吗?社会舆论如此凶险恶劣,他若是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女儿救出来,不是将他们乔家推向灭亡吗?他不能冒着个险。
他们乔氏关乎的可是近千号人的饭碗。
“也是难为乔先生了,”顾言语气中有些许惋惜,这一声难为直接说到了乔汉生的心理,他怎也没想到一个三十不到的女孩子竟然会将一句话直接说到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心上,这样的女孩子,谁不爱?
他似乎能理解为何白慎行会大肆宣传他与顾言的过往了,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知进退、谦虚笃实且身家不菲背景雄厚的女孩子谁不爱?
顾言虽生在豪门,可言语态度中并没有那些豪门中特有的气质,乔汉生活到这把年纪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定律跟规矩,越是有的人月深沉,越是一无所有越显摆,他的女儿若是及顾言的一半,他也不会如此操心了。
她虽身在豪门,可身上并没有那些铜臭味,反倒是跟她坐在一起交流会让人身心愉悦。
“只是想告诉她,这世上的人并非人人都像顾总一样屡次原谅她,”乔汉生这话意思很明显,自家女儿跟白慎行闹出如此绯闻都不见她公报私仇对乔家怎样,此刻还能同意他的约见,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虽说白慎行那日的话语中并未有过什么过激的言行,可他知道的是,白慎行那人似是不好惹,自那件事情之后白慎行无意中凉着他城区的那个案子,乔汉生混迹商场多、自然知道这点手段的,他不怪白慎行,如果是他,他兴许会动手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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