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提前进了更年期了,“她笑到。
随后秘书将烧开的水壶端进来,顺带将杯子清洗干净之后,放在吧台上,顾言迈步过去,将滚烫的热水倒出来,随后等着它微凉,舒宁始终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站在吧台上等水开。
“你如此茂茂然行动,白董没怪罪你?“舒宁好气,依照白慎行的性子,他断然是不会允许顾言这样去毛线的,毕竟林雄身份摆在哪里。
虽说不足畏惧,但一市之长这个位置摆在这里,还是要礼让三分的。
“他能理解,“白慎行会理解她跟舒宁之间的关系,也会理解她的做法,虽说有些不悦,但还没眼中到上纲上线的地步。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与白慎行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稳定了,要不然为何世人都说孩子是婚姻的纽带呢?
二人不管做什么都会深思熟虑一番,及大多数事情都会告知对方,除非是向她那日一样太过匆忙,才会先斩后奏,为人父母,考虑的事情便多了。
听她如此生活,舒宁不禁羡慕起来,她跟白慎行的婚姻已趋于成熟,只要两人用心经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风大浪发生,白慎行这人很有担当,而顾言也格外珍惜他们之间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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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许溟逸出车祸【爆更二】
这日上午,顾言并没有让她多留公司,而是直接将她遣回家让她休息,她倒也没跟她僵持,因行李在张晋车里,直接开着他的车回家。回临水湾时,拿钥匙开门进屋,从桌面灰尘来看,应该是有几天都没人住了,她随即浅笑,罢了,莫要想太多。
她素来是一个人,这个情况到多年之后估计也不会有所改变。
想太多,会害了自己。
将手中行李箱推到衣帽间,等着明日钟点工过来收拾,随即拿了套衣服进浴室,洗完澡,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可当它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看到自己衣帽间上挂满了男人的衣服物品,一时间只觉心中异样情绪奔腾而起。
她忍住心中异样情绪,随即深呼吸,过了几十秒后,才迈步出了衣帽间。
当你决定要放弃一个人的时候,看到他的物品都会觉得碍眼忍不住想要扔掉,此刻舒宁就有这种感觉,她恨不得将所有许溟逸的物品都退还给他,将他彻彻底底从自己的生活里面踢出去。
如果她想重新开始,那这个举动必然是要做的。这日下午,她耗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将许溟逸留在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打包起来,然后请搬家公司快递给他。
浩大的工程结束之后,她累得腰酸背痛,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
霎时间整个屋子都空了。
许溟逸穿过的衣服、鞋子能还的她都还了!那些没必要的像床单被套,杯子,碗筷这些东西,悉数全扔了。
但凡是有一点点许溟逸踪影的东西她都不想看见,可也明白,自己这样做无非是在自欺欺人罢了,这个屋子里面,哪里没有蔓延着许溟逸的踪迹?哪里不是他的身影!
从上午10点到下午4点,这个过程当中,他完成了一项浩大的工程,随后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浑身瘫软无力,腰酸背痛。
直至天色已晚,她想,晚上吃什么?叫外卖吧!
离开许溟逸的第一天,她的晚餐,靠外卖解决。这晚,许溟逸从公司下班,绕道临水湾楼下,停在楼下许久,都无勇气上去,随后开车回宜山别墅。
一进门便见客厅里面堆满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他出门,随即问阿姨,“什么情况?”阿姨擦干手中水渍道,“搬家公司的人说是太太送过来的。”
她口中的太太是舒宁。许溟逸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茶几下的美工刀划开箱子,一看,随即愣在原地,犹如被点了穴道似的,久久不能动弹。舒宁真狠心。
将他在临水湾所有的私人物品悉数打包寄了回来,这无疑是要将他驱逐出境,无疑是要将他从她的生活里面彻底剔除掉,许溟逸一时间不能接受,整个人面色惨白,原来她说的是真的,原来,她真的累了。
他似是很难接受似的,抬手抹了一把脸,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
原来爱一个人爱久了也会累,可是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累过,为何舒宁回来短短数日,便跟自己说太累了,想放弃了。
那他呢?他一个人等了这么多年,都未曾想过要放弃。舒宁这样做,是否太过心狠手辣,太过残忍了些。
于他来说,太不公平。
许溟逸怒火攻心,也不顾及是否有佣人在场,一脚踹在箱子上,将摞起来的箱子踹倒在地,阿姨见先生发如此大火,吓得一哆嗦,不敢吱声,原本准备好生冷静一段时间的许溟逸此刻哪里还冷静的住,只怕是越给她时间,她便离自己越远,思及此,他夺门而出,驱车离去,一路狂奔至临水湾。
汉城诺大城市本就交通繁忙,更何况近段时间,三环修缮二环道路本就拥堵不堪,他驱车一路逛奔过去,可谓是见缝插针,连一秒钟的红绿灯都不想等。一路上好几次显些出意外,都被他精湛的化险为夷,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在左拐进临水湾的主干道上,因为抢夺最后一秒绿灯,与直行而来的车辆猛烈相撞,霎时间,整耳欲聋的撞击声响彻天际。
许溟逸黑色座驾被撞翻在地,冒着青烟,大力的撞击声让这条路上的司机浑身一颤,心里暗叫不好,对面那辆车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间交通拥堵,现场混乱不堪,许溟逸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直至大脑空档的最后一秒,他还在想着舒宁。
二环本就交通繁忙,此刻因为车祸一时间堵的水泄不通,道路上排起了长龙,舒宁此时端着外卖站在阳台上巴拉着,看见临水湾主干道排起的长龙时,不禁感叹自己今日回家早,不然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了,堵在家门口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随后她转身进屋,关上阳台门。
这日凌晨被许攸宁狂躁的电话给吵醒,摸起手机迷迷糊糊看了眼,随即仍在一侧,任它响破天际,自己也无心搭理,许攸宁在哪测拿着手机焦灼不安,整个人焦灼的在医院里来回渡步,老大出车祸了,浑身是血被送进来,见到时,她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若不是郝雷拉着自己,只怕现在自己跪在地上了,问及交警,说是在临水大道发生的车祸,临水湾?她霎时惊醒,拿着手机给舒宁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未有人接听,她焦急如焚,来手术室门前来来回回。
老二来时,她整个人像是看到了救赎,猛的扑过去,靠在他怀里,而后放声大哭。
他当医生这么多年,救死扶伤过无数的病人,可当看见自己家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崩溃似的,此刻,她终于能理解那些等在手术室外家属的心情了!
“怎么样?”老二虽平时吊儿郎当,但有正经事的时候,他还是挺有担当的。
“不知道,”许攸宁哆哆嗦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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