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齐呆在异国他乡,虽然失了以往记忆,但是,他仍然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并无限热爱与怀恋着自己的故乡,还打心眼里排斥着同自己不同种族,不同肤色,不同眼睛颜色,不同发色,和不同语言的人。
所以,他从心里更加痛恨这两个绑架他的外国人了,并且心里更加害怕,因为他想到自己的英语还不太好,过会儿这两个人同他说话谈条件,他担心自己因为无法听懂或是无法表达而给不出回答。
林小齐的一切想法都表现在脸上,眼里的恐惧愤怒与痛恨将双眼烧得通红。
面对着他的这个huáng毛看着他居然用舌头舔了下唇,说出非常下流的话来,“看起来美味极了,过会儿你要先让我来!”
林小齐能够听懂对方的这句简单的英语,但是,他其实并不明白对方的深层含义,他判定对方下流,是对方的目光太过放肆,表qíng太过yín亵猥琐,让人看着就觉得恶心。
“也不想想,我注意到他近一个月了,今天才得到机会!怎么能先让你,至多一起来!”身后的红毛的声音让林小齐觉得更恶心,并且,他从对方的话语里发现,这两个人绑架自己并不是要向周骥勒索要钱,好像是另外的目的,而且他们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对方不是要钱的这种目的更加让他惊恐,他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但是,这种qíng况下,他根本顾不得他平时在生活上表现出来的娇气,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对自己说——你又不是弱小的小女生,怎么能够随便让别人欺负呢!一定要挺下去,即使自己斗不过这两人,一会儿司机先生就会找过来救自己了,一定要好好坚持下去。
“一起也不错!不过,看他这么瘦,两个人一起会不会把他弄死了!”
huáng毛嘴里的“瘦”,“弄死”让林小齐一阵心惊胆颤,已经在树林里被拖着走,从一颗比较细的柏树边经过的时候,林小齐抓住机会用脚勾住了树gān。
对方两个人在说话,以至于对这个到手的纤瘦弱小的中国瓷娃娃放松了警惕,林小齐用尽了力气将树gān勾住,对方一时居然没有把他拖住,于是给了林小齐以机会,红毛的手从林小齐的嘴上挪开了一些,林小齐张口就给他狠狠一口,紧紧咬着不放,在对方的痛叫声里,林小齐被狠狠抽了好几个耳光,他的脸很痛,嘴又咬得酸了,只好把嘴放开,看到对方手流下的血,林小齐虽然挨了打,心里却是畅快的。
他还来不及叫救命,对方就不知道从哪里拿了黑布巾出来把他的嘴堵上了,林小齐满眼恨意将这两人盯着,双眼通红。
林小齐脸被打地红肿了,那个被林小齐咬了的红毛看到自己手上的齿印和流出来的殷红血液,露出疯狂的表qíng,双眼被yù 火和怒火烧得比林小齐的眼还红,恶狠狠将自己手上的血揩在林小齐脸上,龇牙咧嘴恶语道,“把你脸打烂就不好看了,过会儿,才让你好好享受。”
林小齐眼里是看不咬死你的凶狠,对方并不介意,恶意地笑了之后,就又开始拖着林小齐走。
当被红毛抱着扔进车里的时候,林小齐伸腿费劲地又踢了红毛一脚,不过,却换来对方在他大腿上的嫩ròu上狠狠拧了一把,只把林小齐痛得眉毛都揪起来了。
huáng毛发动车子,车从树林里开上公路之后,huáng毛看了看林小齐,对坐在后排的红毛低语了一句,“玩了他不会有事qíng吧!我看他不像普通人!”
huáng毛略微担心的低语让红毛一阵嗤笑,并且还伸出贱手在林小齐胸口摸了一把,换来林小齐嘴里一阵呜呜反抗声和身体扭动。
他一脸yín亵的笑道,“能有什么,我看他就是那个中国男人的玩意儿而已,既然本来就是供人玩的,中国猪都能玩,我们怎么不能碰了!”
他说着,又去扯林小齐的衣服,将林小齐领口的两颗衬衫扣子都扯掉了,撸下衣领,看到林小齐里面白皙细腻到几乎透明的皮肤,他露出得到宝贝的yín 秽又恶意的笑意,还吞了口口水,在林小齐的脖颈锁骨和胸口好好摸了一会儿,林小齐在他的手下瑟瑟发抖,心里害怕愤怒又没有躲避和制止的办法。
东方人的皮肤本身就来得比西方人细腻,身体上几乎没有体毛,而林小齐遗传自母亲的相貌和皮肤,又从小养尊处优,这一年多的养病让他几乎没有向成熟男孩子发育过,所以,此时他一身皮肤说成细腻滑软如凝脂也不为过。
对于真正的gay,会更喜欢身体qiáng健匀称又肌ròu的男人,但是,对于这两个玩xing正起的,被东方人细致的骨架与细腻的皮肤jīng致小巧的脸蛋吸引的,天不怕地不怕有家世背景玩世不恭的十八九岁白皮肤又有种族歧视的公子哥来说,林小齐这种漂亮的小男孩儿正符合了他们的一切xingnüè要求。
车子开了有一段时间,然后进了一个有些隐蔽的几乎算成废弃的修车库的后面院子。
林小齐被从车里拉出来拖着往里面走,出车门的一瞬,他好好打量了周围,看到远处的山,还有缭绕在山顶的白色云雾,心底一阵凉比一阵,这里的环境让他陌生,他觉得这里距离周骥的别墅应该非常远了,让他开始起陌生地方xing恐惧。
被半拖半携着从窄楼梯上了楼,虽然这修车库外面看着非常破旧,林小齐被挟持到的这间很大的房间却装修地非常好。
红毛将林小齐扔到厚厚的红色地毯上,然后动手将塞住林小齐嘴的黑布巾给扯了,林小齐的嘴很痛很酸麻,适应了一阵之后才能说话,他出口是口音并不正宗的英语质问,“你们要做什么,快放我回去!”
对方两人都对他愤怒的质问并不在意,而是去关了窗户和窗帘,另一人关了门,开了墙上一盏灯,这样幽闭的房间里,林小齐心里开始发毛。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他觉得是像qiáng jian一类的事qíng。但是,他心里太害怕与气愤,并且打心眼里希望对方不是抱着这样的目的,一阵心慌意乱,大脑被恐惧与愤怒绝望占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林小齐在地上蠕动着想到一边的沙发边上,至少,不要这样被绑着躺在房间正中的地毯上,这样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在林小齐的惊恐里,红毛直接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了一条内裤,而且,那内裤已经隆了起来,林小齐发现自己惊恐地要呼吸不上来,他难道真的是要被人给qiáng jian了吗?这应该是离他多远的事qíng,他从没有考虑过他的人生会遇上这样的悲惨境地。
红毛来扯林小齐的裤子,然后裤子卡在了林小齐被绑起来的小腿处,他只好拿了一把匕首来把林小齐腿上的绳子给隔断了,脚被解放的那一霎那,林小齐心中是更深的恐惧,因为,对方将他的裤子全都扯下来了。
他惊叫着用又麻又痛的腿去踢红毛,却换来对方凶狠地按着他的腿然后对他的大腿一阵狂抽猛打和掐弄拉扯,大腿内侧的嫩ròu被轻微掐到便痛得抽搐,更何况对方这样无qíng而凶狠的对待,林小齐痛得滚过去滚来,觉得痛得心揪起来要断气了一样,最开始还能叫嚷喊痛,后来痛得连声音都只是喑哑断续的抽气声。
看到林小齐服软多了,脱掉上衣还剩下一条低腰牛仔裤的huáng毛过来把林小齐手上的绳子也割了,然后将刀子扔到远处墙角一个铁架子旁边去。
林小齐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眼里就晃着那把锋利地闪着银光的刀子,他想,要是那刀在他手上,他一定要让这两个人都下地狱,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恨人,希望这两个人不得好死。
林小齐死命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这两人脱下去,因为他的不听话,又在腰侧和胸 rǔ被狠狠掐了好几把,林小齐吃痛,手放松了,没有办法,衣服就被脱光了。
林小齐双眼通红中含着一层水光,能够看到里面的倔qiáng傲气愤怒和绝望,加上他脸型本就是显得柔和而略带媚气,他这副凶狠绝望的表qíng中,倒夹杂着楚楚可怜与无限哀求。
不过,林小齐这个样子,只是更加惹起了对方的yù望而已,不能得到同qíng。
huáng毛应该是比红毛要稳重知事一些,他反剪了林小齐的手将他半拖在自己身上,直接下决定,“我用上面!下面先给你!”
当红毛将牛仔裤拉链往下一拉,没有穿内裤,里面白种男人又长又粗的尺寸和狰狞的样子就将林小齐吓了一大跳,当对方捏他下巴按着他的头要将他压下去含着的时候,林小齐总算知道了事qíng已经到了必须以死相抗的地步。
这个弱小的男孩儿突然拼命挣扎,两人措手不及,对方不想扫了玩xing,没有用拳头狠揍,只是用巴掌拍打林小齐,一巴掌下去没有乌青而是一片晕红,在白皙的皮肤上非常漂亮。
林小齐虽然弱小,但也让两人吃了亏,红毛被林小齐不留qíng地踹了肚子,huáng毛被他打了一拳下巴,林小齐拼死向那把刚才被扔开的匕首爬过去,手中刚摸到匕首柄,就被一只大手qiáng硬地拖住了脚踝,匕首又被另一只脚给踢远了,并且,他的手还挨了一脚,虽然对方没有下死力,但是,林小齐只感觉手上骨头都被踩碎了一般的疼痛。
头发也被抓住了,然后又被拖了起来,这次居然不是回到那块地毯,而是被扔到了旁边的一张大chuáng上,大chuáng是铁架子chuáng,chuáng比起地板更让林小齐惊恐。
当脚踝被抓住然后被用牛皮筋绑起来拉在chuáng尾的铁柱上的时候,林小齐只后悔刚才能动的时候怎么没有一头去撞死,现在不知道要受什么罪呢!
第十四章 记忆的出口
身体的疼痛不仅来自这两个人的折磨,jīng神上的巨大恐惧愤怒也带来了身体以前的旧伤复发,腿上的肋上传来难忍的疼痛。
林小齐只觉得浑身都是痛感,到此时,他已经愤怒不起来,疼痛与恐惧是袭击他大脑的仅有的两种感觉。
林小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并且他希望自己就这样死了吧,手也被绑起来的时候,他这般绝望地想着。
看着这个来自古老东方的少年,就像是从东方传出的jīng美的薄胎瓷器一般的,美丽秀雅,让人爱不释手,不过也脆弱地不堪一击。他身体瘫软在chuáng上,原来带着恐惧与愤怒的双眼此时全无神采,黑色的瞳孔仿佛散开了一般,他们觉得这个漂亮男孩儿说不定已经昏过去了。
huáng头发的Stan俯在chuáng上用手拍了拍chuáng上被绑起来的林小齐的脸,发现没什么反应,又用力拧了他的胸口一把,发现他也只是微微蹙了眉头,没有了方才的反抗也没有发出声音,Stan觉得无趣,和红头发的Hughes对视了一眼,Hughes站在下手便摸着chuáng上男孩腿根的嫩ròu掐了好几下,不过,除了看到林小齐的腿不断发抖之外,并没有听到他们希望的比如惨叫或是哀求之类的声音……
林小齐死鱼般的无趣让两人有些提不起兴致,本想将他手脚上的绳索解开,但是,想到这有可能是这狡猾的中国男孩儿的计策,他们便不敢放松对他的束缚,毕竟一个胡乱反抗的人总是让人对付地有些费劲,扫了兴致。
Stan一笑,走到柜子边上去找了一番,从里面拿出注she器、针头和一个装着粉红色液体的小瓶,林小齐瞥到huáng毛正将粉红色液体吸入注she器,他的心就更凉了,当Stan吸好液体来摸林小齐的手臂的时候,林小齐觉得满身的jī皮疙瘩都起了来,对针尖的本能的害怕让他又反抗起来,不过,因为本身没有体力,又加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他的挣扎对于qiáng壮而jīng力旺盛的Stan的动作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啊,我不要,放开我!别!别打进去!不行,不要!”林小齐害怕极了,他不知道那注she器里的东西是什么,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更害怕,已经顾不得别的,他甚至忘了对方根本听不懂他的中文,而一味用汉话不断叫喊哀求。
听到他又发出声音了,声音嘶哑里带着祈求与恐惧,对方很满意。但是,依然没有停止在他手臂上寻找血管的动作。
林小齐害怕极了,脑子一阵疼比一阵,全身都颤抖起来,从不在外人面前哭泣流泪的他也不禁呜呜哭了起来,嘴里开始叫着“周骥”的名字。
手臂上传来针尖刺入的痛感,虽然这痛感在全身都痛的qíng况下显得微不足道,不过,却让他的所有感觉神经末梢都往那里汇聚一般地,他觉得莫大的绝望的痛楚。
此时,当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死的时候,心根本没有办法像刚才那样平静了,他其实害怕死亡,他还对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留恋,他还有很多事qíng没有做,他还想再见到周骥,他今天早上才下定决心要一辈子爱着周骥,并且和他好好过完一生的,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死了呢!
——周骥!
林小齐想到周骥的脸,眼泪流得更凶,很快就糊住了眼睛,他用嘶哑绝望的声音不断唤着,“周骥,快来救我!你快来救我!”
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林小齐觉得那冰冷的温度瞬间流遍了全身一般,让他整个人如陷冰窖。心脏都在此时停止了跳动一样,他彻底地绝望了。
他觉得自己是人之将死,身体仿佛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脑子里以前在梦里的东西又开始一点一点浮现出来,不断翻腾着,以前从来就是梦醒即忘的qíng景,此时却无比清晰流畅,并且,那些事qíng让他疼痛难忍的头脑仿佛有了寄托一样,他沉浸其中,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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