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是在女人的chuáng上,晓得不,姐是坏人,专做坏事。”我咯咯笑。
“千寻,车上我带来了几套衣服,你先试试,我去洗个澡和你跑步。”
秦瑞,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细心啊,真是一个好男人,谁嫁给他,是谁的福气。
挑了套宽松的衣服和他绕着湖跑了几圈,雾色初散就看到几辆车开了进来:“东子他们来了,秦瑞我跟你说,打麻将咱俩合伙合伙,到时羸了对半分。”
他慡快地说:“好啊。”
怪听话的,秦瑞就是个好弟弟。
开了二台麻桌,我和东子,秦瑞,阮离一桌,小秦瑞真是太想让人亲他二口了,总是让我糊个不停。
东子叫起来:“嗳嗳,这不行的啊,秦瑞你啥意思啊,哥们一直在输,就千寻那破牌技,不输得掉裤子都难,居然还老赢钱,没这么损哥们的。”
秦瑞微微一笑:“是千寻手气好。”
我一边摸牌一边得意地笑:“秦瑞,他们是嫉妒我。”
“嘘。”都不给面子地吐糟。
楼下的车笛,尖锐地叫着。
第688章:够凶残霸道
东子一丢牌:“反了,居然敢在老子楼下叫嚣个不停,看不整死你,兄弟们,走,都去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砸咱的场子。”
“东子哥。”先跑下去的一个男人上来:“是挂军牌的车,是纪少,纪小北。”
我心硌地那么一声响,东子沉默了一会说:“甭管,都坐下,该gān嘛gān嘛,老子倒是看看,他想怎么撞进来。”
纪小北,还是寻来了。
心不在焉地摸着麻将,就是秦瑞的二条送给我糊,居然也没晓得糊,结果还放了一pào。
东子开心了:“我就说嘛,她那臭牌技,哪能总是赢呢,秦瑞我跟你说,你再放pào送她糊,哥就了断你。”
“哟,不就输个钱么,居然还威胁起秦瑞来了,秦瑞甭怕,姐护着你。”
秦瑞朝我一笑:“千寻,东子哥跟我开玩笑的。”
我哪不知他开玩笑呢,把麻将给扑下去,东子哪会把钱看得这么重,阮离支着脑袋看着抓着的麻将,直笑:“千寻心不在焉了。”
“去。”抬手就拍了阮离一下。
楼下,传来了巨大的声音,砰砰作响,而我们,还在楼上打得热火朝天。这一屋子,都不是好惹的祖宗,我倒是想要看看纪小北,想怎的。
“又放pào。”阮离一笑,将牌一推:“糊了。”
“砰。”巨大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都晃了晃。
东子怒了,将麻将重重一一丢,冷厉之色浮上了脸,也起了一些杀气。
“给钱,给钱。”阮离叫了起来。
我低首:“欠着先。”
“千寻,我帮你给。”
“秦瑞,咱哥们不玩这一套,偏就要她的,不能光吃进去不吐出来啊。”
我扔了几张粉红钞票出去,鄙视他:“姐给你放个水,居然还这么高兴,分明就是求鄙视。”
“今儿个,非得赢得你哭着走不可。”阮离下了豪言壮语。
蹬蹬蹬,是上楼梯的声音。
秦瑞在我对面,正好是看着门口那儿的,他眯起眼睛,看着我的身后,我腰挺得直直的,我闻到了淡淡的檀香味儿,这味道对于我来说挺熟悉的,是纪小北。
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我的背后,然后脚勾过一张椅子坐在我身后,一手环着我的腰淡淡地说:“千寻原来是在这打牌,倒也不叫上我,输了多少?”
“没输。”我轻声地说。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不安起来,不回头看他,仍能晓得他现怒狠是张狂的。
纪小北开始打电话:“刘纪委。”
“派几个人过来,太庆路御景别墅小区,换门,镂门铁门,钢护门,务必恢复得一模一样,嵌上几颗细钻,以示爷对主人的歉意。”
“噗。”我一声笑。
他的歉意,为何我看不到在哪儿?
明明主人就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瞪得像牛一样大,纪小北却偏偏对着电话说。
“笑什么?”他挂了电话,声音带着淡淡地笑:“来,让我凑一份。”
“秦瑞,把万子收起来。咱打暗牌。”
“行,东子哥说打什么,就打什么。”纪小北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东子虎躯抖了一抖:“纪小爷太客气了,我郑东子是久闻你大名。”
万子一收起,全程打暗牌,而且是广东牌,只能靠摸糊,碰杠都可以。
东子存心讹纪小北:“纪小爷,我们发小打暗牌,一向是明码标价,都是一万起价的。”
“有什么问题。”纪小背搓牌,大方地应允着:“千寻输的,算我头上。”
我不服气了,抬头看他:“谁说我会输。”太小看人了吧。
这才发现,他脸上的yīn霾是这么的重,那戾气冷得让人退避三舍,双眼的利光仿若要将我吞噬一样。
他淡淡地说:“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抬头看小爷呢。”
我冷冷地一哼,搓牌的指尖碰到,指甲不留qíng地划过他的手。
纪小北的手挺好看的,修长,白皙又娇嫩,一看就是没有做过什么重活的,指甲划过去,红红的一条痕十分鲜艳着。
打暗牌,不能看,单凭摸,从起牌的时候就摸。我们几个以前总这么玩,但是纪小北嘛,我不知道,我对他不了解也不清楚。
阮离放出个五筒,我从中间挖出二个五筒:“碰。”
再打了个pào出去,纪小北呵呵一笑:“千寻你对哥,还真好,碰了。听牌。”
我淡淡地说:“诈糊,可是翻十倍。”
他朝我笑:“千寻,别心疼哥的钱。”
狠狠一瞪他:“谁心疼你的钱了,我只是告诉你,我们打的规矩。”
他摸了一个牌,然后翻起:“糊了。”
清一色筒子,带二个九条。
看来纪小北也有二把刷子啊,东子和阮离暗暗使了个眼色,谁也不敢再小看他了。
摸了几盘,我们三人联手,不是让阮离糊,就是让东子糊。
纪小北悠然得紧,一点也不在乎输得糊涂了,我放了个杠给纪小北,但是也淡然,不放出去就糊不了牌。
但是纪小北却笑道:“三六九筒,别想指望了。”
倒是厉害,知道我听什么牌。
他摸了一个,笑了:“糊了。”
“九万。”秦瑞坐在我后面,甩出九叠钞票。
纪小北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对秦瑞说:“千寻是我的女人。”将钱,甩了回来。他接着手气就好得不得了,连糊着,次次都不收我的钱。
“敬子,你过来玩。”
跟纪小北这样玩,没意思。
“秦瑞,咱出去走走。”
上楼去,赶紧拿了包:“秦瑞,咱开车出去溜二圈。”
“千寻,你是躲纪小北吗?”秦瑞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你何必怕他。”
“呵,我哪是怕他,这儿闷呢,就想出去兜风,怎的,你不想去?”
他摇头:“不是的。”很绅士地拿过我的包,然后下楼。
楼下现在来了很多人,正在搬运着新送来的花园门,还有铁门,那军车,被撞得真是一个惨不忍睹啊,东子这门必然是要大修了。
纪小北,可真够狠的,用车撞开了门进来,还能这么淡定。
第689章:纪小北的报复
我挺喜欢秦瑞紫红色的玛莎拉蒂,够酷,够炫。开着出了别墅大门心里一个慡。外面路上一溜儿都是军用车,纪小北叫来的人,还真牛。
所以能不惹,我就不惹。可是他寻来了,证明我是错的,我应该乖乖地等着他甩了我,而不是我先说拜拜。如果早知道他身份不简单,我绝对是不会招惹他的。
“千寻,我有时候,不明白你?为什么你不肯让我们帮你,如果你还把我们当成朋友看的话,为什么你什么事都不肯说,也不许我们cha手,但你偏偏和……”
我说秦瑞这孩子善良吧,就是不说我被供养的事。
朝他飞个媚眼笑:“朋友就是要保持朋友的样子。”
我们谁都一样,都骄傲,不管什么事,宁愿咬紧牙关靠自已。
前面路口再往前一点,就可以上高速,一转弯几辆警车守着,遭糕,今儿个没有带驾驶证什么呢。
车被拦了下来,jiāo警敬了个礼:“请出示你的证件。”
秦瑞直接将他的身份证递出去,这就是畅行无阻最好的证件。可那jiāo警却是铁面无私:“小姐,请你出示你的身份证。驾驶证。”
“你们的队长是谁?”秦瑞不悦了,解下安全带:“我打个电话到jiāo警大队去。”
“秦公子,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是执行公务,秦公子,你可以走了,但是陌千寻无证驾驶,我们得先把她拘留。”
我敢肯定,这一定是纪小北做的。
无证驾驶,我又没态度恶劣,醉酒,毁坏什么的,顶多是扣些钱而已,可现在态度qiáng硬地说扣留我,不是纪小北指示的,我头剁下来给他当球踢。
他大爷的,我就这样被关进局子里了,秦瑞是不肯走,我和他被隔开来,一人蹲一间小黑屋。
电话不给打,秦瑞是出去了吧,但是我给转移到一个地方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儿。
让我坐黑牢啊,好你个纪小北,我以为有多大气,多放得下呢,心里就斤斤计较得要命。
坐足了五天的黑牢,才开门:“陌千寻,有人来保你了了。”
铁门吱的一声响,我眯起眼很不善地出了去。
“下次开车,记得把驾照带好。”民警训我:“签个字,就可以离开了。”
我签了个字,丢下笔就出去。
纪小北就坐在敞蓬跑车里,银灰色的车贵气十足。
他一手摸着下巴,一边听着歌哼着。
那歌,差点没有把我给气得吐血。
铁窗泪……
我飞快地走着,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么一个霸道,心黑的男人。
他车追了上来,也不叫我上车,就是徐徐地跟着,让我听到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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