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坦诚了,再说,你现在有什么好骗的,早都被我爸骗到手了。”瑞瑞毫不留qíng的说了一个事实,又继续道:“你是妈妈不错,但你是个女人啊,我跟爸爸有男人间的隐私,就像你跟思宁以后也可以,再说了,男子汉保护好女人就行了,女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不是,这话题怎么又扯这来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跟你爸爸背着我联系还成了保护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要什么都知道你就不是我妈了。”
“啥意思?”
“智商。”瑞瑞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下自己的脑袋,“让你不受其他男人骚扰这也是一种保护。”
说来说去这不还是安迪的事吗,我算知道了为啥上官逸醋劲那么大,这瑞瑞的醋劲也不小,两个男人加起来醋劲,没把南疆城给淹了算是万幸。
“我不管。”我拉着瑞瑞不撒手,耍起了无赖,也用不着要什么形象了,反正我在瑞瑞眼里也没啥形象可言,“你告诉我你怎么跟你爸爸联系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跟爸爸联系了?”瑞瑞反问道。
“不是你刚才都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都是妈妈你说的,我就是给你打个比方而已。”他嘟囔了一句,“再说了,就算真有联系方式,告诉你你也听不懂,更别说用了。”
“上官瑞!”
“叫我也没用。”瑞瑞拨开我抓着他胳膊的手,“我去锻炼了,思宁的纸尿裤我都换过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回房间再睡个回笼觉吧。”
我:“……”
看着瑞瑞渐跑渐远的小背影,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这一早上合着我费了一大堆大脑细胞外加吐沫星子,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变着法的鄙视了好一顿。
不对,我居然在这跟我儿子打了一早上的嘴仗,最后的结果还是以我完败告终。
也没心qíngdàng秋千赏花了,我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回到卧室,拿出上官逸早上留给我的手机,登上微信。他给我用的这是军需供应商最新出的,带了个微信功能,不过信号应该就是他们的内网之类的,反正我也不太懂,就是用了军队的信号,不会被监控,退一万步说就算被监控了也会被反击,那边上官逸一定马上就知道了。
点开他的头像,打开对话框:上官逸,我被你儿子欺负了
本来就是留个言的,没想到那边秒回,不过回来的是一条语音信息。我看了一下,这个时候他是还没到驻地呢,在路上,怪不得。
亲亲老公:他怎么欺负你的,这小子不像话了,等我回去收拾他。
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我隐约还听到车子行驶的声音。
抽了抽嘴角,还怎么欺负我的,我也打了语音过去:罪魁祸首就是你,你们父子俩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亲亲老公:丫头,这俩词可不是这么用的,你语文白学了。
暖心丫头:你知道那意思就行,别扯开话题,反正跟你脱不了gān系,你和儿子背着我联系,被我抓到了还不承认。
我故意炸他。
亲亲老公:你说什么呢,什么背着你联系,我有时间那也是跟你联系。
这父子俩说的话还真是如出一辙啊
暖心丫头:不说是吧,行,不说你下次回来别上我的chuáng,你给我睡书房去。
亲亲老公:哦,知道了。
啊?他居然这么容易的就妥协了,我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没会儿,那头又传来一条语音消息,我点开一听,没气吐血我。
他说:丫头原来想在书房做,早说啊,这事都怪老公没有及时了解丫头的需求,是老公的错。
我:“……”
气呼呼的扔下手机,我这一早上不是找nüè吗,我居然企图跑他这来找平衡来,他跟瑞瑞是一伙的,我后知后觉自己的笨,不怪瑞瑞说我智商低,我是真低。
上官逸真的很忙,忙到几乎没时间跟我聊天,我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忙什么,吃没吃饭,睡没睡觉。
偶尔用微信说几句话,他也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甚至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下一句会是几个小时后。
不过暖心的是,他每天都会用微信给我发一个晚安的表qíng,配上一个搂着你睡的动态图片。
有时候我睡前能看见,有时候是早起的时候才看见。
虽然那动图每天都一样,但看在我的眼里却每天都不同,暖暖的很贴心。
一晃过了一个星期,方铎和蓝雨要趁着暑假回趟东北,蓝雨也想天泽了,两个人打算用假期带孩子去旅游。
云磊也给京都那边都安排好了,这两天就带我和思宁过去。
临走前一天,我婆婆给思宁准备了迟来的百天宴,不热闹,但是给孩子讨吉祥是要有的。
其实我明白我婆婆就是找个心理安慰,思宁这次是去看病的,他就是寄托了一点希望,希望孩子早日康复少受点罪。
上官逸抽空回来了,明天一早送我们去京都,再坐晚班的飞机回来。
婆婆给思宁带了一道银锁,说是思宁命不好,她从一个老朋友那听说的地方习俗,给孩子带锁到十三周岁的时候再圆锁,孩子一生就会顺遂安康。
最重要的是给思宁剪头发,这个是有讲究的,要剪下来的第一撮头发做成毛笔,笔杆是我婆婆早就买好的,上面还刻了“上官思宁”四个字,背面还有两行小字,都是寓意吉祥的,笔杆的顶端还系了红缨。
“妈,这个是什么意思啊?”我虽然知道又用孩子胎发做毛笔的习俗,但是都不清楚寓意,一直很好奇。
当初瑞瑞的那个做的也很jīng致,现在就被我婆婆小心的收藏在龙庭的书房里。
我婆婆一边把思宁的胎发用红绳捆了系好,一边跟我说:“人的一生的头发,只有胎发的时候是尖的,以后就都是剪刀留下的齐整的痕迹了,所以也只有胎发可以做毛笔。”
我点点头,蓝雨和苏菲也在一旁很用心的听着,她们也都对这个很好奇,毕竟也都是做妈妈的人了。
我婆婆笑笑,对我们继续说:“胎发笔又叫状元笔,这历史可要追溯到很古老的时代了,具有先天之灵气,仅此一次的自然发锋,是人一生独无仅有的珍贵之物,用来祈福,辟邪,定qíng,寄托父母的关爱,保佑孩子平安长大,聪明向学。”顿了顿,我婆婆又说:“胎发经过处理可以千年不腐不烂,是唯一从母体带出来的可传世的东西。”
“不错,胎毛笔是解读DNA密码的最好方式。”云磊附和着说。
我们三个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婆婆已经帮思宁剪好了头发,我把孩子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心里说道:“孩子,这胎发笔也是你父母给你的珍贵的礼物,是他们生养过你的凭证。”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去京都,瑞瑞比我们起的都早,帮忙收拾思宁需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感觉比我这个当妈的都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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