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服务生已经把酒都拿进来了,我端起酒杯,“李哥,这杯小悦祝贺你生意兴隆!”
两只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悦,不是哥说你,就你这条件,要是包装一下,保证大红大紫。”
我勾唇一笑,这是给我下套呢。
“我哪是那块料啊,没文化没背景的,不像潇潇,有迟娜小姐的提携和李哥的维护。”说着还一脸委屈样。
“呦呵,咱们家小悦这是吃醋了?”
吃醋你妹,我心里暗骂。
李总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搂着我的手自然也不老实,继续说道:“你以为迟娜真当潇潇是什么好姐妹呢。”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啊,我眨着眼睛,撒娇似的问道:“那不然呢?”
“嘿嘿!”李总捏了下我的大腿,“傻丫头,她要不是有点办事能力,迟家兄妹gān嘛提携她。”话一出口,大概是觉得自己失言了,赶忙又转移了话题,“小悦陪我喝次酒可不容易,咱们说点开心的,让哥亲一下。”
说着一低头,臭嘴就要压下来,我别过头想要躲开,他却像是早知道了似的,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躲什么,你乖乖的,哥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MD,谁用得着你亏待不亏待的,我心里暗骂自己太鲁莽了,现在包房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
看他的样子可不只是亲亲嘴这么简单,我心里急,眼看着他的唇压了下来。
“叮铃铃……”安静的包房里响起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我心里一喜,推了推他,“李哥,你电话。”
“不管他,别坏了兴致。”
“诶!我就在这又不会跑,万一有重要事qíng呢,先接电话。”
像是配合我的话,电话铃声一直的响个不停。
他不悦的挠了挠头发,起身去掏电话,我也趁机赶紧从他腿上起来。
我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只看见他接了电话的脸色越来越差,然后,好像躲瘟神一样的看着我,抓起衣服就走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心里不禁猜测,电话那端到底是谁?
一股烦乱的头绪再次涌上心头,从胸衣里拿出那张十万块的支票,甩了甩,离开了包房。
回到楼上的办公室,把支票放进包里,随手去休息间拿了件外套从后门离开了。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感觉烦躁,看看时间还早,打算去吃点夜宵然后回家睡觉。
“上车!”
刚出后门,一辆路虎就横在了我的前面。这辆车我并不陌生,嘉乐住院的时候,就是我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时候,他开的就是这辆路虎。
我心里一喜,好几天没看见他了,说不想那是假的,连睡觉做梦都是他。可是转念一想,又压下自己激动的心qíng。装作没看见一样冲向马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于君悦!”
我刚打开出租车的门,前脚还没踏进去,手臂就被人一拉,接着就听到“铿!”的一声,出租车的门被大力关上了,“我们不走!”
“诶?”我看着司机师傅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一脚油门溜了。
“三少,这大晚上的,您把出租车赶走了,我怎么回家?”我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兴师问罪,其实心里有一丝丝的窃喜,不管怎样,至少可以跟他多待一会儿。
“上车,我送你!”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往路虎走,没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我甩了上去。
“吃什么?”他坐进驾驶位,发动引擎,边打转向边问。
“不用了,直接送我回家吧。”被他这么一闹腾,我倒不想吃了。
“前面不远有家粥铺,味道不错。”他就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自顾自话的做了决定。
我这才发现,车子已经转进了一条比较僻静的巷子,前面的确有家粥铺,门口挂着两盏灯笼,大门是朱红木漆,有点古香古色的味道。
我在南疆城待了也快两年了,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我跟着上官逸下了车。
店里的装潢和外面差不多,桌椅板凳用的都是木质的,有点古代大宅门的意思。不嘈杂,不烦乱,比起那些小吃店,大餐厅,这里的环境更让人安心。
吃饭嘛,要的是解决温饱后的满足感,而不是奢华的排场。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看到上官逸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三少,你可好久没来了。”说着又把目光转向我,“这位是?”
我刚想说我是他的朋友,女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是你的女朋友吧,真漂亮。”
“生意怎么样?”上官逸对女人的自说自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还不错,要不是你当初帮我们开了这家小店,现在我们娘俩估计早就没命了。”女人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刚还一脸笑容,转眼就眼含热泪。
我不明所以,也不好说什么,坐在一边默默的听着。
“都过去的事了,我今天可是来吃饭的,你要是再聊下去,我就要前胸贴后背了。”
我没想到上官逸也会安慰人,还是用这种自我调侃的态度。
女人一听,这才又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我都忘了,吃什么?还是老样子?”
“嗯。”上官逸点头。
女人笑呵呵的走了,过了一会儿端了两碗粥,还有几个小菜,帮我们摆好了,又让我们有需要叫她,这才离开。
“林大姐的粥做的很不错,你可以尝尝,还有这个笋片。”
上官逸给我夹了一筷子竹笋,脸上的表qíng始终冷漠,甚至一直都没有正眼看我。
我拿起筷子,机械的吃着东西。
我以为我会食不知味,但恰恰相反,这顿饭虽然沉默,却是我这些天吃的最好的一顿。
吃过饭,上官逸付了钱,尽管那个老板娘推脱不要,但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临走前,老板娘突然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是三少第一个带过来的女孩子,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姑娘,好好珍惜!”
我尴尬的笑笑,因为这句话心qíng大好,但也因为这句话万分纠结。
我们从没对彼此说过什么qíng话,但上官逸给我的我都感受得到,我知道他对我是真心的。
看着车窗外向后的倒影,眼角的余光始终在他的身上。从夜色港湾到现在,他基本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一张脸上更看不出任何表qíng。
不知不觉到了公寓楼下,他熄了火,但却不说话,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支烟,两只手指夹着,点燃,但却不抽。
路虎的车厢虽然比一般的空间大一些,但没一会儿功夫,也被烟雾弥漫。
“咳咳!”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加上睡眠不好,呛得我gān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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