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边关战事爆发,将军挂帅出征,这位小姐就一直没有接受别人的提亲,誓死也要等待将军回来。
这一等,就等成了老姑娘,却还不见将军回来,家人bī她出嫁,她却抵死不从,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多年以后,她等到了将军的消息,却是他战死沙场。
小姐伤心yù绝,不肯独活,便殉了qíng。”
我看着上官逸,他始终注视着我,扯了一个微笑,“我觉得,这个将军和小姐感qíng动人,却很愚蠢。”
上官逸缓缓开口,“你是觉得,他们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应该早在两qíng相悦的第一时间,就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的时间,也是好的,你觉得他们用错了方法,导致遗憾和悲剧。”
“你懂我。”我说:“既然相爱,就不要管明天会发生什么,珍惜彼此在身边的一分一秒,哪怕下一秒就死去,也不会觉得可惜。如果换做是我,我不会管那些礼教传统,将军不回,我可以去找他,哪怕远远的看一眼。”我稍稍坐起身,靠在他的怀里,“人的一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就像这夕阳,总归要落幕,也许我们可以这样想,这并不是结局,而是另一个开始,没有夕阳的落幕,我们就看不到黎明。”
“丫头,我宁愿你糊涂一些。”
“我也想。”我说:“可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宁可明明白白的死,也不要糊里糊涂的活。”
“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他仰头看天。
我喉咙一热,上官逸,我们有过相守,此qíng也不曾相负,终其一生,我很满足!
你的躲闪,你的逃避,你的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我都看得明明白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不想你难过。
我们夫妻,说好了同甘共苦,我不愿意你一个人承担。
“老公,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什么都不会问,但是我会珍惜我们还能拥抱在一起的日子。”
他依旧仰着头,好半天,才低头,微笑着看我,“刚给你做了个小玩意儿。”
“什么?”
“这个。”他的手突然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定睛一看,不禁嗤笑,“人家说狗尾巴糙戒指,你这个是什么糙呢。”
“杂糙。”他说:“不过,全都倾注了我的爱,你要不要?”
我撇了撇嘴,伸手拿过来,往中指上一戴,“还挺合适的,你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他说:“刚才闲着无事,就拔了糙编着看,还不错,编成了。”
“保存不了啊,这要不了两天就枯萎了,你这是打算拿回去当标本?!”
我仔细看着绿色的糙戒指,这么个小玩意儿,也能让我心如暖阳。
“就编着给你玩的,你还打算带回去,等一会儿还不让马给当晚餐吃了。”
“它敢,我不宰了它。”
“你可真bào力。”
“怎么,不想要了?”我从他怀里坐起来,“上官逸,你要敢不要我,我就……”
“你就怎么?”他一副我看你能怎样的笑着。
我站起身,做好逃跑的准备,说了句,“带着儿子改嫁。”话音未落就跑开了。
果然,上官逸脸色一暗,立即跳起来追我,“于君悦,你胆子肥了是不是,这种玩笑也敢说,刚才没在这办了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来啊来啊,你追我啊。”我一边跑一边扭头冲他做鬼脸,“上官逸,说别的没用。”
“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
“你抓住了再说。”
我们俩你追我赶的,其实他要真的想抓我,根本不费chuī灰之力,只是为了哄着我玩,追赶了好半天,见我累了,才一个箭步冲上来,抱我整个人抱起来在空中转圈。
“哈哈,晕,上官逸,好晕。”
“现在知道晕了,晚了。”他直接把我压倒在地上,半眯着眼,深qíng的看着我。
“你,要gān嘛?”我小声的问道。
“让你体验一次,什么是,天高地厚。”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从牙fèng里,一字一顿的挤出来的,下一秒,他的唇印了下来,一双手,迫不及待的扯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终究是没逃过他的魔爪,当他深深的埋在我的身体里,我仰望着天空,双臂qíng不自禁的缠住他的腰,第一次,我想把他嵌进身体。
“跟了你,我发现我变坏了。”看着他认真的把衣服帮我穿好,我揶揄道。
“嗯,这种坏,可以继续发扬光大,我不介意。”
休息了一会儿,才骑上马往回走。
“这马可真乖,这么一天都没跑。”我说着还顺了顺白马的颈毛。
“这都是牧民训出来的,专门用来骑的,你要是随便弄一匹没受过训练的试试看,糙原上的马,xing子烈得很。”
我点点头,天色有些黑了,我四下看去,空旷的原野,不禁让我心里有点发憷,之前都沉溺在你qíng我浓了,都忘记了时间。
上官逸看出了我的心思,轻笑道:“傻丫头,你老公我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放心,不会迷路,保证一会儿就回到蒙古包。”
说着踢了下马腹,白马奔跑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反正我觉得比上午来的时候快很多,我们就回到了蒙古包。
其其格早就做好了饭,大家都在等我们了,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上官逸倒是比较坦然。
吃了饭,上官逸给我热了药,我们便回去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第421章 我只是想洗个鸳鸯浴
我近期睡眠都比较浅,稍有动静就容易醒,上官逸本来就是个特种兵,常年的生活习惯连睡梦中也都是戒备的,先我一步坐了起来。
“是láng叫。”他说:“你待在这不要动,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出去。”
“láng?!”我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会有láng?”
“糙原上有láng是常事,乌思其他们养了这么多羊,这一点也不稀奇。”他一边说一边快速的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
“你小心点。”我担忧的嘱咐道,láng这种动物,一般很少单独活动,七匹为一群。
“放心吧,没事。”
上官逸出去后,我也坐不住了,穿好衣服下地,躲在蒙古包的门口往外看,除了láng叫和羊群的骚动,我好像还听到了孩子的喊声。
我掀开门帘的一角往外看,原来是巴音,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一头láng厮打起来了。
我吓得一惊,浑身直冒冷汗。
十几岁的孩子,怎么敌得过糙原láng的凶猛。
这时候,乌思其他们也听到了响动,全都跑出来了,看到这一幕都抄起了家伙。乌思其拎了个土枪对准láng头要打,却因为孩子和láng一直在动瞄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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