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参赛吗?”琬琰问。
“嗯。”我点点头。
“我要去看。”她说。
思宁也跟着附和,“我也要看。”
我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看报纸的人,“这个,我没这权利,你们去问咱爸。”
☆、续篇第11章 你要是想,我就给你
两个丫头风一般去围攻我爸了。
天泽看了我一眼,“哥,你这招祸水东引屡试不慡啊。”
我白了他一眼,“这几天,两个丫头就jiāo给你了。”
“放心吧,少一根汗毛你还不扒我皮。”
“走了。”我说着起身拿了常服外套就走,那头我爸还被两个丫头围攻着,无暇分身。
大比武那天,毫不意外的,我看到了琬琰和思宁,虽然不能在场内,但遥遥相望对她们来说也是优待了。
我没费什么力气,拿了个全能冠军。
这对于一个一向以技术和战略为主的战士来说,实属不易。毕竟,我坐办公室的时候还是相对多一些,一般都会忽略体能和功夫。
但是我这些年从没疏忽,加上特训两年留下来的习惯,再说,也不能给我爸丢脸不是。
结束后,两个丫头兴高采烈的给我祝贺。
“哥,你太帅了!”
我笑而不语,看着琬琰。
“给我准备什么了?”
“啊?”琬琰愣怔的看着我。
“礼物啊,费那么多心思让爸同意你们来,难道不是来看我的?”我故意打趣她。
“瑞哥哥,我……”
“上官少校。”一个战士跑过来,冲我敬了个军礼,“首长让你过去一趟。”
首长,那不就是我爸么。
搞这么正式叫我,肯定是军务了。
我挑了下眉,对琬琰说:“你跟思宁先回家属院等我。”
“报告!”
公私分明,我在机关楼敲我爸的门,从来都是一样的,部队里,只有军人,没有父子。
“进来!”
门是开着的,我走了进去,“首长,你找我。”
我爸指了下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让我坐下,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国际特种兵大赛?!”
“嗯,我国派你去参赛。”我爸说:“刚下的文件。”
合上文件,我站起身敬了个军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爸看了我一眼,“回去准备一下吧,一个星期后启程。”
离开机关楼,回到家属院。
两个丫头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
我一进门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声响,吓的我三步并作两步走。
“哎呀——”
还没进门呢,就听见琬琰一声惊叫,我这心猛地一缩。
“琰琰!”
一进厨房就看见满地的láng藉,蔬菜,ròu堆在一边,思宁在摘菜,琬琰一手拿着菜刀,一手举着,食指上正往下流血。
我拿过她手里的菜刀,捏着她的手就往出走,临到门口又回头看思宁,“你也出来。”
“去拿急救箱。”我又说。
思宁去取了医药箱,打开,放到茶几上。
我拿了外伤用的消毒水和棉签给琬琰清洗伤口,等血渍清洗完了,露出里面的一条足有两厘米长的口子,我胸口一滞。
我是上过战场的人,随便一次见的伤都比这不知道重千万倍,也见过战友倒下,见过血流成河的场面,但那时候的心qíng,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的疼,是带着愤怒的,是誓要把战友流的血,让敌人加倍奉还,完成我们的任务,让战友的牺牲值得。
现在的疼,是切切实实的割肤之痛,恨不得那刀口在我身上。
“嘶!”
那么大的口子,不疼才怪。
可我手下却依然没停,板着脸不说话。
琬琰弱弱的喊了声:“瑞哥哥!”
见我不答又叫,“瑞哥哥,你生气了?”
我扔下棉签,又拿了一个,头也不抬,“现在知道疼了。”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
“我只是想做顿饭,平时看着厨房里的师傅们忙碌,我觉得也不难。”
我没说话,等把伤口包扎好了,才抬起头看她。
“宋琬琰,谁让你进厨房的,谁准你弄那些东西的。”我说:“你饿了家里有保姆,我在家的时候我做,用不着你进厨房,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伤口。”我都没让她受过伤,学走路的时候我都没让她受过伤。
思宁见我生气了,悄悄的溜回房了。
“可我就想给你做顿饭吃,我没准备礼物给你。”她说:“我也想学做饭,以后也可以常常做给你吃。”
我一怔,苛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把她拥进怀里。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也不能什么都不会啊,从小我就知道以后要嫁给你,我想做个好妻子,像我婆婆妈那样。
你在部队本来就够累的,我想你回家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别再为了照顾我分心受累。”
“傻丫头。”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在她额头亲了下,“我妈可是不做饭的,再说了,你不需要像谁,宋琬琰就是宋琬琰,独一无二。”我把着她的肩膀,目光里藏了多少深qíng自己也不知道,“你只要做我的琰琰就好。”
我不能随时随地陪她逛街吃饭,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身边任她撒娇耍赖,所以在一起的时候,照顾她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一种特别享受的幸福。
知道她的一片心思,我低声说道:“你要是想学,那就学煮面条吧,反正一般也用不着你下厨,偶尔饿了你给我煮碗面条就是最好的了。”
“就煮面条,会不会太简单了,几次你就吃腻了。”
“不会,你见过我们当兵的挑食么,再说,你煮,一辈子都不会腻。”
琬琰抬起头看我,我qíng不自禁的,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两年接吻的次数也多了,不过也还是能数的过来,琬琰每次都会羞的脸通红。我就说比车厘子还好看,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得用非人的忍耐力控制自己,不要做出越矩的事来,一遍遍的催眠自己,她还小,再等等。
也不敢太深吻,尤其是在家里。
离开她的唇,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又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叹息道:“你总是让我爱不释手,可又要抵挡自己的无法抗拒,真是折磨人。”
琬琰就安静的附在我的胸膛,把头埋的更深了。
随着她长大,尤其是近两年,这种qíng话我也敢张口就说了。
记得她初中那会儿,那些她收到的qíng书里,言语不乏ròu麻的,可我那时候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但也知道,qíng话是非常必要的。
“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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