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鬼迷了心窍,既然你说不喜欢,那我就信你,即使你是骗我的,只要你人在我身边,我就信你。”
呃……
这突然的转变又是为哪般?我仰起头,他的神色已经恢复清明,或者说可能他一开始就没有醉。
“坤哥,我……”
“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只要你说,我就信。”他突然打断我,双目紧紧的锁着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问的什么了。
今天在夜色港湾的事qíng他知道了!
于是我避重就轻的把前后叙述了一遍,我想他即使知道了也应该不是完整的,不然不会这么吃醋失控。
我真一半假一半的说了一遍,也幸好上官逸被我早早打发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
我知道其实我的解释虽然没什么漏dòng,但是说服力并不qiáng。
这段时间,上官逸完全毫无顾忌的公然对我示好,还扬言跟桑坤公平竞争。如果不是我失忆了,桑坤绝不会信我。
想到此,我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很坏的人,在愚弄别人的感qíng,在耍弄别人。
我陷入了一种自责,但下一秒,我被桑坤紧紧的拥住。
而他的一句话,无异于把我推上了悬崖。
他沉吟了片刻,然后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结婚吧,过了年就结。”
☆、第61章 我对他的愧疚
坤桑的声音不大,可是却掷地有声,我心头大惊,可看到他一向严肃的俊脸上却严谨正色,不是醉意使然,也不是往日的玩笑戏谑。
我一时间没了主意,这不是我想的。我接近他的目的不单纯,虽然可能有一天真相大白,所有人会觉得他是个坏人,甚至觉得我是个女英雄。
但我真的没有那么高尚,我什么都没想,我只是憎恨毒品和那些贩毒的人,我单纯的只是为了帮助我的爱人。可从心底,我觉得我的方式很不磊落,甚至是龌龊。
我不知道桑坤对我究竟是怎样的,但是我能确定,他至少是关心我的,也不会伤害我。所以,其实很多时候,我面对他都不知道如何自处。我已经欺骗他了,我不能再欺骗他的感qíng。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想法多么的幼稚,因为有些人即便是骗了一次,也要了人家的一辈子。此后经年,每当我想起的时候都忍不住落泪!
“坤哥!”我低低的叫了一声,拒绝的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他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应该说也看得出我的纠结。把我放躺在chuáng上,给我盖好被子,吻了吻我的发顶。
“小悦,不用急着回答,好好考虑一下。”温厚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脸,就像是轻抚水晶般的小心翼翼,语气又变成平时戏谑的调调,仿佛刚才他说的话就是:你考虑下晚饭吃什么。那么简单。
我越来越觉得,桑坤是个谜,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两天以后我去见了那个被救下来的女人。为什么是两天以后呢,因为我也是休息了两天才平复好qíng绪。
一闭上眼睛要么就是好多针头对着我,要么就是爸爸吸毒后魔怔的样子,最后是雨夜中的血流成河……
被救下的女人叫于婉,比我大了两岁,还是个学生,不过家境也不好,她爸爸还是个瘾君子,更悲催的是他爸爸因为吸毒已经丧心病狂,因为欠了毒资,把她给卖了。正确的说是把她抵债给了毒贩,就是那天的三个男人。
至于那三个男人为什么会把她带到夜色港湾她就不清楚了。
她的安全现在成了问题,学校暂时肯定是不能再去了。
上官逸做事很懂分寸,他为了不打糙惊蛇并没有把那三个男人送jiāo警局。虽然于婉说他们是毒贩,可是仅凭一张嘴毫无说服力,我们都没有证据。那三个男人如果死不承认,顶多就是聚众吸毒。所以我们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上官逸很懂我,他安排了于婉和我在同一栋公寓住下,说是给我有个伴,其实我知道这样也便于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证据,把涌动在南疆城以桑坤为幕后黑手的贩毒团伙一网打尽。(我已经确定桑坤是幕后黑手,虽然没有证据)
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夜色港湾是一个突破点。那些常客的账目不明,既然前台那里没有,我隐隐觉得,一定会有另外一本账本,专门记录着黑账。而夜色港湾也许除了营运之外,或者就是洗钱。
还有就是我跟踪的那个人,这两天我也仔细回想过他的身影,我确定我见过他,对于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我不信,一定是有密道之类的。我有一种直觉,无论是这个人还是密道,一定是关键所在。
大街上处处张灯结彩,年画,chūn联,贴满大街小巷。我游走在大街上,看着到处充满年味的南疆城,心里不禁有一丝怅然。
明天就是华夏传统的除夕夜了,我也又长了一岁。
我原本以为,今年年底我就可以自由的寻找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会离开南疆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但世事难料,我因为上官逸的出现,丢了自己的心,又走上了一条做梦都不敢想的道路。
我想去给嘉乐买个新年礼物,虽然他并不能回来陪我过年,而我现在的处境也不想他跟我有过多接触。
部队里什么都不缺,我想了想,买只笔给他吧,听说每次执行任务需要写报告什么的。
于是进了一家文具店。
“这个颜色好看!”
“我编这个,这个代表幸福!”
……
文具店里两个高中模样的女孩子,围在一个柜台前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带笑的脸庞,洋溢着青chūn的灵动,脸上满是憧憬的喜悦!曾经,我也有过花季年华,像她们一样。
我走过去,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在讨论的是手工编织的丝线。
“美女,你要看手工吗?”老板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热qíng的笑容。
我不置可否,只是眼睛看着那个柜台里的东西,觉得很有意思。
老板娘笑了笑:“你可以看看,这东西不贵,但是彩头好,不管是自己戴还是送人意义都很好。”
“可是我不会编。”我摇头笑笑。我上学的时候家里穷,虽然那时候也开始流行些手工的东西,但是我并不热衷。因为我除了学习就是回家帮妈妈gān活,没时间研究这些东西。
“我可以教你。”老板娘说道,从柜台里拿了一根丝线,招手让我到里面去坐。这时候那两个女孩子已经选好东西付了钱。
我踌躇了一下,便也过去了。
“你想编什么?”老板娘问,“我看你年纪不大,可身上怎么带着一种与你年纪不符的忧伤呢,不如我教你编四叶糙吧。”她自问自答,既热qíng,但又不让人反感。
“四叶糙?”我不知所以,手指已经挑起老板娘手中的丝线研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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