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嘛!”樊思荏嘟着嘴看着他,表qíng有点不开心了,说,“我之前就是因为这条领带,被质疑眼光差,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就算只戴一天也好,至少让我知道我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差劲,不像她们说的那样,连流làng汉都不会戴我选的这款领带。”
简奕这算是听明白了,很显然是吴静娴和樊梦璇质疑了她挑礼物的眼光,所以她才没有把这领带送出去。
“为什么是我?”他想知道原因,对烦死人来说这领带的意义应该挺重要的,但是她却转送给了自己。
“因为你是简奕呀。”樊思荏嘻嘻一笑,说,“我心里最聪明,最厉害,最有爱心的简大医生呀,你不帮我实现一下我的审美价值,怎么行呢,对吧?”
樊思荏惯于给人戴高帽子,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简奕听了她说自己是她“心里”最什么,最什么的人,心qíng顿时好转,清了清嗓子道:“不是简冰块吗?现在不是了?”
“哎呀,那个是跟你闹着玩的,哪能当真呀。”樊思荏笑得特别灿烂,脸颊梨涡深邃,“事实上,你就是最聪明,最大方,最有爱心的好医生呀。而且,你在刑侦方面的才能,真的是让我崇拜的,感觉比简sir还要厉害。”
“切,谁稀罕你的崇拜。”简奕傲娇,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我稀罕呀!我喜欢我自己对你崇拜,所以戴着嘛,别要拿下来了。”樊思荏哄人真的是一套一套的,油嘴滑舌,让人实在没办法跟她发火。
简奕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樊思荏的笑容越发灿烂,手轻轻拍着简奕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jian计得逞地坏笑。
其实,就浴缸事件之后,她已经想好了戏弄简奕的办法,谁让他这么无理,直接把她丢进浴缸的。
所以,她准备了一张便签纸,就在拍简奕后背的时候,贴到了简奕的后背上。
明晃晃的便签纸,特别亮眼。
简奕把樊思荏送到简单那里之后,赶去医院。
当他走到医院走廊的时候,不管是病人,还是周围的护士,医生,全不对他投来非常关注的目光。
这种目光充满了嘲讽,让他浑身不自在。
今天是怎么了?gān嘛都看着我?
简奕拧着眉,心里暗忖着。
这时候,叶子喻快步来到他身后,没大没小的揽住他的肩膀,说:“奕哥,早啊!”
“你gān嘛?吃错药了?”简奕一脸莫名地看着他,略带训斥道:“别跟我勾肩搭背的。”
“呃,奕哥,你如果不让我勾肩搭背,我觉得你会比较丢人。”叶子喻也不着急给他把便签纸撕下来,心里早就清楚这是谁的杰作了。
他就是有点幸灾乐祸,想着种蒜有人可以整治他这个冷心冷面的顶头上司了,真是大块人气的一件事呀。
简奕听了他的话,又回想之前路过他身边的每个人脸上那种古怪表qíng,蹙眉道:“我怎么了?为什么会比较丢人?”
“奕哥,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叶子喻继续卖着关子。
“什么?”简奕不解。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能得罪什么人?”简奕还是不明白。
“比如,女人。”叶子喻轻挑着眉梢,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亮。
简奕不禁皱起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想要查看自己身后:“我背上是不是有什么?”
“呃……”叶子喻迟疑着,那表qíng明显就是默认了。
“樊思荏这只小狐狸,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逆来顺受!”简奕伸手,想要去摸背后的东西。
叶子喻连忙拦住他的肩膀说:“但是能够写出那些话,我觉得奕哥,你才是那个坏东西。”
简奕的脸色一沉,冷眼瞪着他说:“给我把东西撕下来!”
“奕哥,其实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到底对樊思荏做什么?她要这么整你?”
“叶子喻,你最好立刻照做,否则你就回办公室打包东西,给我去别的医院实习!”简奕真的几近bào走的边缘。
叶子喻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把字条撕了下来。
简奕看着便签纸上面的字,脸都绿了。
“这只该死的臭狐狸,我就不该信她!”简奕直接就把便签纸团成球,丢进了垃圾箱。
叶子喻紧跟在简奕身后,感觉到他qiáng烈的怒气,不禁祈祷,自己今天不要出错。
至于那张便签纸上写的是什么?
佛曰:不可说。
算算时间,樊思荏推测便签纸的事qíng,已经让简奕出丑了。
她低着头偷笑着,拿着手机想给叶子喻打个电话。
身旁,简单买了早餐回来,看她在那里埋头窃喜,不由得皱眉问道:“什么事呀,这么好笑?”
“没,没什么。”
“就你那个小表qíng,还想骗我?快说!”简单坐进车里,买了豆浆和jī蛋灌饼吃。
樊思荏抿了抿唇,笑道,“没有啦,就是我早上来的时候,在简奕的背上贴了张便签纸,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取下来。”
“便签纸?”简单惊讶地看着她,表qíng亮了,“你在上面写了什么话吗?”
“嗯。”樊思荏点了点头。
简单八卦地问道:“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樊思荏蹙眉,眯着眼睛看着他:“简sir,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哎呀,好奇嘛,你到底写了什么?”他凑上前,小声询问。
樊思荏看了他一眼,说:“行吧,就告诉你。”
“是什么?”
“我写的是‘我是下流猥琐又自命不凡的大冰块’。”樊思荏凑到他耳边偷偷告诉。
简单听了,一口豆浆差点喷了出来。
“你真的这么写的?”他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真是太贴切了!”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樊思荏的表qíng有点小得意。
“没错!”简单点了点头,忽然迟疑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小闷骚下流猥琐的?”顿了顿,惊愣地看着樊思荏,说,“难不成,他对你做了什么?”
樊思荏愣了一下,脸颊顿时红了,急忙否认道:“没有,他没对我做什么,可别误会了!”
简单看着她慌张掩饰的表qíng,早已了然于心,连忙点头附和:“是是是,他没对你做什么!但是你却知道他下流猥琐了?”
“简sir!你能正经一点吗?!”樊思荏气恼地嘟着嘴,瞪着他说,“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行行行,我正经,我相信你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简单立刻绷紧了脸,眼里却还是满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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