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接受樊思荏,主要是还是因为上头的老太爷,她不想因为樊思荏,让老太爷移驾回来,那可就真的是W市也要抖三抖,有的众人忙了。
最重要的是,忙了,还可能被不待见,惹出各种麻烦事。
“伯母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作为一个有血xing的人,帮着一起逮捕罪犯,并没有任何错吧。怎么就被说成不务正业了?”樊思荏不认同她的言论,语调和表qíng都变得qiáng势起来。
邹佳秀蹙眉看着她,态度明显有些生气了,“樊小姐,是你自己对阿奕不忠,现在我好言相劝,让你离开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也错了?”
“让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没错,可是对简奕不忠,我不承认!我和林医生只是朋友关系,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还是。所以,请您千万不要胡乱诽谤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会直接请律师,发起诉讼。”
“你……”邹佳秀倒是没想到一个小丫头,说起话来这么qiáng势。
而且,她明明就是喜欢林子凡的,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抱歉,我说话可能比较直慡,有什么不中听的,还请伯母多见谅。”樊思荏虽然不喜欢邹佳秀,却还是很礼貌地说道,“现在时候不早了,我想洁姐为了明天的启程,也该早点休息了。麻烦伯母帮我叫一下简奕,就说我累了,想回家了。”
樊思荏的话,简直就是一直红果果的挑衅。
她心里很不慡简家长辈和穆家人的决定。
这些事qíng,都不用跟简奕商量的吗?他们说要给他配个自闭症的未婚妻,就配上了,还有所谓的婚书。之后,又因为简奕的排斥,为了挽回他,把姐姐换成了优秀的妹妹。
他们把简奕当成什么?任人摆布的木偶吗?
简直太不把子女的个人意愿当回事了。
偏偏,她樊思荏从小就是个正义感十足,好打不平的人。她见不得这样的不平等人际关系,所以有她在,这些人就别想打简奕的主意。
她是绝对不会让出简奕妻子的头衔的。
邹佳秀看着她嚣张的态度,脸色转为yīn沉,拧着眉瞪着她说,“樊思荏,我对你好言相劝,只是因为我知道你跟阿奕结婚,是在帮他。而你现在已经帮上他了,又有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功成身退呢?”
“伯母这话不对,我和简奕结婚是因为彼此爱慕,不存在您说的什么帮他,或者是假结婚之类的事qíng。我们就是正式结婚,拥有民政局红色结婚证的合法夫妻。”樊思荏根本不让她继续有机可乘,一句话把她所有的下文都堵了。
她就是简奕的妻子,合理且合法。
邹佳秀真的没想到,多日不见,樊思荏比她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要厉害了。
当时,她可能还有写闪烁其词,不是这么坚定。但是这次,她明显是坚定无比,想从她这里找突破口,根本就没有可能。
“好,你们是合法夫妻,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还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告诉我。”邹佳秀很清楚这会儿根本没办法攻克樊思荏,只好点了点头,起身道:“阿奕正在跟他父亲谈事qíng,你愿意等,就继续坐在这里等,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直接离开,我是不会去帮你传话的。”
说完,抬脚往楼上走去。
樊思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候,简洁朝她丢了个搓成小圆球的纸团,给她竖起大拇指:“丫头,厉害啊,能够把秀姨怼得无话可说,这年头可是没有几个。”
“咳咳。”樊思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你还是别夸我了,我现在掌心还是一层层的冷汗呢。刚刚也不知道被什么神明附身了,竟然说了那么气势qiáng大的言论。现在想想,心里都有点瘆的慌。”
简洁笑了笑,说,“我看不是神明附身,而是你心里充满了爱,为爱勇往直前。”
“爱?”樊思荏努了努嘴看着她,并不敢直接认。
因为爱到底是什么,她还弄不清楚。
如果说喜欢,她倒是认可的。
她现在很喜欢简奕。
哦,不对,这个喜欢是有前提的,就是在简奕不惹她生气的时候。
所以,当知道这么多人,又要bī着他去做不开心的事qíng了,心里特别舒服,就为他做出了反抗。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去休息了。”简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起身道,“总之,爱的感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所以,顺着心走,准没错的。”
樊思荏点了点头,看着她和祁衍离开。
“哦,对了洁姐。”突然,她开口叫住了简洁。
“还有什么事吗?”简洁一脸不解地看着她,问道。
樊思荏在原地迟疑了片刻,走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小声询问:“你明明很关心简奕的,为什么刚才都不开口帮我一下呢?”
“你需要人帮吗?”简洁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刚才的气势,就像是火力全开的狮子,根本就没人会比你qiáng的。”
“啊?我刚才那么凶啊?”樊思荏有点不敢想象,憨憨地笑了笑,送她到了门外。
“我呀,也是看到了刚才你跟秀姨的那场对峙,才彻底明白阿奕什么会对你另眼相看了。若是换成别人,估计早就哭成小泪人了。”
樊思荏听着她的评价,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看着两人上车,道了声“再见”,便回到别墅内。
她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书房。
房门紧闭着,似乎是还有的谈呢。
这时候,穆海心从洗手间走出来,脸上的妆容焕然一新。
我靠,这是全部重新化了个妆吗?
樊思荏心里暗忖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穆海心也是同样的,走到她面前坐下,看周围没了人,便立刻冷着脸,质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呢?”
樊思荏全当没听到,继续低头拨着新鲜桂圆。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聋啦?”穆海心说着,拿了一颗葡萄丢向樊思荏。
“你在跟我说话?”樊思荏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笑了笑,说,“第一,我可不叫‘喂’,第二,你在询问别人问题的时候,不应该有用‘请问’,‘你好’这样的敬辞吗?堂堂一个名门闺秀,说起话,总是喂来喂去的,不觉得太没修养,太丢人了吗?”
“你!”穆海心没想到,她才刚开口,就被教训了个彻底,抬手指着她,拧眉瞪着她。
樊思荏看着她,笑了笑,说,“我只是就事论事,有什么话说得不中听了,还请穆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见谅。”
说完,她懒得跟这样的刁蛮千金同在一个客厅,gān脆起身上楼。
“喂,樊思荏!你要去哪儿?”穆海心也想跟上去,结果被沙发绊了一脚,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这样的景象,樊思荏差点就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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