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澜摇头:“您不要客气了,我回去休息。”
“好。”褔姨等着微澜进了卧室,这才离去。
楼下,陆鹤琛这才上楼,他打了个电话,准备去书房一趟。
在楼梯上,跟褔姨走了个对面。
陆鹤琛开口道:“褔姨!”
褔姨立刻恭敬地喊了一声:“少爷,你回来了。”
看到褔姨如此的恭敬,客气,疏离,陆鹤琛有些难受,对褔姨道:“褔姨……”
正文 第242章 ,吃醋了
“少爷,我已经跟少奶奶道歉了,以后,我会时刻谨记我是少爷家的管家,帮少爷打理日常,绝不干涉少爷的事情,少爷放心吧,对少奶奶,我也是当成主人一样伺候。”
听到褔姨这些话,陆鹤琛更加的难受。
褔姨这样自己贬低自己,让他觉得心酸心塞。
“褔姨,您不要这样,无论何时,您都是我的长辈儿,我希望您能尊重微澜,但是我也希望微澜尊重您,这是互相的,并不是要贬低您。”陆鹤琛解释道。
褔姨也不多言,只是说:“会的,我有分寸,我也时刻谨记,会尊重少奶奶像尊重少爷一样,我现在去厨房做饭,少爷少奶奶想要吃什么随时吩咐。”
陆鹤琛看她如此,觉得褔姨真的伤心了!
他叹了口气,道:“褔姨,什么都好,我知道您此刻在气头上,回头我们再说,我希望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见外。”
褔姨却道:“如果少爷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楼去了。”
陆鹤琛:“……”
褔姨下楼了。
陆鹤琛一个人站在楼梯上,好半天都没有动。
看着褔姨下楼的背影已经不像当年那样挺拔,他心里叹了口气。
到底褔姨的儿子是因为自己而生死不明,他欠褔姨的。
可是……
叹了口气,陆鹤琛上楼去了。
他去了书房,进去之后,一直没有出来。
沈微澜直到两个小时后,从卧室里换了衣服出来,才发觉了陆鹤琛的不对劲儿。
好像从监狱出来,陆鹤琛就一直没有跟自己开口说很多话。
她想到一进门的时候他的情绪似乎有点冷,很棘手吗?
微澜在书房里找到了陆鹤琛,她推门进去的时候陆鹤琛正在抽烟。
他站在窗帘后的阴影处,本来就穿着黑色的衣服,沉默的如同雕塑一般地立在那里,几乎完全融在那一片阴影之中。
微澜莫名心一颤,她开门的声音,几乎都没有惊扰到他,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浓郁的香烟的味道飘来,因为在暗影里,他脸上的表情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他的视线悠远而缥缈,空气里似乎也有一些压抑,也不知道是寂寞影响了他,还是他在影响了周围的气氛。
这还是沈微澜第一次看到陆鹤琛如此沉默,孤寂,那样子,让她莫名心里一酸。
似乎察觉到有异样,他转过头来,目光看到了微澜,微微一定,问:“有事?”
微澜听到他的话,走了进去,道:“你怎么了?”
“没事。”陆鹤琛回答的很快。
微澜走了过去,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烟草,蹙眉:“你到底抽了多少烟?”
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有很多烟屁股。
“半盒多点吧。”陆鹤琛一改刚才的沉寂,对她笑了笑,道:“走,下楼去吃饭。”
“你看起来不太好。”微澜问。
“嗯,是不太好。”陆鹤琛点点头。
“怎么了?”
“吃醋了。”他说。
微澜错愕,几乎不敢相信地看向了陆鹤琛,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陆鹤琛也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认真地道:“吃醋你抱着别的男人哭了那么久。”
微澜:“……”
正文 第243章 ,独占欲
吃醋不至于吧?
微澜直觉不是因为这个,他虽然这么说,可是到底还是给她的感觉不一样。
“不开玩笑行吗?”微澜认真地看着他。
陆鹤琛握住了她的手,拉着走到了书桌边,熄灭了眼底,然后手臂揽住了微澜的腰,道:“没开玩笑。”
微澜抿了抿唇,眼底流淌过一抹疑惑,忽然道:“因为褔姨和我,是吗?”
陆鹤琛一愣,眼底闪过一抹赞赏。
微澜就是这么聪明。
一眼可以看到最根本的。
“你欠了褔姨的,又不想我受委屈,所以你现在有一种为难的感觉,就好像平常人家的婆媳关系,你其实是把褔姨当成了母亲,而我就是新媳妇。新妇进门总是免不了要有婆媳问题的。”
陆鹤琛那深邃的看不到眼底的眸子里闪过更多的激赏,他轻笑了下:“你总是这么聪明。”
“我猜对了是吗?”微澜又问。
陆鹤琛点点头:“一半一半吧,褔姨刚才情绪很不好,我之前严厉的说过她,她现在倒是跟我疏远了,真的不逾越了,可是我又有点担心,她因为我而变得一无所有,孩子不见了,而我却还这样对她,她想必是很伤心的。”
看着微澜,陆鹤琛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微澜了悟的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情了,褔姨那里,我不会再为难你。”
陆鹤琛一愣,看向微澜。
“但是,如果褔姨欺负我,我也不会忍着太多,偶尔有反击也是正常的,我是把丑话说在前面,不想违心的保证我一定可以做到对褔姨尊重有加,但是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我保证我不会是最先挑事的那一个,这样行吗?”
陆鹤琛笑了,点点头:“很实在,这样足够了。”
“谢谢理解。”微澜也笑了笑:“走吧,吃饭去。”
陆鹤琛搂紧了她,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下楼。
微澜觉得这姿态倒像是校园里亲密的小情侣,真是太腻味了。
“我自己能走。”微澜抗议。
“就这么走。”某人很是霸道的说道:“就这样搂着你,不行吗?”
“行。”微澜只能别扭的被他半拥着下楼。
到了楼梯口,转角的时候,陆鹤琛忽然说:“以后,不许抱着别的男人哭,永远都不许!”
语气霸道,严肃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微澜一下子无言,对上他的眼睛。
“听明白没有?”他又霸道的说道。
微澜无语,“男人的心眼就这么小吗?”
“这不是小心眼,是独占欲。”陆鹤琛再度道。
微澜被陆鹤琛如此直白的说法给震到了,愣了半晌,才道:“知道了。”
“就这样?”陆鹤琛挑眉反问。
“你还想要我怎么表达?要发誓吗?”微澜很是无语:“那是我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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