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想到了自己的入狱。
这些年来,庄玥州就是在醉酒的时候才跟他近身,天亮后死不认账。
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还要被另一个庄玥州给对付。
甚至于,被送进了监狱。
他有苦难言,他寂寞孤独,他背负着良心的谴责和世俗舆论的压力,他却是第一绣的大少爷,活的风光无限,甚至玩世不恭。
他什么都没有。
唯一想要这个男人,却还是被他伤的如此难受。
他狠狠地看着庄玥州,眼底是更多的情绪,是更多的愤怒。
想弄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在监狱里受的苦,他忍受的寂寞,他的心灰意冷,甚至想要在里面死去……
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完全不知道。
他狠狠地瞪着庄玥州,眼底的情绪仿佛在燃烧,里面都是愤怒,是熊熊大火。
庄玥州被他瞪的心惊,低喊了一声:“宸……”
下一秒,乔景宸已经低下头来。
庄玥州大概是意识到了乔景宸的心情不好,就主动了一下,当他们亲在一起。
他开始认真的回应,彷如在用这一种方式来安慰乔景宸冷了下去就烦躁无比无处言说的内心。
乔景宸还是升起,气的不想给庄玥州适应的机会儿。
几乎没有什么准备,他就直接了。
因为这样,不可抑制的疼痛可想而知。
“宸——”庄玥州低喊。
乔景宸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
直到疼痛被无法抗拒的感觉替代,庄玥州闭上了眼睛。
……
阳光从窗纱后面投射进来,照在里面的床上,飘窗上,大片的光,很舒服。
庄玥州靠在了乔景宸的身上,地上是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挤压变成了唯一的传奇。
整个房间里都是男人们的声音,那种带着极致的难以释怀的痛苦的讶异的声音。
直到后来,庄玥州求饶:“宸,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可回答他的,是庄玥州的犀利和隐忍的霸道。
午后的阳光正盛开。
屋里。
事后坐在床边的瘦削男人一脸的阴霾。
他看看床上累的睡着的男人,起身穿衣,黑色的衬衣,西裤全部床上整理好,他特意拿出手机拍摄了几张照片。
深深地凝视了床上的人一眼,这才离去。
屋里一片宁静。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正文 第619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下午五点。
庄玥州醒来,一睁眼,宿醉的感觉袭来,头疼的厉害,脑子几乎要炸开了一般。
他晃了晃头,坐了起来,一低头,看到了自己,一点点衣服都没有穿。
薄薄的被子从身上滑下来。
他呆了呆,再看看陌生的地方。
这里好像是梁辰的住处。
对,是梁辰家的客房。
他摇了摇头,从床上起来,脚一落在了地上,顿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腿,简直要断了,更厉害的是……
此刻,他有一种菊花残满地伤的凌乱。
庄玥州立刻惊愕的看着自己,这才发现全身都好像被什么给凌虐了一般。
真是无比的难受。
他怀疑的看看地上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散乱在地上。
桌上还有酒,酒杯。
他这是怎么了?
震惊的庄玥州去了洗浴室洗浴,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脸的苦闷。
身体的感觉让他惊恐。
他检查了床上,也觉得痕迹明显。
他把床单洗了,不想尴尬。
之后,他坐在沙发上,等着梁辰回来。
大概六点不到,梁辰开门,他进门的时候动静小了点,先是试探着看了一眼,生怕打扰了什么,谁知道这一看,赫然看到了沙发上垂着头,一脸颓败的庄玥州。
梁辰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乔景宸。
他怔了下,这茬开口:“玥州,你没事吧?”
庄玥州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良辰,然后赤红着双眼,忽然蹭的站起来,朝着梁辰扑过去。
在梁辰怔愣的瞬间,庄玥州一个拳头打过去,直接打在了梁辰的脸上。
“砰——”一声,拳头砸在了脸上,梁辰的脸瞬间一片铁青。
“我去,你这是干嘛?”梁辰退后一步,捂住自己的下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好友。
“你对我做了什么?”庄玥州怒斥道。
梁辰一愣,“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感到非常的费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怎么了?”
乔景宸呢?
梁辰看向里面客房的方向。
庄玥州气的胸膛起伏。怒斥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男同?”
梁辰呆住,风中凌乱了一个彻底。
“你对我做的,我实在难以启齿。梁辰,你说你心情不好,带我来喝酒我陪着你喝酒了,你怎么可以如此?我真是错看了你。”庄玥州几乎是痛心疾首的说道。
梁辰再度呆了呆,解释道:“不,不是,你误会了。玥州,你真的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庄玥州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儿,直接冲了出去。
“玥州!”梁辰大喊:“你听我解释啊,你先别走。”
回答他的是庄玥州砰的一声关门声。
梁辰呆住,立刻打开门追出去。
可是门外,哪里还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梁辰立刻关门再度进了房间,去了客房,当他看到客房里床单被罩都拆下来了,也洗了,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惊愕的呢喃:“乔景宸这是吃抹干净之后不想负责还要嫁祸给我啊?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这还了得啊。
男男恋,妙不可言啊。
正文 第620章 ,在教堂祷告
微澜跟陆鹤琛在酒店里待了一天,一直想要给乔景宸打电话,微澜沉不住气了都,陆鹤琛却让她悠着点。
终于,在微澜第无数次在房里来回走动之后,接到了李锋的电话。
“少奶奶,乔先生他从梁医生家里出来了,一个人出来的,脸色不太好,他出来之后不去酒店,而是去了滨海教堂了。”
“去了教堂?”微澜错愕了下:“去教堂做什么了?”
“好像是去做了祷告,一个人在那里坐着,我们现在跟着呢,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李锋只能如实汇报。
“你们跟着他,我这就过去。”微澜担心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到他。
陆鹤琛道:“我们一起去。”
“你的脸?”
“没事。”他拿了墨镜,戴上,对微澜道:“在遥远的外地,如果我还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话,我也太没用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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