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
窄小的沙发上,皇甫少擎覆盖在瘦小的牧晚秋身上,声音磁哑醇厚而低沉的轻唤着她。
“说你爱我,晚秋,说你爱我。”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重复着他的要求,那呼着热气的呼吸里夹杂的是无尽的悲凉,他似是在忧伤的祈求,又似是在qiáng势的霸占。
是什么都好,牧晚秋只知道,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我爱你。”牧晚秋嘶哑着柔音回复他,她说,我爱你。
他的动作越加的猛烈,连手心的温度都炙热的灼人,他的唇移到她的唇角,轻啄着,“你爱谁?”
“皇甫少擎。”
“我爱你,皇甫少擎,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也爱你,牧晚秋。
可这份爱,只能坚持到这里……
浓qíng,悸动,热烈,霸占,掠取,qíng难自禁……欢爱……
……
黑夜,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皇甫少擎在被子里拉住了牧晚秋的手,十指相扣,他还是残忍的说出了那句话,“牧晚秋 ,我们离婚吧。”
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顿时划破所有的宁静,那是一把如尖锐带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牧晚秋的心口之上,被他扣着的手再也感受不到他手心的温暖。
她转了个身,卧在他的胸口,皇甫少擎沉重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边扑通扑通,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她微微动了动唇瓣,在哽咽刺痛的嗓间艰难的发出一个音节,“好。”
轻轻的合上眼睛,一滴冰凉的泪珠无法控制的打在了皇甫少擎果露的皮肤上。
他说,“这边公司的股份我转到了你的名下,那栋别墅和这所公寓也都是属于你的,霍子墨的医药费你也不用管了,还有……”
牧晚秋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含泪的双眸凝视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突然之间忘了该说什么,垂眸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继续说,“还有你妈欠的债我也已经 ……”
她的唇堵在了他不停说话的唇上,一秒,两秒,三秒,唇分之际,她惩罚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我都不要,你别说了。”
皇甫少擎舔了舔唇,大手轻抚在她的脸上,耐心的说,“你听话好不好,我不放心你。”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决堤,她重新躲到他的怀里,身体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她带着哭腔的说,“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因为你的安心,就给我那些我不需要的东西。”
他抱紧她,任由她哭着,哭出来或许会好些的,“晚秋,如果一年前的那次订婚宴,我没有放你走,qiáng留下你,你会不会和我订婚,会不会和我结婚?”
她一边哭着一边埋在他的胸口摇头,“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因为没有如果,她也没有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
第一卷你怎会知道,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094:明明紧张,为什么就不要了呢
那夜,两人彻夜未眠,他们说了好多话,在她记忆里最深的那些事qíng,竟然都是小时候和别人的打架,对于每次的胜利,她还很骄傲。
他很小的力气揪着她的耳朵,“牧晚秋,你以后不准再打架了,听到了没有。”
她像是很疼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知道了,不是都答应过你了吗。”
他说,“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还是要打他,而且一定要打赢他,知道吗。”
她含泪苦涩一笑,“知道了,到时候我把打赢的照片发给你看。”
他没有说话,她在心里苦笑,连通讯都不可以吗?
许久的沉默之后,他再次开口,“牧晚秋,等霍子墨的病好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你寄给我一张请柬吧。”
牧晚秋想都没想,直接回绝,“我不要。”因为不管霍子墨的病能不能好,她都不会和霍子墨结婚,这辈子,嫁给他一个,就足以。
皇甫少擎不满的皱了皱眉,他缓缓的说,“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牧晚秋抿嘴浅笑,“我怕会让你带我走。”。
实话实说。
皇甫少擎瞳孔一紧,唇再次贴到了她的唇上,这个女人,今晚给了他太多太多,牧晚秋,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
……
天色渐亮的时候,皇甫少擎大手轻拍着怀里的牧晚秋,“睡会儿吧,天快亮了。”
天亮了,他们也该结束了。
牧晚秋乖乖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最后,她还是没忍住的问了他一句,“如果我问你,皇甫少擎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可以吗?”
轻拍在牧晚秋后背上的大手一顿,心脏一阵揪疼,疼的他呼吸都困难,沉默许久,在牧晚秋就要睡着,以为不会听到他的答案时,低沉沙哑的音质在她耳边响起,“没有如果,别无选择。”
如果有如果,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将她留在身边。
可他还是走了,天,亮了。
原本在工作上不会有任何jiāo集的两个职位,一个总裁,一个仓库整理员,却在去员工餐厅的路上相遇了。
他的身旁依旧站着那个美美哒的唐菲儿,而她,形单影只,孤单一人。
热烈的阳光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照she在每一个经过的人身上,他和身边的那个她一直都在讨论着什么,连看她一眼的空隙都没有,他苦涩的低头苦苦一笑,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她感受着自己心痛的滋味。
他们就像是两个从未见过的陌路人,他那么的耀眼夺目,而她平凡的站在人群中,他不会去回眸看一眼,哪怕就一眼。
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皇甫少擎闻到了她秀发的淡淡清香,特意的经过这里,只为确定她有没有按时吃饭,昨晚哭肿的眼睛有没有好一些。
一周的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见面,牧晚秋每天过着忙碌的生活,上班,下班,去医院看霍子墨,晚上去打工。
医院里说已经找到了和霍子墨配型的骨髓,但是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牧晚秋不想动皇甫少擎给她的钱,花了他的钱就好像连自己对他的感qíng都卖了一样。
可即使她把自己的每一天都排的很满,忙的连吃饭都láng吞虎咽的,可还是能听到所有人都在说着,关于皇甫少擎和唐菲儿要订婚的消息。
小小的她坐在货架中间的木箱上听着几个同事讨论着皇甫少擎和唐菲儿的爱qíng故事,她们都可以去写小说了,个个说的比当事人都清楚。
一辆叉车cha着大木箱往牧晚秋这边走来,视线的盲区让司机根本看不到牧晚秋的存在,在司机模糊的能看到前面还有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猛然的打了一个方向,叉车上的大木箱被货架撞到了地上,而地上坐着的是牧晚秋。
牧晚秋突然感觉有黑影朝着她袭来,她抬头看着大木箱就要砸在她的身上,她刚想要站起来躲开,叉车的车身就撞到了另一个货架,“哗哗啦啦……”“乒乒乓乓……”一阵阵杂音,还有目睹这一切的员工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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