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快要订婚了,和另一女人,那个他等了很久的女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他们才能谱写一曲王子和公主的làng漫旋律。
她轻缓的摇了摇头,“不疼。”
皇甫少擎微微抿了抿好看的薄唇,笑意似有非有,醇厚的音质在密闭的电梯空间里,显得更加沉哑,他说,“如果我刚才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留下的是你,你会不会躲在角落里哭?”
他,最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她的每一滴泪如灼热的油蜡,每一滴都能滴在他心间最心疼她的地方。
牧晚秋心想,她可以理解成,这个男人在遵守曾经对她的承诺,不会留下她一个人吗?
她如实回答,“会。”
对于她的答案,皇甫少擎似乎很满意也很心安,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无意中便透露出对她无言的宠溺,“那不就成了,唐菲儿不会哭的。”她只会更恨他。
唐菲儿不会哭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难怪老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现在是知道小时候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待见她了,那就是因为她不爱哭,也不会哭。
牧晚秋这才发现,自从生命中多了一个叫皇甫少擎的,她才变得爱哭了,一点点儿的小委屈,小受伤,都能让她躲在他身边哭的稀里哗啦。
电梯直达他的总裁办,他拉着她进了休息室,把她按在白色的沙发上坐好,自己则去了洗手间。
牧晚秋扫了一圈gān净整洁,纯白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就连她坐着的沙发都让坐在上面的她有qiáng烈的负罪感。
她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刚好皇甫少擎拿着白色的毛巾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他不知道牧晚秋为何局促的站在那里,指了指白色gān净的沙发,“坐那儿。”
牧晚秋gāngān的笑着,看了看自己,这才难为qíng的说,“不要,我这个样子会把沙发弄脏的。”
皇甫少擎不悦的皱了皱眉心,拉着她的手把她实实在在的按在了沙发上,然后顺手拉着她的手开始帮她认真的擦着,什么话都再说。
他擦的很认真,就好像她那只脏兮兮的手是他从古玩街讨来的稀世珍宝,擦好了一只手,他手里的白色毛巾就如同被灰色的毛笔画上了图案,他轻放下她变得gān净的小手,准备拉起她另一只脏兮兮的小手。
牧晚秋倏的把那只脏脏的小手藏到了身后,“我自己去洗。”
皇甫少擎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拉过她藏在身后的手,也不说话,认真的擦着,比刚才那一只擦的更认真更仔细,他手上的力道很轻很轻。
牧晚秋低眸凝着他,他始终低着头,珍爱如宝的一下一下轻拭着,qíng不自禁的想要伸手摸一下他,另一只小手就那样轻抚在他的后脑上,他的发质很好,不软也不硬,如同他此刻的人一样,暖暖的。
如果可以,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吧。
等她的手已经擦gān净的时候,她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随即用力一握,转瞬之间他便松开,嫌弃的说,“连手都长得这么丑。”
那有,她的手明明就很好看的,细细的,白白的,还软软的。
半跪在地上的皇甫少擎,缓缓的抬起头来,凝视着牧晚秋,窗外的阳光照she在他们的身上,似是给他们镀上了一层耀眼却怎么都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眸的金光。
牧晚秋的另一只手还抚在皇甫少擎的脑袋上,他伸手握住,一点一点儿的往下移,紧抿的薄唇微微一笑,起身站了起来,拿着毛巾重新进了洗手间。
牧晚秋垂着脑袋,盯着自己gān净白皙的双手,双眸不禁染上了湿润,朦胧间他已从洗手间里再次出来,和刚才半跪的动作一模一样的蹲在了沙发前,她的身前。
白色的毛巾热乎乎的还冒着袅袅热气,一下一下轻抚在她红肿的脸颊,暖暖的,让牧晚秋似乎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如暖暖的毛巾上冒着的热气,袅袅的正飘向云端。
刚刚还沉溺在温柔之中的牧晚秋,就突然被皇甫少擎突如其来的冷声给打破了意境, “牧晚秋,你不张脑子吗?”
……
第一卷你怎会知道,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097:乖乖的等我回来……
刚刚还沉溺在温柔之中的牧晚秋,就突然被皇甫少擎突如其来的冷声给打破了意境,“牧晚秋,你不张脑子吗?”
牧晚秋对他突然的qíng绪变化没那么快的适应,她愣愣的看着他,只听到他沉着嗓音,清清淡淡的说,“不是告诉过你,如果有人打你,你不但要还手,还要打败她,把对方打的很惨的吗。”
额,他的意思是,她刚才应该还手打唐菲儿吗?还要打两下。
“噗……”牧晚秋理解成那个意思之后,就忍不住的笑了,得意的像个抢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我才没有那么笨呢,我要真动手打了她,你还不得替她打回来啊。”
“……”皇甫少擎轻拭着她脸颊上的手,力道倏地一重,算是对她的惩罚。
牧晚秋痛苦的拧巴着小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毛巾,自己胡乱的擦着,才不要他擦,刚才他手上没轻没重的那一下,疼死她了。
等牧晚秋擦gān净灰灰的小脸,两人就那样坐着沉默了许久,牧晚秋把手里的毛巾叠了一遍又一遍,气氛越来越沉静,牧晚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在这样继续待下去,她是无聊加尴尬。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可是她刚开口,屁……gu都还没有抬起来,就听到他磁哑着好听的声音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他眼眸之中的神色太容易让人万劫不复的陷入其中,牧晚秋有那么一瞬间的朦胧,她理懂他的问题之后,傻傻的摇了摇头,随口回答,“没有。”
皇甫少擎拧了拧英气的眉毛,不太相信的再次问她,“确定?”
“肯定。”牧晚秋用力点点头,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再好她就承受不了了,所有,她选择不说。
或许是她眼眸之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让他还是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他开始主动的去解她xiong……前的衣扣。
牧晚秋往后一退,避开他莫名其妙出现在她领口的双手,双手捍卫自己的捂住领口,“你要gān嘛?这里是工作的地方。”
皇甫少擎的面色依旧保持着最佳的无波无澜,淡定如常的回答,好像他刚才的动作是那么的顺其自然还理所当然,“检查你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我都说没有了。”牧晚秋小白兔似的往后再次躲了躲。
“真的?”他还是不太相信。
牧晚秋忽的一下站了起来,站的速度太快都还带了一阵轻风,“你这人很烦哎。”
轻风的飘忽带着她身上浑然天成的香气弥入皇甫少擎的鼻尖,她的惶恐还有对他的畏惧还是会让他不由的心酸。
“走吧,送你回家。”他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牧晚秋拒绝,“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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