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看着小茹。
“你自己打吧。”红姐走到了小茹身边,从她身上拿出了手机,然后点开翻出了张辉的号码,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点了拔打键,然后开了免提。
“对不起,您拔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张辉按了拒接,估计在家里。
小茹咬着唇,昂着头,一副誓死不认输的姿态。
“再打一遍吧。”红姐点了重拔。
“什么事儿?”这回张辉接了电话,但语气不太耐烦。
“阿辉,是我。”小茹听到张辉的声音,没受伤的那只手一把从红姐手里夺过了手机,她关闭了免提,“我想去宁阳山庄了,就今晚,好不好?……嗯……嗯……我等你。”
张辉倒是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按照小茹的指示来到了舞蹈室。乍然见到满室的莺莺燕燕,他有点愣住了。
我没见过张辉,但除了他也不会是别人了。
“阿辉。”小茹见了救星,哭着喊道。
“红姐,你们这是gān什么呢?”张辉踱着步往里走,眼神到陆只悦那儿时,他又是一愣,“咦,这不是我小悦姐姐吗?你怎么也在这里?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我庭姨身体还好吗?”
“张辉,别来无恙啊。”陆只悦拍了拍小茹的肩膀,“这是你的红颜知己?”
“哈哈,让小悦姐姐见笑了,见笑了。”张辉摸着鼻子,面色很窘。
“刚才我不小心把她手给折了,你看怎么办吧?”陆只悦道。
“啊,还有这事儿啊?”张辉这才看了小茹一眼,“那肯定是她冲撞你了吧,小悦姐姐,你老别生气。”
“阿辉。”小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辉瞪了她一眼,又道:“小茹,还不快向陆小姐道歉。”
“你们……阿辉。”小茹带着哭腔,“你不是跟我说过嘛,你说这个陆小姐根本就是向云天的qíng人……”
“砰。”张辉狠狠的踹了她一脚,小茹从椅子上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个小茹真是半点眼力见都没有,这样的角色,在这么复杂的地方迟早也就是个死字。不如早早的死吧,省心。
张辉表明了态度,事qíng就顺利了。我让人把小茹拖下去关起来了,戏散了场,红姐带着其他人去吃宵夜。
张辉又极力请我和陆只悦吃宵夜。
我接手横波楼,才刚刚摸上了冰山一角。
第:此qíng难尽7.一堆麻烦事儿
我本来打算把小茹关几天,杀杀她的锐气后放出来好生调教,她底子不错,敛敛xing子,还是个可塑之材。如今这横波楼阮西岭当大,有个人能牵制她也好。
然而,小茹关起来的第二天下午。我和陆只悦正在商讨怎么盘算横波楼的财务状况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随手拿过,是红姐打来的电话。
“殷小姐,出事了。”红姐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我的心一沉,忙问:“出什么事了?”
“小茹死了,上吊的。”她说。
“什么?”我大惊,“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陆只悦问。
我把红姐的话转述了一遍。
陆只悦怔住,半晌后才苦笑道:“我又造孽了。”说完,她扶着桌子起身。
“小悦……”我跟上去,昨晚的事qíng,陆只悦的狠辣确实超出我的意料,但同时我心里也明白,她是为了撑我,当时的qíng况不下点狠手根本镇不住场子。只是没想到小茹心气会这么高,竟然气不过上吊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她往外走。
我们到横波楼时,市公安局那边的人已经来了,侦刑科的人在勘察现场,红姐在接受他们的询问,辛童见我和陆只悦来了,悄悄跑过来告诉我们有人暗中报了警,所以警察才会来得这么快。
我和陆只悦对视了一眼,看来,有人是存心要整我们了。这个人会是谁呢?我想到杨助理,向云天病后,他作为向云天的助手全权掌管了横波楼。向云天过世,连根寒毛都没有分给他,他心里不满也是很正常的。
向云天在世时,和市局的领导们关系很好。他现在过世了,面子也还在,刑侦科的人勘察过后,确认了小茹是自杀。几个领导叮嘱我们注意影响,随后他们就撤了。
市局的人才走,我倒了杯水还没来得及喝。辛童又跑来,说阮西岭因为惊吓过度,这会儿发起了高烧,闹着要回家去休息。
我挥了挥手,辛童领命而去。
“看来,你需要打足十二万分jīng神了。”陆只悦侧头看我。
我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后,我让红姐先去处理小茹的后事。不一会儿又有服务生跑来,说三楼有客人死活要点小茹,还有人要非要阮西岭上台弹一曲。台上现在表演的那几个姑娘被客人喝了倒彩,几个姑娘下了台,qíng绪不佳。
“我知道了。”我看了一眼弯着腰站在那里等我指令的服务生。
“殷小姐。”服务员嗫嗫的,也不敢抬头。
“我会安排好。”我只好又说了一句。
服务生这才退了两步,小跑着离开了。
“还真是头大。”陆只悦坐到沙发上,“采采,不行了,你和我一起出家算了,这要命的横波楼就任它自生自灭好了。”
我莞尔:“这是个好主意。”
“赶紧解决眼前的困局吧。”她叹了口气,“我能帮你的,只能去找我姑姑,韦叔那边,我轻易是不开口的。但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也可以去找他,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你已经帮我够多啦,这路,我终归还是得自己走。”我端起水杯,喝完剩下的那半杯水,“殷采采有三年没摸过琴了,那里面,压腿倒是每天必练,走吧,去看看我是不是还当得起横波楼的头牌。”
“采采。”陆只悦惊叫,“不可以。”
“非常时期,非常对策。三楼的这些主,都是神仙,不能轻易得罪了。有人要我好看,我这是bī急了,只能自己上台去打他的嘴。”我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我带着陆只悦去了化妆室,那几个受了委屈的姑娘正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见了我们立马噤了声。
我让化妆师给我化妆,那姑娘呆愣愣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然后慌忙跑到了我面前。在众姑娘无声的注视下,我化了妆,然后换了衣服。从服装间出来时,我听到大家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挺直了后背,昂着头,踩着高跟鞋出了从休息室的门口走了出去。进了宴会厅后,大爷们也们十来位,吵闹得却跟菜市场似的,压台的姑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径直走到古筝前,坐下后,我先试了试音。还好,技艺这种东西一旦傍身,要想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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