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他帮我开了车门。
我坐了上去,他绕过车头上了车。
“你来开车,我眯一会儿,行不行?”他坐了一会儿后才说。
“好,我开慢点儿。”我立刻推开了车门,他一定是累极了。
我让他去了后座,随后我启动了车子。山路弯多,我开得很慢,饶是如此,我觉得有些胆战心惊,开到一个开阔处,我将车靠着边停了下来。
韦御风睡得很沉,发出轻微的打鼾声。我趴在座位中间看着他,他长得可真好看啊,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如果说柳又平长得秀气,那么韦御风就是那种特别男人的长法。当然,有人喜欢秀气,而我刚好喜欢man的长相,也或者,因为喜欢,不管韦御风长成什么样子,他在我心里都无可替代。
韦御风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他在睡梦中翻身,差点掉到座垫下时才惊醒过来。他有短暂的惊慌,撑住地垫后,他有些茫然。转头后,他看着我。
“我睡多久了?”他轻声问。
“不到三个小时,你如果睡得着,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我也轻声说。
他撑着座位坐了起来,然后推开车门下去了。他从后备箱拿了瓶矿泉水走到了路边,漱了漱口后,他喝了大半瓶水。
“你真的不再睡一会儿吗?”我摇下玻璃问他。
他回头看,阳光下,他笑了一下,道:“不睡了。”
我有些失神,推开车门,我也下了车。
“你想吃什么?”他抬手看表。
我走到他身后,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张开双臂,我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他僵了一下后继续喝水,把瓶里的水喝完后,他将空瓶子抛到了路边。
“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我靠在他背上。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分开我的双手:“因为知道你会找我。”
我眼圈立刻就红了,他果然是躲我。
“上车吧,我饿了。”他有些淡淡的。
我心里特别委屈,看他这样淡淡的,我难受得要命。于是,我再次抱住了他。
“好了。”他这回敷衍地抱了抱我,然后拍拍我的后背,“我们走吧。”
“你是不是很介意我和柳又平在一起?”我问出口后想甩自己一巴掌,我这是疯了么?
他没说话。
“对不起。”我嗫嗫的,生怕他甩开我,然后自己开车就走了。
他侧头看着远处的山林,空气仿佛要凝固了。
我踮起脚尖,然后我吻住了他。他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我那么急切,他就再抗拒我。我们站在车前吻着,转了几个圈后,他把我压到了车门上。
我期望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在车后座响起来了。他扶着我站稳,然后拉开车门拿起了手机。
他接起电话,我就觉得他要丢下我走了。
果然,只讲了几句话他就说,我马上来。
“采采,我送你回去,我有点急事得赶时间。”他上了驾驶位。
我有点想哭,却又无可奈何。
谁知道,这一别,我们再见,那已经是三年后了。
第卷一:以爱之名89.我可能爱上你了
三天后,我回到了G市。陆只悦和辛童来接的机,我脚步轻快的朝她们走去。
“采采。”陆只悦小跑着到了我面前,然后抱住我,“真是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们。”我搂住她的手臂,“你们都还好吧?”
“我们都很好,想去找你玩,向先生不肯告诉我们你去了哪里?”陆只悦叹气。
时隔一个月,我又回到了这座陌生而熟悉的城市。车子在熟悉的街道穿过时,我想的是韦御风这会儿到了哪里?三天前,他来找我,我看着他睡了三个多小时,醒了后,他接了电话就匆匆而去。
昨天深夜,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在机场,马上要登机,嘱我保重,我想多说几句话,他已经挂了电话,然后手机就一直处在了关机状态。
我憋了半夜,清早就订了回G市的机票。
向云天不让我回到我之前住的那套房子,没办法,我只能暂时的又住在了四合院。几个年轻的姑娘凑在一起,每天叽叽喳喳的,倒也是很热闹。
我只字未提柳又平,他们也不提,仿佛从来就没有这个人存在过。
回到四合院的第四个晚上,我回到了久违的横波楼。那天,我穿上了第一次亮相时穿的那件绿色旗袍,婀娜的上了三楼的小舞台。站在和我一样同的麦前,我风qíng万种地唱了那首曾经风靡了当年上海滩的夜上海。
一曲唱罢,我回到了后台。屁股还没坐热,三楼的主管红姐就跑来了,说有人送花蓝了,让我再唱首歌表示谢意。
这样的事qíng在横波楼属于常见,我没有多想就起了身。
“客人指定唱铁血丹心,你会唱吧?”红姐赔着笑脸问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柳又平来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起了身:“你知道是谁吗?”
红姐摇了摇头。
“送了多少花蓝?”我又问。
“三十三个花蓝,六瓶红酒。”红姐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来的人不是柳又平,那么,我今晚可算完蛋了。花蓝一个三万,这横波楼三楼的红酒可不是一般人敢开的,就算是柳又平,也只是砸了花蓝,可现在来的人一开就是六瓶。
我cao他妈吧,为什么我倒血霉的总是我。
“采采。”阮西岭也进了后台,我下台后,本来是轮到她上场了。
我朝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红姐还在一旁等着,阮西岭跃跃yù试,掩不住的兴奋想要聊八卦,碍于红姐在场,她又不敢轻易得罪。
“你给向先生打个电话,我这就换衣服。”我说。
“我已经给向先生打过了,他马上过来。”红姐道。
“好,我去换衣服。”我暗自叹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红姐出了后台的门,阮西岭一把抓住我的手,她兴奋得脸都扭曲了:“天呐,采采,六瓶红酒啊,我可真要吓死了。我前天有人送了九个花蓝,我就开心死了。”
“我去换衣服,你休息一会儿。”我也没心思跟她八卦,从另一侧的门走了出去,然后我小碎步跑到了服装室,匆匆换了件裙子,我又折回了后台,红姐一脸焦急地等在那里,我出了后台,重新上了舞台。
伴奏响起,我站到了麦前,然后我着旋律唱起了铁血丹心。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一首歌就唱完了,旋律落下时,我紧张得后背绷得直直的。
歌唱完了,点歌的人也该露面了吧。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还真没有人露面。直到我下了舞台,也并没有人从人座位上走出来拦住我,我带着满腹的疑问进了后台。
阮西岭接替我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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