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啊,他们辛辛苦苦巡逻一天,即便收取几个好处费也不过三五两,这得多久才赚的到五百两?
况且,对方船只普通,又无大家族的标识,顶多是个有点儿钱便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不知哪个小地方来的没见识的罢了,还不能得罪不成?
卢湛看了他一眼:“你既然认定了,那就随你,想动手吗?请吧,正好我还没动够手呢!我也想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更想看看,你们这巡逻队是不是长春侯府养的巡逻队。”
“住口!你挑衅生事还敢诬赖我们?小子,从小地方乡下来的吧?爷教你个乖,到了这地界儿,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趴着!这不是你们那小地方,由不得你作威作福!你们的船有问题,乖乖的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你,乖乖的跟我们走!”
朱队长手一招,凶神恶煞冷笑。
卢湛笑道:“你确定?真要我跟你们走?”
朱队长冷笑:“你可以不跟我们走,我不介意让弟兄们押着你走!”
乔小如抬头看了看天色,见这闹得也差不多了,反正这长春侯府今日吃瘪吃定了,何必与河道巡逻队起冲突?
乔小如便柔声笑道:“阿湛,好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卢湛神色一柔,转头看了乔小如一眼,冲她点了点头正要出声,谁知那朱队长好死不死的朝乔小如看了一眼,一双眼睛露出红果果的淫邪的笑意,邪笑道:“哟,好水灵的小娘子!”
一句话未完,卢湛的拳头已经轰到,狠狠的砸在他鼻梁之上。
朱队长惨叫一声向后踉跄后退,卢湛欺身上前,喝斥一声,拳头雨点般向前砸去,朱队长根本避无可避,脸上一时开了酱油铺似的,脸上、眼眶、嘴角挨了无数个拳头,眼前发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痛得哇哇大叫,最后被卢湛一脚踹得狠狠摔了出去。
“嘭!”的一声脑袋狠狠撞在船舷上。
卢湛出手太快,况且,这些巡逻兵丁能有什么功夫?不过靠着这一身衣裳吃着官府的饭轻易没有人敢惹他们罢了,要论本事,比普通人没差别。
那朱队长被打的时候,他们完全看傻了眼。
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惊叫着朝他奔了过去,向嬷嬷和两名丫头也吓得惊叫起来,无不变色。
而那些侯府的家丁,一个个呻吟呼痛着,这会儿倒是不做声了——全都惊呆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连官差也随随便便说打就打吗?这可是官差啊!
“小子,你死定了!今儿不把你留下,老子名字倒着写!”
朱队长咬牙切齿瞪着卢湛,脑袋里嗡嗡嗡乱响着,脸上到处火辣辣的痛,眼睛都看不清楚前方了。
他眼中欲喷出火来,从怀中摸出响箭,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破空而去,朱队长瞪着卢湛阴阴的笑了。
卢湛一步步上前,目光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盯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众人齐齐发呆,不可控制的瑟瑟发抖,均被他的气势吓得背后冷意嗖嗖直冒。
一名兵丁上前,拦住卢湛。
卢湛随便一脚,便将他踢得惨叫一声滚了出去,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众人无不心里发寒,即便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向嬷嬷,也觉得有点腿肚子打颤,她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我们可是河道衙门的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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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更啊,2章,赶着尾巴加了,呜呜呜,
☆、第948章 狠狠教训
“闭嘴!”卢湛一声喝斥,将那开口之人吓得再也不敢做声,众目睽睽之下,他将朱队长揪着衣领提了起来,冷冷道:“这世上还没有谁能够在我面前辱骂我的妻子,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你这条舌头,我收了。”
“你、你敢!你有本事——”朱队长话音未落,嘴上又挨了一拳,牙齿顿时被打落了三四颗,嘴角一缕缕鲜血渗出来,狼狈不堪,痛得凄厉的惨叫起来。
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向嬷嬷腿一软,低低“啊!”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丫鬟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一白,也瘫软在了地上,惊恐的瞪着卢湛。
别说她们,便是船舱里的白夫人母女等众人,也无不皱起了眉头心下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河道衙门的人什么时候如此没用了!这么点儿小事也办不好,害得我们还在这待着。”白夫人大为不满,便又差遣两名仆妇出去看看情况。
看见闺女武仙芝一双眼睛不停的向外张望想要出去看热闹的样子,白夫人嗔了她一眼:“你可别乱来!你是侯府千金,不是什么人都配见你的!”
武仙芝嘻嘻一笑,撒娇道:“知道啦,娘!”
那两名仆妇刚出来,其他的巡逻队以及当值的喝道官员已经看见了信号,只当发生了什么极其要紧的大事,正速速赶来,陆续上船。
独孤豫章见状,命人好生守好船,保护好乔小如母女,带了两名属下,也跃上了那边的船。
今日当值的河道官员姓廉,恰好他就在附近,见到信号,很快便赶了过来。
他这里刚刚上船喝斥了一声,独孤豫章亦带着人赶到了卢湛身边,掏出长公主府的令牌一晃,冷冷道:“如意长公主府,你们想如何?”
他这话一出,众人齐齐目瞪口呆,无不变色。
那朱队长更是脸色血一样的白,升腾翻滚的怒气瞬间散了气势。
“如意——敢问这位大人,该如何称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大人赐教,好歹,长官问起来的时候,小人也好有话可回。”廉大人暗暗叫苦,心里大叫倒霉。
如意长公主府的人,是能轻易得罪的吗?这混蛋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人给揍成这样。
这也罢了,他居然还敢发信号求救!真是该死!
独孤豫章冷冷盯了他一眼,淡漠的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廉大人听得不停的擦着额头冷汗,心里更把这朱队长骂得半死。
人家两大巨头相争,怎么争那是人家的事,打破头也跟你没关系,你凑的什么热闹?
管着河道,权贵插队这种事哪天没有?横竖他们也管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拉倒。
然而插队的权贵有,插队的权贵在插队的时候踢到铁板的也并不少见,人家对方既然敢叫板,自然有人家叫板的本钱,你来凑什么热闹?
真当人家一船人不认识“长春侯府”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吗?人家都还敢把人揍得跟叠罗汉似的,你还看不明白?活该倒霉!
还得害的老子替你赔礼道歉……
廉大人不得不打起满脸笑容,不停的赔礼道歉。
卢湛冷冷道:“割了他的舌头,此事作罢,不然,绝不行。”
廉大人为难了,进退不得。
朱队长虽然是他的属下,可是,他也没有这个权利动则割掉人的舌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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