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她挺生气的也想过把二郎神抱回来不再和他有更多的接触,去了几次发现他并没有牵累二郎神还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肚鸡肠了,就此作罢!
此时是吃饭时间,络绎不绝出来吃饭的学生从她面前进过,她微微躲到一棵树旁,咬着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思索几秒掏出手机正想打电话被张天骐的来电打断了,愣了一下接通“什么事?”,
张天骐不悦道”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躲在树下干嘛呢?贼眉鼠眼,偷偷摸摸”,
韩姿墨转了一圈看到他正倚着一辆骚包的摩托车旁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她无语的挂断电话走过去“你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她指了指被喷的花里胡哨的摩托车嫌弃的说“你这又唱的哪出?屁股不疼了又开始作妖”,
张天骐骄傲的扬了扬下巴一个风骚走位跨上去“帅不帅,拉不拉风?”,
韩姿墨皮笑肉不笑的说“拉不拉风不知道,喝风多了拉肚子,哪来的?”,
张天骐嘿嘿笑两声“室友的,和室友打赌如果我拍了班花的屁股不被打脸,就让我骑一个星期,要不要上来带你兜一圈?”,
韩姿墨呵呵笑两声,他们班花她是知道的,是个长相斯文,皮肤细腻到让同班女生都嫉妒的男生,大概生活在南方和其它男生相比就小巧玲珑了些,说话柔柔的把同班本就不多的几个女生都比了下去,荣登班花的宝座,
大概张天骐的室友和他不一个班级,被忽悠了还不知道。韩姿墨还有一件事没做不想听他瞎扯淡,摆了摆了手表示无福享受,
转过身又猛地转回来,把正在戴头盔的张天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后悔了,“嘿,是不是想试试?拿什么架子上来吧”
话音刚落被韩姿墨拽下来,神情慌张语速飞快“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去吃饭”,
张天骐“不去,我吃过了,趁着没课溜一圈去”,
挣了挣手臂,韩姿墨死死的攥着他手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比不过一辆摩托车”,
往后看了眼又推着他去停好“改天我和你一起去射击场兜风,我有那里的会员卡”,
前一秒耸拉着长脸的张天骐听到去射击场立刻笑成了花,大部分男生对抢都有一种痴迷和敬畏。
两个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饭店,位置比较偏僻,店又小大部分吃饭的人都是带走,韩姿墨看着前面四个男生走进店里进了一个用布帘子隔开的简陋小包间才托着张天骐走进去,
张天骐打量了一下店面砸吧了一下嘴也没说什么,就别指望她能请吃什么豪华大餐,明明出身豪门去的地方怎么都像地下党的接头处,还好店面比较干净,饭菜可口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韩姿墨要了一份蛋炒饭,一份紫菜汤,一心两用吃着听着,其实也听不太懂内容,过了一会,布帘被掀开走出一个人接着电话走了,是沈慕修,
她想追出去刚起了个身,发现带的画正被张天骐一一掏出来像模像样的欣赏,还提出一些意见,大多瞎编乱造,吹捧自己,
韩姿墨有些焦灼催促他快点吃,把画收好又惹他没完没了的说落,
这时布帘隔间里断断续续传来抽噎声,韩姿墨竖起耳朵偷听信息,
“这个项目设计图改了多少次了还不满意,把我训的像只狗一样,我一篇论文还没发表过呢,念了几年研究生开题都不知道选什么”,
“谁不是呢,我真想去举报他,毕业还得靠他,真倒霉”
“再忍忍吧,估计沈慕修也忍不了多久了,听说他正在忙着准备学术讨论会的事,没准那个他能帮到我们呢”
“呵,他还真走运,让他捡了个便宜”,
韩姿墨虽然听的云里雾里,模模糊糊也品味出一些东西来,怪不得这大半个学期了经常见不到沈慕修的人影,回出租房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让她心理更不是味来,可能真的误会了。
过了两天她又悄悄去大学部打听了一些关于研二实验室的导师的情况,大多半真半假,所谓无风不起浪,她自己有了一些判断和思量。
中午放学期间她准备回趟家,她知道今天家里会有一个客人,半路上遇到了开着摩托车拽的像个二百五的张天骐,
张天骐见到她立马两眼放光惦念去射击场几天了,今天可算逮到她了,生拉硬拽的让她上了摩托车,韩姿墨知道躲不过去了脑袋转了一圈,让他先带她回家,但是不能当着韩妈妈的面乱说话,张天骐开心的点头如捣蒜。
果然,两人刚到韩家客厅就看到了一个体态端庄的妇人和韩妈妈热情的聊着家常,身材如何保养,平时怎么护肤,交流心得,一看关系就非比寻常,
韩妈妈看到此时本该在学校上课的韩姿墨和张天骐突然回来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摆手让她们进来问好叫人,
韩姿墨乖巧的叫了声“路阿姨”,张天骐也跟着叫总感觉有点眼熟,
路阿姨笑容可掬的拉着韩姿墨的手“墨墨越长越漂亮了,也高了,前年去拜年还只有这么高呢,听你妈妈说上高二了吧?今天不上课吗?”,
韩妈妈“对啊,怎么现在回来了?”
韩姿墨脸色有点失落,闷声闷气的“我不想上学了”,
韩妈妈脸色立变,嗔怒道“不想上学想干嘛?好不容易成绩提高了一点,又怎么回事?天天想一出是一出”,
路阿姨摆了摆手安抚韩妈妈情绪“你先别急着批评她,墨墨,你给阿姨说说是不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
韩妈妈冷哼一声“她在学校能称王,谁敢把她怎么样”,
路阿姨冲她使了个眼色,韩姿墨小脸委屈巴拉的低着头,唯唯诺诺扭扭捏捏的像是真有什么事一般,让坐在一边的张天骐也开始担忧了,明明回来时还好好呢。
韩姿墨欲言又止瓮声瓮气的说“我今天去大学部找沈慕修给我讲题”,
韩妈妈向路阿姨介绍了一句“沈老师是一个教授推荐给我们的家教,现在在辅导她”,
路阿姨点了点头,示意韩姿墨接着说,
韩姿墨“他现在跟着一个研究院的导师做项目,每天被压榨的好悲惨,和他一个团队的师兄还被导师骂哭过,还不让毕业,像个奴隶一样什么自由也没有,耽误了好多时间”
她扣了扣手指甲“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了未来的我,如果考上了大学是这样的,还不如不上呢,自学得了”,
韩妈妈也听出了一些含义,看着路阿姨的脸色变了几变“怪不得最近沈老师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老师也是为了学生好,这点压力就扛不住进入社会压力比这大,那岂不是要活不下去了”,
韩姿墨想反驳一句,被路阿姨插了话“墨墨说的情况我懂了,社会发展的越来越快,人心就变得浮躁了,师德医德诟病越来越多,但这不能阻碍孩子就不上学了,生病的不去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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