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封平扶住他打晃的手,把他手里的酒换成旁边的饮料,哄他:“你喜欢,送给你。”
“真的?”
景封平再三保证。
肖小朋友满意的笑了,举着酒杯大声说:“爸爸我敬你!”
“好,好。”景爸爸乐呵呵的干了一杯,还非要常阿姨找个红包给改口费。
咂巴咂巴嘴,肖洋迷糊的看看杯子,又看看景封平,“哥,甜的,还要。”
景封平又给他倒一杯,只见他一脸享受的慢慢轻抿,跟喝什么美酒似的,不住的摇头晃脑,真是败给他了。
笑得直不起腰的常阿姨拗不过,只得找了个过年装压岁钱的红包装了点钱哄老头儿,景爸爸打开一看,“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说着自己慢吞吞的进了卧室,不一会儿笑眯眯的出来,交给肖洋,“洋洋拿好,都给你。”
晕晕乎乎的肖洋接过来,正正反反的看了个遍,就是没打开。在身上四处找口袋,最后塞进了屁股兜儿里,嘴里还不忘说谢谢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乖乖们留个言呗~~~
第25章 红包
一老一小玩儿的高兴,又多喝了两杯。最后能囫囵站着的就没喝酒的常阿姨和要开车的景大律师。
肖小朋友已经喝的找不到北,眼角眉梢带着浓浓的红晕,晕晕乎乎的直笑。
谢绝了常阿姨在这住一晚的邀请,揽着脚底发飘的某人往家走,景大律师笑得别有用心。喝醉的小朋友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别有一番风情哦~~
景大魔王向肖小绵羊伸出罪恶之爪!
喝醉酒被ooxx最讨厌了有没有!爽是爽了,可记忆永远像隔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憋屈的要命!他记得自己好像还干了一件蠢事,但是什么来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醒了就赶紧起来,一会儿跟我出去。”精神头儿非常棒的景大律师撩开他蒙在头上的被子,隔着被子拍拍他的屁股。
“又有什么事?我还没睡饱。”肖洋赖在被子里不想动,感觉头发蒙,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话说他昨天到底睡了几个小时?
景封平把人掀起了,套上睡袍:“你都睡12个点儿了,再睡都傻了!”
肖小朋友任他摆弄,怪不得头这么难受,睡过头儿了。
“需要我抱你去撒尿吗?宝贝儿?”景大律师给他系好腰带,套上拖鞋,在他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迅速的站起来,肖小朋友表示这个自己可以。像小朋友一样被抱着撒尿什么的,有一次就够了!简直不能更丢人了!他好像记得昨晚上死活不自己去上厕所~~
黑历史,丢掉!丢掉!
黑着脸放水,洗漱,自我催眠,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
果然,催眠及其有效!换好衣服的他又是那个集优雅贵气绅士与一体的小王子!
刚刚吃完早饭,肖洋用手帕擦擦嘴角,优雅的冲景大律师一笑。
景大律师变魔术似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薄薄的红包递到肖洋面前,“我爸昨天给你的红包,快看看有多少?。”
“什么红包?”他不接,总觉得怪怪的。
“改口费啊。”景封平把红包塞在他手里,一手抻着他身后的椅背,一手抱着他的腰,笑的那叫得意:“你都叫爸爸了,当然要给改口费。”
“妈呀!”手一抖,红包飞了出去。肖小朋友的脸迅速红成了小苹果,才说好的优雅小王子!
“害羞了?嗯?”景大魔王调戏了一下小朋友,看着他快要恼羞成怒,才松开手,师捡起地上的东西,原来红包里的东西掉了出了,是一张存折。
景爸爸不会把家底儿掏出来了吧。肖洋瞄到存折上大几十万的数字,深深的为景父的情商感到担忧。
景封平也正经起来,这些钱对他来说虽然不算多,但对他爸爸这个做了一辈子学问的老学者来说,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肯定是昨天喝高了,弄错了。指不定怎么被常阿姨埋怨呢。
“赶紧给你爸送回去,这个玩笑开大了。”肖洋催促。
“一起。”景封平拉着人就走。
肖洋站着不动,“我不去,你自己去。”昨天那么丢人,他可没脸去!
“你在楼下等我行吗?”景封平说:“再说还约了人,正好一起过去。”
在楼下这个设定他还是可以接受,肖小朋友默许了被他牵着走。
等在车里摆弄手机,微信里几个活动群蹦跶的欢,天南海北的好友向他发出邀请,他竟然都忽略了。肖洋突然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被景封平牵着鼻子走。都放暑假一周了,他居然没有出去玩儿!这实在太不合常理。要知道自从上大学开始,每年暑假都是他发飞自我的时候,跟景大律师在一起后也没有落下。全世界都是他的目的地,走出这个厌逼的城市,丢下一切烦恼痛苦,那是他最自在的日子,也是他一年最大的盼头。
说来别人都会觉得矫情,不就是个旅行,你是个什么都不缺的富二代还在乎这个?可谁也不会知道暑假旅行对他而言代表着什么。他第一次自己独自旅行是高三毕业,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千辛万苦从法西斯母亲里争取到十天的自由时间,什么都没有收拾,当天就迫不及待的独自踏上旅程。去哪里不重要,只要是远方。
从没有过的自由让他快乐的想飞,哪怕是穷乡僻壤在他眼里都是世外桃源。
他妈从小就对他管得严,每天几点做什么都有严格的规定。他不仅要学好功课,还要学会母亲认为的,一个贵族应该会的一切技能:比如钢琴,绘画,礼仪,艺术鉴赏等等。天知道他妈一个文化不高的柴禾妞知道什么贵族教育,不过是听那些文化骗子忽悠,把他本就不多的业余时间分割的七零八碎,再没有一丝空闲。
他恨不能丢掉那些破烂玩意去跟小伙伴踢足球,可是他母亲鄙夷的看着奔跑着的土孩子,说那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事,不准去。那时他还小啊,哪里忍得住,偷偷跟小伙伴玩儿两个小时,换来的是母亲在自己身上打出三道血印子。最严重的一次她割腕自杀,就在他眼前,一刀割破手腕,没有一丝犹豫,血流不止。
他怕了,怕的要命,那年他才十一岁,吓得发起高烧,病好后整整做了半年的恶梦。从此再也不敢跟她对着干。打那时他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装乖,用尽全力把母亲布置得一切任务学完,再想尽一起办法挤时间去玩儿,做贼似的,绝对不让母亲发现。一年有一年,装得如火纯青,深入骨髓,从身边的母亲师长朋友到邻里街坊甲乙丙丁,所有人都在夸,这孩子真乖,样样都好。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一张存折从天而降落到肖洋怀里,打断他烂七八糟的思绪。
“收好,爸给你的。”坐进驾驶坐,景封平眉眼含笑,掐住小朋友的下巴来了一个深吻。
迫不及防被差点吻断气,肖洋挣扎着从大魔王嘴里抢出一口气,推开人,脸都憋红了:“发什么神经,你想憋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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