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景大律师明显的不想理他,都懒得应付。
楼明贺没有说话,可露骨的眼神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两人一定有过什么。
“大律师,带你去看小宝宝。”肖洋拽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他很不高兴,可碍着肖海的面子,不好发作。
肖洋悄悄靠到他耳边:“回去说清楚,嗯?”
景封平宠溺的揉揉他的头毛,一脸的拿你没办法。亲昵度直接从37°微温,上升到82 °烫热,空气中都带着粉红的腐气息。
楼明贺低垂下眼眸,无喜无悲。
看完小丫头片子,大律师接了个电话就要走,也顾不上吃饭,肖洋一看情况也准备一起打到回府,一点儿吃饭的胃口也么有。
一向不怎么会看脸色的肖海再次发挥他的本色,死活不让肖洋走,“本来就没请几个人,你在走了我自己吃啊,再说我还有事跟你说,正事。”
大律师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他们家公司的事,也没带他,自己先走了。
他刚走,楼明也站起来,紧跟着走了。
肖洋不放心的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可惜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什么呢?”今天的肖洋不太对劲。
略有失望的肖洋抱怨一句“你家窗真没用。”
肖洋一脸懵逼,都什么跟什么。
“哪儿来的一个舅舅,公孔雀似的招摇过世,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讨厌他,没有一点犹豫。
肖海摊着手作无奈状:“据说刚从美国回来,我以前也没见过。”
“有什么事赶紧说。”他还急着去审景封平,没功夫跟他掰扯。
“老头儿招见我们的事我心里没底,你怎么看?”要说他不想要这个机会那是假的,可突然间天上掉馅饼,他有点晕,昨天他妈还破天荒的给他打了电话,三令五申要他一定抓住机会。
“想去就去呗,他又不能吃了你。”肖洋漫不经心的摆弄手机。
肖海抢过他手机丢到一边,看他不在意的态度就来气:“跟你说正事呢,还玩儿!上点儿心,啊!就我知道接到通知的都有五个,这么多人抢一块肉,人头都能打成狗头好吗?”
肖洋再次捞过手机揣在兜里,拍拍屁股站起来:“那又怎样?我又不去。得了,我走了。”
“你傻了吗?这明摆的是在选继承人,那么大的产业,你要放弃?”肖海震惊的看着这个天下第一大傻帽。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不是所有人都为哪五斗米折腰好吗?
“你可想好了别后悔。”
“后悔我是猪。”
呵呵,等着你当猪的日子。
第47章 家规第九条
说的这个招令就不得不说说他家这个老头儿,这个老家伙可以说就是种马文里的绝对男主角,眼光贼好,胆大包天敢赌敢干,年轻时接手他老爹留下的煤矿挖了几年煤,狠赚了一大票儿后感觉形式不好,直接转手卖了个好价钱,接着重新把所有资产全投进了股市,结果就是赶上了好时候,买什么赚什么,狠捞一票后转做实业。买地皮盖楼盘,楼花都不够卖的,接着服装业,电子业,出版业,影视业,开始多元化发展,产业遍地开花,可以说他这一辈子的事业那是顺风顺水青云直上,说是上天的亲儿子都不为过。
然后能让人说道的就是他收罗的后宫,戏称情妇兵团。他睡了多少女人估计得用打儿来计算,一打两打三打,环肥燕瘦国内国外,清一色的美人。不过都不长久,甭管你多美艳多特别多个性,新鲜那么一阵子就打发了。能长久留在身边的,没有。有人想生个孩子绊住他,可他光棍儿的很,孩子生了他给钱养着,其他的不要多想。耐得住寂寞就陪着孩子慢慢耗,三年五年,耗着女人除了他妈没有第二个。
没有耗下去的女人有带着孩子嫁人的,自然也有丢下拖油瓶的,这些孩子他统一交个全托学校,不过是一笔钱的事,至于什么父母陪伴,他没想过。
在感情上,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渣,这一点他自己都承认,女人是衣服,旧的哪有新的好。可他就是成功人士,所有人都得仰望。风流,不过是一个男人本钱的体现。
老头儿的这一声招令不知道搅乱了几家春水,不论你原来有没有这个想头,现在都是人心浮动,野心勃勃。
肖海很动心,肖洋难道能老僧入定,波澜不惊?别开玩笑了,他又不是圣人!可是,但凡有可是,都是转折的开始。
他不能离开大律师,不是说暂时分开的那种,他父亲霸道又□□,不会允许一个公然不结婚的同性恋主持他的公司。他要想上手,势必要结婚,哪怕全世界都知道是形婚,这是必然趋势,到时他不想结婚自会有人逼着他结。身不由己的日子他绝对不愿意再过,那种情形,大律师不会容忍,他也不能。
算了,说多了都矫情。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他们是怎么回事!谁敢撬他墙角弄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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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楼明贺大学毕业选择出国深造,学校里唯二的公费名额他最终争得了一个。为了这个名额不知道他熬了多少个通宵,下了多大的努力,光论文参考文献就看了别人的十倍还多。他还记得当年他有多激动,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他成功了。他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公费出国,这是一件可以铭记在他人生旅途中,让他骄傲一辈子的事。可就在他畅想未来有多美好的时候,景封平一瓢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爱人和出国,二选一,没商量。
对于出国的事他们也曾商量过,景封平明显没什么兴趣,还劝他在国内好好发展也一样。怎么能有样?他学的是物理应用,出国才能更好深造,他迫切的想要成功,摆脱自己冒着土腥气的出身,他必须出国。
他们为这个事争吵过,他以为不过是些许小事,他自己不愿意出国就呆在国内,他可以自去。可没想到他这么固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再三保证他爱他,一学完就回来,可是景封平决绝的很,什么理由也没有,在他上飞机那一刻,跟他断了个一干二净。他在国外试图联系他,却怎样也联系不上,景封平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都拒绝他。他索性留在那里,希望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是却对他始终耿耿于怀,为什么?
这次他回来,不仅仅是事业的上升,他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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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就分手?为什么?”肖洋问了同样的问题。
景封平撸着爱人的头毛,丝丝的凉滑触手而落,为什么?他发现当年的愤怒和背叛感已经像沉入湖底的石头,掀不起一丝的涟漪,而当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家丑也不再令他三缄其口,就这么说了出来。
“那会儿我刚两岁,我妈就出国了,出去时再三保证,在那边学习三五年就回来,可是老头等了她三年又三年,得到的却是一张离婚协议书,她连面都没露,是委托律师全权代理。为了一张绿卡她抛夫弃子,我和我爸就成了全大院儿的笑话。出国是我心病,所以我无法忍受他出国,也无法理解他积极出国的心里。我承认自己迁怒于他,可那又怎样?”景封平平静的说,好像那不过是回去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连无理霸道都似乎可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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